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
上篇:
小缘的婚后生活深受其卑微的出身和贫困的家庭背景影响,在夫家并未得到应有的尊重。
婆婆对她的态度充满了轻视,若非赵财坚决坚持,赵家这样的豪门大族绝不会接纳小缘为儿媳。
尽管赵家财富丰厚,但婚后小缘并未享受到相应的待遇。
目睹妻子辛勤劳作,赵财深感痛心,向母亲提议:“母亲,为何不让阿缘有个丫鬟帮手呢?她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
然而,赵财的母亲反驳道:“她本就是丫鬟的命,有何资格享受小姐的待遇?”
对此,赵财辩护道:“母亲,阿缘是我妻子,应该受到关怀。”
母亲瞪了赵财一眼,责备道:“你如今只关心妻子,忘了母亲,她自己难道不会洗衣吗?”
赵财只能无奈地回应:“那次阿缘身体不适,我才代劳的。”
然而,母亲对此始终心存芥蒂。
赵财未曾预料到,婚后的现实生活竟会如此严峻。
不久后,小缘有了身孕,赵财对此欣喜若狂,迫不及待地将这份喜讯分享给了母亲。
然而,母亲的回应却与赵财的期待大相径庭。
母亲急切地敦促赵财尽快迎娶周姑娘,担忧稍有迟疑便会有人捷足先登。
赵财内心涌现出一种无法名状的困扰,他反驳道:“母亲,阿缘现在正怀着孩子,您却要我纳妾?”
母亲对此却不以为然,她反驳道:“哪个成功的男人身边不是有多个妻妾?你难道打算一生只钟情于一位妻子?”
赵财沉默不语,他深知母亲的出身,她自己也曾是妾室,作为三姨太的母亲,对于这样的习俗早已习以为常。
尽管赵财内心矛盾,但母亲的决定坚定不移。
没过多久,她就开始着手筹备前往周家提亲。
然而,当周家得知此事是纳妾而非正娶,自然流露出了不满之情。
为了平息周家的忧虑,母亲保证会分配更多的家产予周家,确保周姑娘的待遇绝不逊色。
周心兰虽对做妾室心有不甘,但考虑到赵家地主的身份,加上对赵财的些许好感,最终还是应允了这门亲事。
当小缘获知赵财有意纳妾的讯息时,她的情绪激动至极,几乎陷入了晕厥的状态。
她曾天真地以为,通过婚姻可以逃离母亲的束缚,却不料婆家的生活更为棘手,仿佛那碗饭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才能安稳捧在手中。
尤其在身怀有孕的情况下,小缘不得不选择压抑内心的情感,默默承受着日复一日的隐忍生活。
赵财的誓言显得空洞而无力,他只能在暗夜中紧握住小缘的手,以此传达微弱的慰藉,语气中满是愧疚:"阿缘,我深感抱歉,这是我娘的决定,无法改变。"
小缘低垂着头,沉默不语,内心与赵财之间悄然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
周姑娘的到来,如同一阵狂风横扫,她盛气凌人,频繁地干涉赵财对小缘的关怀和探视。
赵财的软弱和无力承担,使他无法为小缘构建一个安稳的幸福家园。
在母亲与周心兰之间进退维谷,他只能无奈地目睹小缘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尽管周姑娘仅是侧室,然而在仆人们的眼中,她的地位却如同正妻一般不可动摇。
她身边丫鬟成群,吃穿用度皆为上品,对小缘更是视而不见。
赵母也对周姑娘格外优待,或许是因为她出身富贵之家。
在深夜的静谧中,小缘独自倚窗而坐,映入眼帘的是那轮明亮的皓月,内心深处却弥漫着无法言喻的孤寂与落寞。
周姑娘传出怀孕的消息,赵家上下一片欢腾,赵母更是喜不自禁,精心筹备各类滋补之物,并增派了多名丫鬟以悉心照料。
然而,小缘却挺着日益隆起的腹部,默默承担起繁重的家务,洗衣做饭,无暇他顾。
仆人们虽然心生怜悯,但鉴于赵母的严令,他们只能遵从,无力改变现状。
小缘身着朴素的粗布衣,食粗茶淡饭,日复一日的辛劳使她的脸色渐显苍白,显然营养状况堪忧。
偶尔,仆人们会暗中赠送一些美食以示关怀,然而这些微薄的慰藉难以填补她内心的创伤。
出身贫寒的女子在夫家往往地位低下,尤其在赵家这样的地主富豪之家,对于一个来自穷苦家庭的女子,更是难以得到应有的尊重。
即便赵财对小缘存有喜爱之情,但她所承受的委屈和不公似乎在所难免。
下篇:
在天宫的殿堂中,王母娘娘与众仙齐聚一堂,他们的目光皆聚焦于仙镜中显现的嫦娥仙子的境遇。
王母娘娘凝神推算后,面色凝重地宣布:“不妙,今夜戌时,嫦娥恐将遭遇劫难。”
闻言,玉皇大帝立刻询问:“哪位仙家愿意下凡助嫦娥一臂之力?”
