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城外遇刺

就在这时,另一个黑衣人趁其不备,用带毒的银针甩了出去,扎种了沈灼的马匹。马儿惊了,前蹄一扬,随后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还好沈灼眼疾手快,迅速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沈灼见黑衣人们蓄势待发,便轻声对身后的沈乐说道:"我数三个数,立马跑。"沈乐点了点头。

  "3…2…1,跑!"沈灼与沈乐一齐转身跑开,身后的黑衣人也紧追其后。

  可跑了没多远,前方早就在等待的又一群黑衣人围了上来。这下好了,两面夹击。黑衣人们将二人围了起来。

  沈灼一只手提着剑,一只手护着身后的沈乐。她的目光扫视了一圈,随后皱着眉头,大声喊道:"天问!我如今是政法司的人,你们暗月会,敢杀我吗!"

  站在最前面的天问听完这话,冷笑一声,回道:"你是政法司的人没错,但你身后那小子可不是。"说着,他用剑尖指向沈乐。

  沈乐见状,害怕地紧紧拽住沈灼的衣角,躲在她的身后,气氛极度紧张。

  “给我将这两人拿下!”天问一声令下,周围的黑衣人们全都蜂拥而至。

  沈灼握紧了手中的剑,推开了沈乐,说道:“快,躲起来!”沈乐被推到一旁,他将头一转,便看到一棵大树,然后躲到了树后。

  黑衣人如同幽灵般从四面八方的阴影中浮现,他们的动作迅捷而无声。

  沈灼深呼吸了一口气,剑尖轻轻颤动,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她发起了攻击,剑锋所到之处,空气似乎都被切割开来,发出尖锐的啸声。黑衣人试图躲避,但沈灼的剑法太过精妙,紧紧跟随着他。

  然而,沈灼虽然是习武之人,但武力远远比不上这些高手。就在她击倒了几个黑衣人后,另一个黑衣人从旁边偷袭,用剑刺进了她的肩膀。

  沈灼感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哼声。她的身体在疼痛的驱使下,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

  树后的沈乐目睹了这一切,他也不禁担忧起了沈灼的安危,但现在若是冲出去无疑是送死。

  沈灼强忍着疼痛,用手颤抖着捂住了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她低下头,看到了伤口处正有鲜血不断地涌出,沿着她的手臂流淌下来。

  黑衣人们显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他们看到沈灼受伤,状态明显不如之前,便打算趁虚而入,继续发起进攻。

  但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穿着一袭黑衣从树上落了下来。他手上提着剑,强大的气势让黑衣人们不由自主地害怕。

  男人没有说一个字,而是迅速冲上前去,与他们打斗在一起。

  剑光与黑衣人的身形交织在了一起。男人的剑法变化莫测,时而如同狂风暴雨,时而如同流水潺潺。每一次挥剑,都带着致命的力量和精准的控制。

  沈乐见他们打得激烈,赶紧出来扶住了沈灼,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黑衣人们不甘示弱,试图找到他的破绽。但男人的身法灵活,穿梭在树木之间,让黑衣人的攻击屡屡落空。男人的眼神始终冷淡平静,他能感受到每一次剑尖与空气的摩擦,每一次剑身与敌人武器的碰撞。

  他们逐渐感到了压力,节节败退。最终,在黑衣人们伤亡惨重后,剩下的几人慌忙逃离了森林。

  男人收起剑,走到了沈灼的面前。沈灼在感受到一片高大的影子笼罩在自己脸上后,微微抬起头,目光穿过了那层阴影,她看到了眼前的人——是谢子意,她的子意哥。

  "……子意哥,你怎么,在这儿?"沈灼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不敢置信,她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景下再次见到他。

  沈乐也抬起头,他的目光从惊讶转为感激,如果不是谢子意及时出现,他们二人可能已经遭遇不测。

  "我刚好准备进京,就听见这里有打架的声音。"谢子意平静地答道,他的神情波澜不惊,仿佛刚刚的打斗只是小菜一碟。

  沈灼的体力已经耗尽,她的声音虚弱,几乎细不可闻:"多谢……子意哥。"说完这句话,她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哎哎哎!"沈乐连忙扶住她,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的动作虽然笨拙,但充满了关心。

  谢子意神情复杂,他说道:“带她回京,让太医看看。”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关于我,除了她,不要告诉任何人。”

  沈乐闻言,愣愣地看着他,他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来,谢子意已经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沈乐深吸了一口气,现在需要做的是尽快回到京城,为沈灼疗伤。

  正当沈乐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沈灼,两人缓慢而艰难地向回走时,突然传来了车轮滚动的声音。

  一辆马车从远处急驶而来,扬起一阵阵尘土。沈乐抬头一看,只见马车上坐着的是严荣。她担心沈灼出事,所以特地出城支援。

  她显然对沈灼的安危十分挂念。严荣一见到沈灼受伤的样子,立刻停下马车,急忙跳下来,帮助沈乐将沈灼扶上了马车。随后,马车缓缓启动,向着京城的方向快速驶去。车轮滚滚,尘土飞扬。

  画面一转,沈灼已经回到了尚书府,她身穿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衣,静静地躺在床榻上,双眼紧闭,还处于昏迷之中。

  而在尚书府的书房内,沈乐正跪在沈尚书面前,他的脸上写满了自责。旁边站着的是三夫人,她的眼中同样充满了关切。

  沈尚书的脸色凝重,他看着沈乐,听着他讲述沈灼遭遇的事情。

  书房内的气氛如同乌云压顶,令人窒息。

  “身为尚书之子,”沈尚书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责备和失望,他的目光直指那个跪在大堂中央,低着头,不敢直视父亲的儿子,“整日游手好闲,不思进取,成何体统!”他无法理解,为何自己的儿子会如此不争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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