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箫声止（我好想告诉你，我积攒了好多情绪）十九

寿康宫

皇帝：（拉着我连忙入内，看见床上奄奄一息的太后之后跪在她的床边）母后，儿子来了。

太后：（已经气若游丝，吃力抓着他的手）昭儿，你来了！

皇帝：儿子来迟了，都是儿子的过错！

太后：（不经意间看见跪在他身后的我，示意我上前）孩子啊，过来。

曲霓裳：（擦干眼泪，上前）臣妾见过太后。

太后：暮昭经常在哀家身旁提起你...他说你是个好姑娘。哀家如今是要归西的人，无法在昭儿身旁..你可要...

曲霓裳：（看了在旁低头的皇上，握住太后的手）臣妾听着呢，太后请讲。

太后：你要好好照顾他...答应哀家...

曲霓裳：（紧紧攥住太后的手）臣妾谨记，定然不负太后所望。

太后落下几滴泪后，手上力道减弱，逝去。

皇帝在一旁低着头，拳头握得紧紧的。我上前紧紧抱住他，

曲霓裳：（柔声）人都会有这一天，暮昭节哀。

他紧紧抱住我，落下几滴滚烫的泪水。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落泪，心里甚是心疼，安慰地轻拍他的后背。

太后离世，举国齐哀。后事整整办了半个月。

一月后

皇帝：将裳儿的封后大典提前吧，也算是冲冲喜。

赵铭（公公）：是，奴才早就将一切准备好了。若是提前的话，半个月后便是吉日。

皇帝：嗯，你去办吧。

甘露殿偏殿

我抚摸着精致的凤袍，微微一笑。

碧倩：（端着糕点入内）娘娘吃些点心吧，这是御膳房新做的。

我突然觉得胃里有些不适，捂着嘴连连呕吐。

碧倩：娘娘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反胃了？要不要去请太医？

曲霓裳：无妨，哪里那么金贵了，有点不适就请太医。

碧倩：（迟疑）好吧，那娘娘先喝口茶润润。

我刚要喝茶，胃里却一阵翻腾，不住呕吐。

午后

轩辕宏：（大步入内）贵妃娘娘近日可安好？

曲霓裳：煊王来了，坐！

轩辕宏：（缓缓坐下，品了口茶）皇兄倒是宠你宠得紧，竟让你直接搬到甘露殿住了，不知又要招惹多少嫔妃的妒忌。

曲霓裳：哪里哪里，最近宫里的嫔妃大部分都被遣散出宫了，就剩下几个人了，也是难得的清净。

轩辕宏：此番遣散嫔妃出宫，倒是引起不少朝臣的不满，也不知皇兄是怎么想的。

曲霓裳：（边喝茶边笑）他的心思谁能猜得透，就连我这个枕边人有的时候也猜不透呢。话说煊王妃近日有孕了？

轩辕宏：（脸色有些昏暗，随即恢复正常）嗯，已经两个月了。

曲霓裳：（打趣）怎么瞧着煊王一点都不开心，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好了好了，别在我这耽搁了，赶紧回去陪陪王妃吧。女儿家孕中多思，你可不要叫她不高兴了，一定要好生对待。

轩辕宏：说得跟你怀过一样。

曲霓裳：喂，你这个家伙怎么这么讨厌啊，我这是在教你怎么对待，可不是闹着玩。

轩辕宏：好了好了，本王现在就走，免得你再催，本王告辞了！

曲霓裳：（看着他走后，叹了口气）人家煊王都有孩子了，我这肚子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皇帝：（听见我的嘀咕声，走进来）朕的皇后说什么呢？

曲霓裳：不过是看见煊王都有孩子了，自己却没有，着急罢了。

皇帝：怎么，裳儿也着急了？

曲霓裳：是裳儿福薄，未能怀上一儿半女。

皇帝：（捧起我的脸颊）哪里的话！朕认识的曲霓裳可不是这样妄自菲薄的！

曲霓裳：裳儿困了。

皇帝：（宠溺）睡吧。

我将头埋得更深，闭上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