王母娘娘自告奋勇:“此事就由我来处理吧。”
玉皇大帝深感忧虑:“人间纷扰,妖魔横行,拯救苍生的道路实属艰难。”
月老神君抚须沉思,以充满希望的口吻道:“纵然前路荆棘,但相信总有一天,光明会降临。”
王母娘娘手持照妖镜,审视着赵财之妾,揭示其前世的秘密:“看,她曾是饿鬼转世,因无人祭祀而在阴间饱受贫困。如今投生于人间,恐怕仍难逃作恶的命运。”
王母娘娘以一种深沉而决然的语气开口,她的声音中交织着忧虑与坚毅:“今夜,我将降临凡尘。”
随着夜幕降临,王母娘娘化身成一只神秘的灵猫,身姿轻盈地降落在人间,她的仙姿在月光下显得尤为缥缈。
她悄然来到小缘的窗前,发出柔和的喵喵叫声,打破了夜晚的静谧。
小缘被窗外的动静吸引,发现竟是一只小猫在深夜造访,心中不禁感到诧异,不知这猫儿是从何处而来。
出于好奇和怜悯,她决定让这只不速之客进入屋内。
在这一时刻,周姑娘与她的贴身侍女正低声交谈。
侍女坚定地提出:“小姐,您的地位应当是正室。”
周姑娘闻言,无奈地回应:“但这岂非强人所难?他已有合法的妻子了。”
侍女思忖片刻,随即提议:“如果能够解除他的婚约,小姐您自然就能成为正妻。”
周姑娘沉思后,提出了疑问:“可如何才能做到让他休妻呢?”
听到这个问题,侍女靠近周姑娘,轻声提出了一个计划,打算对小缘施以药物手段。
周姑娘内心一阵震动,短暂的犹豫之后,她竟默许了侍女的不光彩建议。
随后,侍女精心准备了一份含有药物的点心,恭敬地呈给了小姐。
于是,周心兰端着这盘点心,缓步走向小缘的闺房,并轻轻敲响了房门。
小缘辨认出是周姑娘,便热情地邀请她入内。
周心兰身怀六甲,手持精致点心,缓缓步入室内,轻声道:“姐姐孕期需多加滋补,我特地制作了这些点心作为你的宵夜,希望能帮到你。”
周心兰面带微笑,将盘子稳稳放下。
小缘已用过晚餐,此刻并无饥饿感,于是感激地回应:“多谢妹妹的关心,我若稍后感到饥饿,定会品尝。”
不料,一只机敏的灵猫忽然跃上桌面,嗅探着那些点心。
周姑娘见状,立刻挥手驱赶,口中呵斥:“哪来的淘气猫!”
灵猫被突如其来的拍打吓得一蹦,不慎掀翻了盘子,点心与瓷盘瞬间破碎满地。
灵猫则敏捷地窜向窗外,消失无踪。
周心兰目睹了自己悉心准备的点心不幸坠地破碎,内心涌起一阵无名怒火,她随即指示仆人将现场清理干净并丢弃掉。
随后,周心兰带着满心失望返回了自己的闺房。
心中不禁疑惑低语:“怎会有一只猫出现?这只可恶的猫竟破坏了我的计划。”
她紧握着拳头,满脸愤慨之情。
在天宫之中,王母娘娘端详着仙镜中的嫦娥仙子,轻轻吐出一口长气,仿佛将满心的忧虑化为轻烟。
与此同时,玉帝亦发出一声深沉的叹息,其哀思之情不言而喻,两者的心境在这一刻交融共鸣,弥漫着无尽的天宫之中。
小缘诞下了一位健康的男婴,并赋予他寓意安康的名字——康义。
赵财初为人父,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时常造访小缘的居所,亲手抱抱自己的孩子。
然而,自从周心兰成为他的侧室以来,两人之间似乎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小缘时常对赵财冷淡相待,拒绝赵财进入她的房间。
随着孩子的出生,赵财开始以探望孩子为由频繁地进出小缘的居所。
这一举动引起了周心兰的不满,她对赵财频繁出入小缘房间的行为表现出强烈的嫉妒,每当目睹此景,便会情绪失控,大发雷霆。
面对周心兰的反应,赵财只能尽力安抚,他意识到周姑娘对此的敏感与排斥,因此逐渐减少了进入小缘房间的次数。
几个月后,周心兰顺利诞下一名健康的男婴,其可爱之态令人欣喜。
赵母满心欢喜地抱持着新出生的孙子,内心的喜悦难以言表,对周心兰的关怀也因此更加无微不至。
然而,对待小缘的态度却呈现出鲜明的对比。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数载已逝。
一日,小缘与赵财之间发生了一次激烈的冲突。
自前一年以来,赵财未曾再在小缘的房间过夜,然而这天夜里,他执意要留下。
小缘厉声呵斥:“你必须离开。”
