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杀

潜伏在意识里的东西,尽管你刻意去隐藏它。但也还是无济于事

“楚夕,我是你的母亲”

少年时的楚夕,不是很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但也确实这句话所带来的无尽富贵,溢满了这颗心。她是楚夕,在这世上有很多人他都可以是楚夕。但她是最特殊的一个

她享受了那个人的一切,那个人也是楚夕。并且她活着,活的好好的。她知道面前这个身着道袍的女子就是她的母亲,为了找到她甚至不去照顾自己的孩儿

让所有人都把她记住。而让人记住的方法,就是战力,能一瞬间渗透人心的心法

秦玥恐怕在倒下之前,都不会知道他撕开了眼前这人的第一层伪装。

楚夕她确信,他刚才用了几十年都未曾熟通的心法。刚才在那一瞬间,他仿佛顿悟了。这突如其来的喜悦使得她有些害怕

那个人说过:待疏通这么心法,就要还债了。

除夕强装镇定,说了声:滚。自己步履快速的绕过了躺着的秦玥,御着轻功飞出了侍卫的视线之外。

墨宅厅堂

霜夕:墨公子,别来无恙

墨九兮:霜夕,他可好

霜夕:主人自是极好的。墨公子可知我为何来此

墨九兮:谁又能吩咐的了你。说吧,我后面还有事安排着的

霜夕:好,真好。不愧是在赶鸭子上架。那我也就明白说直说了。主人的意思是,竹居里的那位不能再留了

墨九兮:他的意思是

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浅笑着看着她。

霜夕:不,他要活着回去。

墨九兮:那……道具呢?不打算给?

霜夕:她正吃着糕点险些被他这话噎着。把大人尊贵的血液分点给他不就好了,大人您不就是道具本身

墨九兮脸上依旧挂着笑,嘴上说出的话可并不给人留情

墨九兮:我若非自身功力深厚,早就一命呜呼了。我的血不行,不如你来你的血最适合慢慢熬死了。想光传个任务?那你怎么不找北辰,找我?怎么他满足不了你,也对,人家呀心心念念的只有公主。你比公主强的,就是个处子之身罢了

霜夕:五十步笑百步。你又能比我好到哪去?等会儿跟你去就是,别墨迹了。不费你血我用我的

见目的已经达到,收起的他那虚伪的东西。有条不紊的吩咐着下面的事,当她不存在似的

……(真当我是熟人,把你卖了,都乐呵呵的不知道。真对得起你的称号“乐天”,唉,也罢谁让我第一次集体任务跟你;

他并未把人看得太上心了,对谁都是无一例外。这楚小天倒是个妙人,眼见瞒不住了,挖个坑把自己交代了。这不,挖的还是墨家管辖地带

墨九兮没空搭理他,这些弯弯绕绕的肠子什么的。随意吩咐了几句,让人先回去了。

岂料遇上了虞苏

虞苏:墨九兮?

墨九兮:难为您还记得卑职。看您这出来的方向莫非是……别院

食指抵在唇珠上,挑眉看着他。

虞苏:我不希望有其他人知晓。包括你旁边的这位海棠纹杀手,不要好奇我的身份。

墨九兮脸色顿时僵住,只怕这位苍瀚王爷并不简单。

虞苏:好了,动作轻点。

只留下这四个字,捋了捋有些的衣领,朝他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吹了个口哨,一匹色泽上乘的棕色马匹从马厩中冲出。

竹居

卿千尘:虞叔,你在等谁

卿千尘先前并不相信,他还活着。直到随虞苏亲眼见证了他好端端地坐在垫上,朝他淡淡一笑

“好久不见了依你的辈分,我该叫你“太子殿下”。罪人见过殿下

边说着行着大礼,九扣九拜。

卿千尘看着他这幅样子,有些想起了先生说的教导之言。

虞氏出双子,扬名立招婿,另位接续童。女帝实荒谬。苍瀚男儿应以虞双子为耻

卿千尘失神了,看着跪在地上的就是虞臣先前的教导之言便在脑中无数次地回放。

卿千尘:不必如此。你又不是我们的人。这等大礼我可万万不敢应的。正如刚刚他所言:你抛弃的是你应得的,反正迟迟不能闭眼的又不是我。

“是谁,现今当家的人是谁?为何这么说。”

墨九兮推开门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象,心想这是弄哪出?接收到他的暗示,拿怀中事先安排好的药放进热汤中。毫不避讳地走了进去

墨九兮:请吧

垫子还没暖热,语气平淡的说“放下说说吧,你们这接二连三的莫不是真把我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了吗”

卿千尘:叔,我就先走了。忙着呢

墨九兮朝他点了个头,真不愧是唉算了,身份终归是不同的。

虞臣有些诧异了,他俩不一起来吗?一个人不耐打呀。

墨九兮:按道理来说您应该是我的长辈,这样的话本不适宜说。但我本着先礼后兵的原则还是同你说道说道

墨九兮:我跟那俩人都不是一路的。但在一定程度上说,我们目标是一致的,前辈您该出去了,您把自己封闭的时间太长了。我是收到了贵国某位的嘱托。您喝完这份汤我会派人把你送到原来的位置,花夕该乱了。您也不想让两方都为难,您一时半刻的安全除了我,有很多人都在乎。不要再鼠目寸光了

“哦?公子说了半天,并没有打动我呢。先说说你背后站着的是准,看看我是否能给他几分薄面。”

绿植攀附在玉石牙上,一抹亮白将绿植衬得黯然逝色。

绿色向来都是美丽洁净温润的代名词,但偏偏它不能代表大多数人的美丽。喜好他的只是那些品洁高雅之人,虞臣只穿绿衫,他不知究竟是不是真心喜爱这份欢愉,是短暂的还是长久的。

墨九兮并非想说这么多,可看见他这张与玖星有几份相似的面庞,不禁说的多了些,对跟她有些关系的人总会留些情面。

墨九兮清醒却又故作深沉,对她一直是无从下手的却又想不不放过每一次机会。手臂上的伤口无时无刻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虞臣等了半晌都未见她的答案,叹了一口气,被包裹着的手指朝盘中的汤碗点了三下,汤从碗中慢慢的就见了底。正欲起身,全身渐渐脱力。

“脱骨散是吗?慢慢内耗掉内力,接下来是肝脏。不出意外的话,我只剩两年了。少年你的任务我帮你完成,去准备马车吧。”

墨九兮:……好

……

虞臣是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醒来,他强撑着让自己站起来。瞥见边上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卿

他记得合上眼前,墨九兮说了什么?脑子又一阵刺痛晕了过去

赶马车的不是马夫而是卿千尘,他在走廊内一方面是为了安全,另一方面则是想看看他的神色究竟会有怎样的……奇特

人在极度绝望的时候,会忘记一些事情。因为他说了那三个字

墨九兮蹲下,凑到她耳边。意味深长的说了三个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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