破裂的关系
半年前的一天夜里,翁椿婵睡不着觉,因为昨天他突然告诉自己要复仇。
他说是向光明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父母的爱以及家庭位置等等。
翁冬禅袒露,向光明这个名字原本是他的,却不知怎的变成了她的。
向光明原来叫向心,是被宠的无法无天的娇纵女孩,也是恶魔。
翁椿婵:不敢相信这些话是由你告诉我的,弟弟……
翁椿婵:或者是说向家二少。
翁冬禅:姐姐,没必要这么惊讶,其实你也早该察觉到了吧。
翁椿婵:是啊,你们的眉眼一模一样,我早就猜到了……
翁椿婵:(我只是不想那么快失去我唯一的亲人。)
翁椿婵:那你接下来怎么做?
他的目光浮上一抹狠色,与之前天真可爱的大男孩判若两人。
翁椿婵有些心痛,这意味着他们就要分离,害怕他走上不归路。
翁冬禅:当然是要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翁椿婵: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翁冬禅:从此以后无论我做什么事情都由我自己承担。
翁冬禅:和我亲爱的姐姐没有半点关系。
路过此地的江千偷听到两人谈话,大吃一惊……
机敏的翁椿早就发现了有人偷听,她是故意让她偷听的,这样他说不定还能和自己成为一家人。
她想过让他的计划失败……
翁椿婵:(我不会任由你做错事,我要拯救你,弥补你阴暗的童年。)
翁椿婵:(只有我能做到,因为我才是你真正意义上的家人。)
翁椿婵:(所以,我需要彻底搞垮向光明,从她下手!)
她想了个绝佳的好办法,不会有任何人怀疑,还能给她抹上污名。
翁椿婵要给自己下毒,然后嫁祸给她,让她遭受万人唾弃,为弟弟出口恶气!
这件事没有过去,林蜜芽也受害其中,她没想到自己是枚棋子。
更没想到会作用在如此庞大的布局上,发挥推动性,把向光明推进了深渊。
林蜜芽:我在向光明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这下她该怎么抵赖!
陆沼泽:是一管毒药试剂。
陆沼泽:(怎么看都很可疑。)
他接过毒药,揣摩其中的怪异点和不协调之处。
陆沼泽:(向光明对她的态度很好,不像有仇的样子,但是……)
陆沼泽:(如果是翁冬禅的缘故,向光明是嫉妒翁椿婵?)
陆沼泽:(不,在那之前向光明不知道和他有血缘关系。)
陆沼泽:(可恶,应该是有人栽赃陷害她,可我想不出来是谁。)
他正在左右为难之际,林蜜芽又在添油加醋说了一桶。
林蜜芽:哼,我看是她嫉妒翁椿婵的能力,向光明的枪法最烂了。
林蜜芽:表面上装作很膜拜她的样子,背地里却想着怎么害死她!
这些不痛不痒的话很显然做不了数,但他还是保留客观因素,对她的发言表示点头。
陆沼泽: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和她进行沟通,你就回去休息吧。
林蜜芽:嗯,陆哥你千万不要放过那个恶毒的女人啊!
他辗转难眠的度过一晚上,想了很多,都是关于她的事情。
或许他真的看错了人?
也许她真的不像表面上那样人畜无害?
她在骗他?玩弄他?
陆沼泽:不要想那么多了,等第二天去寻问就好了。
陆沼泽从未这么紧张过,以至于在睡梦中也紧紧捏住被角,紧闭着疲倦的双眼。
次日,他寻找她谈话。
向光明:陆哥,我还在参与负重跑步呢,你找我有什么事呀?
少女充满活力,因为她的脚自由了,可以做很多事情,甚至是参与训练。
陆沼泽有点不想给她泼冷水,因为他喜欢看她活泼,富有生命力的样子,那样他才感觉些许温暖。
他下定某种决心,严肃的表情,迫使让她冷静下来。
陆沼泽:林蜜芽在你的房间里发现了毒药,与翁椿婵杯子里的毒药成份完全符合。
向光明:什么?!
陆沼泽:或许你有什么苦衷……
向光明:苦衷?我没有苦衷!
向光明:因为我是被冤枉的,我不是凶手!
陆沼泽:可是受害人的笔记本上留了指向你的证据。
向光明:这或许是个误会,可能是我的名字很常见,恰巧碰上了啊!
陆沼泽:我也不愿相信是你。
向光明:陆哥,我绝对不是凶手!我明明都有在做好事!
陆沼泽:我知道,实验室的功劳你有功劳……
陆沼泽:可现在,你没有证据能证明你是清白的,你让我怎么做?
陆沼泽:我没有办法,不光是林蜜芽还有很多学员正在等我的答复。
向光明:所以要牺牲掉无辜的人,是吗?
陆沼泽:我不是这个意思……
在前方带路的领航员也会疲惫,如果碰到巨浪也会死在事故中。
他对身后的船没有信心,他对她没有信心,或许是要时常保持中立态度。
他就站在她对面,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气沉沉的对视她晦暗的眸子。
陆沼泽抓住那仅存的一束光,在泥潭里挣扎着,祈求光明能快些来。
向光明:我被判死刑了啊……
向光明:明明才获得一丝自由,现在看来都是笑话。
向光明:人性我猜不透,斗不过,是我输了没办法。
她撅起嘴角,真的很很难看,很勉强,少女心灰意冷,比电线杆还要呆板。
她就站在那什么也不说,和他保持一定距离,却又感觉隔离了一个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