赵财反驳道:“我不走,你总是这样逼我。”
赵财试图接近小缘,辩解道,尽管他遵从母亲的意愿纳了妾,但他的心中始终对小缘怀有深情。
面对赵财的无赖行为,小缘忍无可忍,两人在室内爆发了肢体冲突。
喧闹的声音穿透了静谧的夜晚,直达赵母的耳中。
赵母闻声,连忙着装出门查看。
她来到小缘的房门前,只听见赵财在争执中连连求饶。
这情景让她怒火中烧,她决定继续倾听,以了解事情的真相。
赵财哭着求饶:“别打了,都是我不好,是我娘非要让我纳妾的,我心里是喜欢你的。”
赵母一听更是气愤,这个耙耳朵的儿子,怎么能跟媳妇求饶。
赵母怒火中烧,猛然推门而入,眼前的情景让她更为愤怒——她的儿子正屈坐在地面上。
赵财注意到母亲的突然闯入,连忙起身,这一举动也让小缘惊恐不已。
赵母情绪激动,高声命令:“来人,将她带出去,执行家法!”
随即,小缘被侍卫无情地拽离了房间。
“我早有休妻之意,若非财儿当初顽固坚持,你有何资格踏入我们家门?”
赵母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慨,直视着小缘。
赵财焦急地喊道:“母亲,您这是做什么?”
赵母坚定地回应:“罚以杖刑二十。”
赵财急切地央求:“母亲,这怎么行?阿缘的身体承受不住……”
然而,赵母心意已决,不顾赵财的苦苦哀求。
在庭院的寂静中,小缘遭受杖刑的痛苦呻吟声清晰可闻,每一声都像利箭般刺入赵财的心扉。
赵财深感懊悔,都是因为自己与小缘的争吵,才导致她再次成为母亲责罚的对象。
尽管赵财深爱着妻子小缘,他的母亲却坚决要求他出具休书,这一决定让赵财感到极度困扰。
赵财困惑地质问母亲:“为何您执意要驱逐她呢?”
赵母仅以轻蔑的一瞥作为回应,透露出对小缘出身低微的根深蒂固的偏见。
尽管她清楚儿子对小缘的深情,但她无法克服自己对小缘的厌恶感。
在母命难违的压力下,赵财勉强提笔书写了休书。
他内心矛盾,认为这可能是让小缘免于更多痛苦的唯一途径,于是含泪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以此换取母亲的认同。
周姑娘目睹这一切,非但没有同情,反而欣喜若狂,甚至劝说婆婆让孙子随小缘一同离去。
令人愕然的是,赵母竟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孙子,她的冷漠似乎源于对小缘的憎恶已超越了亲情。
小缘的身体布满了伤痕,赵财怀着满心愧疚为她敷药,低声道歉:“阿缘,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然而,小缘的沉默显得更为沉重,内心的创伤远非一句道歉所能弥补。
赵财的承诺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脆弱无力。
小缘紧握着那封休书,其上泪痕斑斑,映照出她彻夜未眠的痛苦。
次日清晨,她毅然整理行装,带着六岁的儿子,强忍着身心的剧痛,决绝地离开了赵家的大门,未曾回首。
面对赵财,她选择了沉默的告别,而他们的儿子,注视着父亲,同样一言不发。
赵财立在门边,眼睁睁看着母子俩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尽头,内心犹如被利刃割裂,回到内室后,他无法抑制地痛哭起来。
窗外,赵母凝视着儿子那充满悲痛的轮廓,内心泛起一阵深深的愧疚感。
她从未见过儿子如此心碎,这让她开始质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最终,赵母沉重地转过身,返回了自己的房间,只留下一片静默的空气,弥漫着无尽的遗憾与反思。
秋风渐起,带来一种肃杀的韵律,落叶在风中翩翩起舞,仿佛预示着一种深沉的忧郁与凄凉。
如此,小缘与赵财的命运交汇点已至,两人的缘分至此画上了句号。
结束也许会有遗憾,但是坚持也没有意义。
小缘终于摆脱了束缚,获得了久违的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