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后怕
“父亲这句话怎么讲,您从未教育我时家的家规是何?我又怎么知道。”
看着时岁欢的态度如此的不友善,这让时太师有些下不来台面,毕竟这里还有这么多的人,可是自己的这个女儿居然不给他留一点情面。
“逆女,你就是这么和你父亲讲话的吗?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做礼数。”
在一旁的徐氏和时岁喜看着现在的场景,心里面别提有多么的高兴,毕竟只要是时勉越来越看不上时岁欢,她们二人也就能够有在时勉面前表现的机会。
“老爷,你也莫要生气,要不然该把你的身体气坏了。”徐氏温声细语的安抚着时勉。
而时岁喜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趁机打算数落一下时岁欢,让父亲知道她比时岁欢强的多,时岁欢根本就不及她的一分一毫。
“姐姐怎么可以这样忤逆父亲,父亲这样也是为了你好。”
听着时岁喜这些话,时岁欢只觉得有些反胃,这个时岁喜实在是太能装了,她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娘亲,她又怎么可能回到这个令自己厌恶至极的地方。
“这里没有你讲话的地方,你只是一个庶女,请你摆正你的身份。”
时岁欢的这一句话气的时岁喜的脸色很是不好,但是奈何自己的父亲也在这里,她也不好发作,所以只能装作一脸无辜可怜的样子。
“姐姐,我也是为了你好,怕你被父亲责罚,你又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此时的时岁喜看起来很是可怜的样子,任谁见了都会心疼不已,但是她时岁欢不会,因为她永远都记得这母女二人对她们母女二人所做的事情。
她也不去理会时岁喜还有着什么把戏,毕竟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娘亲的事情。
“我今天所来是为我娘亲的事情,时太师你既无意我娘亲,所以就要放她离开,这一次我就是来和你说这件事情的。”
时勉听着时岁欢所说,冷冷的笑着,即使如此我不写下休书,你娘就别想离开这时家。
看着时勉如此的态度,想着他还想困着自己娘亲一辈子,好在祖父有先见之明,在皇上那里求了一道圣旨。
“这件事情不是你说的话,你对娘亲如何心里面很是清楚,就不用我明说了吧!”
接下来,时岁欢开门见山的说清楚了缘由,但是时勉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对于时勉这一反应时岁欢不用想也知道,毕竟这几年以来,时勉只独宠那徐氏,根本就不顾自己娘亲的死活如何。
娘亲在这时家虽是正室,但是只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其实有些时候连下人都比不上,这让时岁欢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三皇子,你现在可以命人宣读了。”
听着时岁欢的话以后,时勉才看到三皇子,然后表示着自己刚刚未注意到三皇子在场,所以未行礼仪,还请三皇子恕罪。
只是面对着时勉的话,风晋瑜并没有给予任何的理会,他一直看着这位时太师是如何对待自己未过门的夫人的,叫他怎么能够给他一个好脸色。
时太师见着风晋瑜没有理会自己,这让他多少有些尴尬,脸上的表情很是不好。
“三皇子,你今日来所谓何事?是不是我这个逆女做了什么让你不满的事情。”
时勉什么都没有过问,直接就把事情推到时岁欢的身上。
“我今天所来就是为了欢儿所说之事,所以劳烦太师不要随意污蔑我的欢儿!”
看着风晋瑜如此护着时岁欢,时勉只好讪讪地笑着,也不敢再说些什么,毕竟时岁欢现在有人护着,而且还是当朝皇子。
而在一旁的时岁喜看着风晋瑜如此在意时岁欢,这让她很是嫉妒。
得到了时岁欢的示意以后,风晋瑜就示意着自己身边的人。
“将诏令拿出来吧,现在可以宣誓了。”
那个人得到了吩咐以后,走上前去,然后宣读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从今日起时太师时勉与柳氏不再是夫妻,朕特此赐下和离书。”
这一刻,时太师很是不相信,所以一脸疑惑的询问着宣读之人:“敢问你说的是真的?圣上给我与她下了和离书。”
听着时太师的询问,这个人的脸色不是很好,觉得时太师多少有些没有脑子的样子。
“圣上的旨意岂是能够假意传达的!”
听着这句话,时太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人家说的也是十分有道理的,所以他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也就只有接受这个事实了。
“时太师,接旨吧,我等还要回去给皇上复命呢。”
已经这个时候,时勉也做不了任何的事情,所以他哆哆嗦嗦的接下了圣旨,而他看着那个圣旨,心里面很是不好受。
看着事情已经告知时家所有人,所以时岁欢觉得自己在这里待下去也没有必要了。
然而在这个时候,时老太命人将时岁欢拦住,让她不得离开时家。
“您这是做什么,既然事情已经说清楚了,所以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可以讲的,为何还要拦住我们的去路。”时岁欢质问着时老太。
只是时老太根本就不去听时岁欢说些什么,而是对着时岁欢怨斥着:“时岁欢你究竟还有没有良心,你父亲养你这么多年,你居然去皇上那里求着他与你娘亲的和离书!”
听着时老太的话,时岁欢只是冷冷笑着,这些人都是一副面孔。
表面上表现的是在为你着想,可是实际就是为了他们个人的利益,也就俗说的自私罢了。
“我怎么样做是我自己的事情,而且我想您不会不知道我们母女二人在这时家究竟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吧!”
面对着时岁欢的这些话,时老太突然有些哑口无言,毕竟她很清楚时家一直在克扣这母女二人。
“即使如此,但如若没有我们时家,你们也不知道现在身处何处,而且也不知是生是死。”时老太依旧是嘴硬着,就是表示着这时家无论怎么样对她们二人都有着很大的恩情。
可是时岁欢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受到时老太的威胁,而是转身静静地看着时老太。
眼神里面流露出一种高深莫测的目光,让时老太看着感觉有些后怕,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