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歌
夜来幽梦忽还乡,帐中人知多少?
在一个隐秘的山中,那里与世隔绝,人们生活安居乐业,百姓平安幸福
人们以为这一切都是大祭司的功劳
觉得是大祭司在庇护着他们,所以在很久以前就有这样一个习俗
每到春巫节那天,把村里最污秽的男子(就是作恶多端的人)送进迎春殿,让大祭司施法除去他身上的肮脏,重新做人,不再行恶
春巫节这天,送去给大祭司的人突然死了,这让大家急了
司徒轩:我去吧
村民们:那怎么能行?您可是我们这里最纯洁,最善良的
司徒轩:自然是无妨的,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不然大祭司怪罪下来……
忽然,天边闪着细闪电,仿佛是在暗示什么
村民们:快看!大祭司发怒了
司徒轩:所以说,还是我去吧
大家见此状也只能如此了,话说这个司徒轩幼年失去娘亲,父亲嗜赌成瘾,在他娘亲去世后没几个月就失踪了,说来也是个苦命的人
村民们:好吧
就这样司徒轩被送进了迎春殿,可是又有几人得知,那个原本送去给大祭司的人,正是司徒轩所杀
迎春殿里华丽又不显庸俗,只是殿上没有人,显得格外冷清
顾青蕤:咦?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顾青蕤在一个布满红烛,红红火火的婚房中,慢慢的起身,打了个哈欠,是的,她已经睡了半个月了
顾青蕤:又是春巫节,悲哉悲哉!
她咬破手指,心里默念着咒语,她的意念分身就出现了,走出去迎接司徒轩
司徒轩:(果然是妖术,这个大祭司害我母亲,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顾青蕤的分身面无表情,像个活死人一样,并没有感觉到司徒轩那一瞬间的恶意,到了房问里,分身自动消失了
顾青蕤:你先坐上去,我来看看你的平生,然后再施法消除污浊
司徒轩:是,大祭司
司徒轩低头以表尊敬,其实心里十分厌恶眼前之人,然后坐在床边,缓缓的从背后掏出一把锋到无比的刀,等待时机
顾青蕤:(这个人的记忆我怎么无法探寻呢?难道是太饿了?嗯嗯,一定是饿的没法力了)
司徒轩正打算乘大祭司给自己施法的时候,乘她不注意,给她一刀,可刚起身,大祭司就不施法了,立马把刀收回去
司徒轩:(她在搞什么? )
顾青蕤:那个,你先在此处稍等一会,我马上回来
司徒轩:是,大祭司
顾青蕤一溜烟跑到厨房来觅食了,发现厨房的东西因为时间太长,全坏了
沈黎:哟哟哟,这不是深受万人敬仰的大祭司吗?怎么落魄得这般模样?
顾青蕤:小梨子你找死啊!没看见老娘快饿死了吗?
沈黎:纳,这个给你,还有,不许叫我小梨子
沈黎递给顾青蕤一只还冒着热气的烤鸭和一碟灌汤包,顾青蕤俩眼都冒绿光了
顾青蕤:好嘛!小梨子
拿过东西乐呼呼地吃起来,沈黎见她这么没有吃相,不禁露出宠溺的眼神
沈黎:青蕤,你觉不觉得那个司徒轩很可疑?
顾青蕤:可疑吗?我没看出来
顾青蕤:话说,你好不容易回来玩,讲这些干嘛?以前你从不说这些的
沈黎:我只是觉得他给我的感觉有点不对劲
沈黎:有点像.....
顾青蕤:哎呦,你干嘛这么疑神疑鬼的,我知道了,我会留个心眼的
沈黎:你一定要小心一点,照顾好自己,我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可能要走
顾青蕤:你才回来多久?又要走,我们从十五岁那年就没有很多时间待在一起了,还是不是兄弟了!
沈黎:噗,哈哈哈
顾青蕤:你笑什么?想绝交吗?
沈黎:没有,我只是觉得“兄弟”这个词有点……
顾青蕤:怎么?你当我兄弟是你的荣幸啊,真是的,不领情
沈黎:领啊,我领,我特荣幸!
顾青蕤:那就好
顾青蕤:哎,你说我什么时候才有弟媳啊?
沈黎:弟媳!我比你大半个月,你又想当老大!
沈黎:再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顾青蕤:谁啊?
沈黎:现在还不能说
顾青蕤:为什么不能说
沈黎:(我如果说那个人是你,你会答应吗?)
沈黎沉默的看着顾青蕤,顾青蕤好像懂了什么,又好像没懂什么
顾青蕤:干嘛?不告诉我就算了呗,我还不稀罕呢!
顾青蕤:(其实,我心里知道你对我的种种,但是身为大祭司的我,是万万不能动这种念头的,不然会跌下神坛,永生不能当大祭司,我只能克制,甚至让自己遗忘这种感情)
沈黎:好了,我要走了,你不要睡懒觉,照顾好自己,再见!
顾青蕤看着沈黎渐行渐远的身影,想挽留却不能
顾青蕤:(我没有睡懒觉,那次是我元气大伤所致,唉,你这一走,我们可能今生已无缘相见了)
顾青蕤深吸一口气,把眼眶即将要流出的泪憋回去,移步“婚房”,看见司徒轩竟然睡着了
司徒轩:(妖女,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我的血可是专门对付你的)
顾青蕤:(怎么回事?还是看不见回忆)
司徒轩又掏出那把到刃,割开自己的手心,刀居然自己吸食了那些血,给了大祭司一刀,正中腹部,大祭司血流不止
顾青蕤:你为什么这么做?
顾青蕤:斯一,你的血,你是皇宫里派来的人
司徒轩: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样?
司徒轩:我告诉你,五年前,你假装自己是大夫给我娘治病,结果用妖术害死了我娘,今日我终于为母报仇了,哈哈哈
顾青蕤:我从来就没有给别人治过病
司徒轩:临头了,还不承认。呵,果然坏事做多了自己也记不清了
顾青蕤倒在地上,意识渐渐模糊了,突然好想就这样睡了呢
顾青蕤:(可怜我一声光明磊落,到最后被奸人所害,呵呵)
司徒轩看顾青蕤闭上眼睛了,没有了呼吸,马上离开了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