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灿烂（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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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羽（姒姒）：“阿垚，我们不是说好了，你在皇城等我回来，为什么跟过来了？”

程少羽问道，她并不是在责怪楼垚什么。

她从萧元漪那里学到的就是，要永远心平气和的和别人交流，不要妄自揣测，那样只会让两个人越行越远。

她和萧元漪不就是如此吗？

楼垚：“姒姒，我，我不放心你，我保证，送你到达之后立马回来。”

楼垚有些小紧张，他生怕程少羽觉得自己逾越，殊不知她最缺的就是这种关怀。

三叔父三叔母不知何时已经回了前面，只留下两个人。

程少羽（姒姒）：“我又不会怪你，那你骑马到前面来，陪我的马车一起走。”

楼垚：“好。”

楼垚立马振奋起来，驱马过来。

剩下的路似乎也不无聊了，楼垚想着法子和程少羽聊天，就连绮歌都说楼公子已经朝着三叔父的路子走去了。

程少羽（姒姒）：“臭丫头，就知道胡说。”

绮歌：“女公子，我哪里胡说了，你看楼公子殷切的模样可不就是那位对季夫人的模样吗？”

绮歌朝三叔父的方向努努嘴。

程少羽笑得开心，正在这个时候有歌声传来，问了才知道是萧元漪这次让他们带的武婢里面有个叫阿妙的在唱歌。

程少羽（姒姒）：“如此美妙的歌声，如果有我阿姊的笛声，那可真是无憾了。”

程少商喜乐器，她的笛子吹的最好，总想着有一日能过无忧无虑，自由吹笛的生活。

这也是程少羽要为她争取的未来。

程少羽（姒姒）：“阿妙，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

阿妙：“阿妙谢过女公子。”

程少羽（姒姒）：“我看你身上的兵器像是雍州那边来的？”

程少羽这才看见阿妙身上一把精致的匕首。

阿妙：“女公子竟还懂这些？”

阿妙又惊又喜，她只当程少羽是个娇弱娘子，没想到还认得兵器。

程少羽（姒姒）：“略知一二。”

她自谦。

绮歌咋舌，她们女公子真是太会装蒜了。

要让阿妙见识过程少羽的身手怕是会惊掉下巴。

不过女公子轻易不出手，就连绮歌也没见过几次，唯一的一次还是程少羽施暗器教训了程姎房里那傅母的时候给她看见了。

小小的飞镖入木三尺如果说程少羽是个花架子她可不信。

又走了两日，终于进到兖州地界，但是在去骅县之前，程止说要绕路前去清县探望故人。

听了前面马车传过来的消息，程少羽没有说话。

绮歌：“女公子，可是有什么不妥？”

程少羽（姒姒）：“……没什么。”

一路走来，她自觉离清县越近，可周围的景象越来越荒凉，不像是平常该有的繁华之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希望，这只是她的错觉。

察觉到程少羽轻微的不安，楼垚适时表明自己的坚定。

楼垚：“姒姒，不要紧，我一直在你身边。”

程少羽（姒姒）：“这话该我说才对，阿垚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程少羽又开始调戏楼垚了。

程少羽（姒姒）：“这么样，这位郎君，只要你肯以身相许，我就护你周全。”

她拉开帘子，对马上的楼垚笑得十分灿烂，差点让楼垚魂不守舍地摔下来。

楼垚：“我……我的荣幸。”

他鼓足勇气说出这句话，脸都有些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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