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赋(1)

大雨坠滂沱，路有野草生。 朝暮风云起，天地易颜色。 各安生业散，走投无计施。 半月弄花影，边落不见人。(摘录)

一场倾盆大雨摧毁了芦山村村民们的屋檐，这一晚也许会多出几个贼人(小偷)，也许会多出几个妓女，也许会是少去千千万万个的生命。

芦山村 江家

江母：(看着滴水的屋子)

江母：哎，再这样下去，这屋子就住不了了。

江母：江漓那死丫头怎么还不回来？切，让她给你买个糕还不乐意？

江呈：哎呀娘，外面下那么大雨，姐姐她肯定回不来了。

江母：那就听呈儿的，把大门关上吧。

江母：为了她一个人还要守到几更夜呢!

之后传来上锁的声音。

……

被迫去给弟弟买糕点的江漓此时成了一个落汤鸡，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外。

幼年状态:江漓：(手里紧握着沾了些雨水的糕点)

幼年状态:江漓：(哭泣)娘，你开开门，我是江漓!

可躺在坑上打呼噜的江母哪里能听到呢。

虽然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但江漓还是会失落。

幼年状态:江漓：对!去找王姨去!

……

幼年状态:江漓：王姨，我是江漓!

还没有入睡的王梦听到敲门声就立马过来了。

王姨：是小漓吧!外面雨下得大，你先进来!

王姨：(给了一条毛巾)来，擦擦，待会靠灶火边暖暖，别得风寒(感冒)了。

幼年状态:江漓：谢谢王姨……

王姨：谢什么，都认识你这孩子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幼年状态:江漓：我给我阿弟买糕去了，回来大门锁了，娘已经睡了，所以才您这儿，希望您能收留我一晚。

王姨：没什么，反正你王叔不在家，我和你淑琴姐也挺孤单的。

王姨：淑琴，小漓来了，招待一下!

王淑琴：知道了娘!

王姨：你们先聊着，我去把大门锁了，可别进贼了!

……

王姨：(看着外面滴溚的雨水)

王姨：(这罗湖云(江母)也不知道怎么当母亲的，尽知道疼小儿子，大女儿是死活不管，才什么时辰就锁门睡觉了，我看就是故意的。)

王姨：(可怜了小漓，我要是有一个懂事的女儿，可不立马捧在手心里!)

……

次日

江家

江母：跪下!

江母：昨天死哪去了？叫你给呈儿买糕点，糕点呢？!

幼年状态:江漓：(原来我在娘心里的分量连糕点都比不上。)

幼年状态:江漓：娘，你别生气，在这。

江母：你这糕点都碎了，让呈儿怎么吃？!

零碎的糕点被扔在地上。

幼年状态:江漓：娘，能吃的……

说着把地上的一部分糕点检起来吃了。

江母：你!

江呈：娘，消消气，姐姐也不是有心气你的。

江母：罢了，今天看你弟求情的份上就罚你三天不吃饭吧。

……

江漓蜷缩在阴暗潮湿的柴房里。

幼年状态:江漓：恐怕我余生都要在这度过吧。

从三岁起被关在这里四年的江漓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了。

实在饿的时候，就吃外面的泥土和柴草，怕连累别人，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才会偷偷逃出去求助王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