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七章

瑶光叹了口气。

瑶光（轩辕玉瑶）：阳儿，如果你只是恨我利用了你，你可以罚我，怎么罚都可以，但是，请你相信我，真的无意伤害你，而且，也尽力在保全你想要守护的魔界。因为，这场战打下去，魔界不会占到任何便宜。

闻言，旭阳沉默了，良久，才沙哑地开口。

旭阳：真的，怎么罚你都可以吗？

别人都说他和无天的性子很像，但他，比无天更多了一份人性，至少，他明白，他最看重的是亲情。已经失去了无天，他不想再与瑶光反目成仇，他深深地爱着这个母亲，从出生起，便渴望，留住她。这一点，到如今还没有改变。

瑶光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握住了她的手。

旭阳看向瑶光，嘴角露出一个似悲哀，又似胜利的笑容，语气却是说不出地复杂。

旭阳：那便留在魔界陪我吧，直到，我肯原谅你。

闻言，瑶光愣了，低下头的时候，只看到一只大掌紧紧的反握住自己的手掌。

魔界，终于还是投降了，因为，旭阳回到了魔城。而天界，也最终没留一兵一卒地退出了魔界，遍地狼烟的魔界在激战之后，终于恢复了平静。

所有天兵退去之后，瑶光和月缺站在魔界的入口，彼此神色都有些复杂。

瑶光（轩辕玉瑶）：月缺，你说无垢还会回来吗？

月缺：创世神是不死之身，五万年后，一定会回来的。

其实，他也不确定，无垢是牺牲了自己，还是将自己一起封印了，若是后者，两人只怕很久很久，都不会回来了。更可能迷失在某个未知的时空，再也回不来了。但是，他不想让她难过，想给她一个希望。

瑶光一声叹息，兜兜转转，所有的事情，又回到了原点，无垢终究还是牺牲了自己，换回了天界和人间的安宁，只是，心里仍旧留了一个遗憾。

瑶光（轩辕玉瑶）：（无垢，你真的是天下最倔强的人，两个轮回，十万年，你还是没有给我一个答案，我曾经问了你千万遍的答案。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哪怕是一点点？即使到了现在，我依然想问你一句，如果，你还能再次站在我的面前。）

月缺：瑶儿，我们回去吧！

月缺轻轻搂了一下她的肩膀。

瑶光回神，轻轻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直视月缺。

瑶光（轩辕玉瑶）：月缺，有件事我要和你说。

月缺：什么事？

月缺微笑，言语温和。

瑶光（轩辕玉瑶）：我想去魔界陪陪阳儿，还有夜砚，我得去魔界将他放出来。

月缺：可以。

瑶光（轩辕玉瑶）：可能要很久的。

月缺迟疑了一下。

月缺：可以。

瑶光微微心安，很快，又悬起了心。

瑶光（轩辕玉瑶）：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对你说。

有的事，憋在心里太久，真的很难受，有的情债，背得太多，也好累，她需要寻找一个突破口，无论结果如何，她都想试一试。退出魔界的时候，她不是没有发现，暗地里悄悄目送她的几双眼睛，带着眷恋，隐忍，还有一种深切的悲伤。有翎晔的，浔飏的，还有一道，也许就是那个景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