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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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迟：那个…刘耀文？

刘耀文：我在。

刘耀文抬起头，几乎秒回，目光闪烁着坚定。

程以迟：？？

程以迟：你没事吧。

程以迟：你怎么不说话，还是这么个表情？

刘耀文：【男娃儿大丈夫，敢做敢当勇于认错。】

刘耀文：对不起，我错了。

程以迟：……啊？

刘耀文：原谅我吧。

刘耀文：下次坚决不再犯。

刘耀文：我发誓，再有一次我把桌子吃了。

程以迟：？？

程以迟：犯什么？

程以迟听得一头雾水。

刘耀文盯着她茫然的模样看了一会儿，默不作声地抿了抿唇，内心有点小感动。

刘耀文：【这么快就忘了吗，是真不记仇啊。】

未婚妻人美心善。

真幸运。

刘耀文：没事。

正大眼瞪小眼互看着，不远处贺峻霖背着包走了过来，走到两人身前顿住脚步。

程以迟先看见了他。

程以迟：诶，你早上去哪儿啦？

贺峻霖：出去有点事。

贺峻霖：你们？

程以迟：噢，我准备去上学了。

程以迟：他应该回家或者……也去？

贺峻霖抿唇。

这个时间点，走得真巧。

贺峻霖：中午了，不吃个饭吗？

贺峻霖说着，抬脚往门里走。

程以迟：刚吃过早饭。

贺峻霖：……

贺峻霖：那我先进去了。

程以迟：好。

程以迟目送贺峻霖清瘦挺直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一转脸发现刘耀文脸色十分怪异。

程以迟：你怎么了？

刘耀文：……

刘耀文：他叫什么？

程以迟皱眉疑惑刘耀文怪异的神情。

程以迟：贺峻霖啊。

程以迟：我之前没跟你介绍过吗？

刘耀文：……

刘耀文：是那个跟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起在外面玩……

程以迟：诶对对，就是他。

程以迟想起来了，他们仨确实在外面玩过。

刘耀文：的小哑女？

程以迟：……

刘耀文：……

很好。

幸亏贺峻霖不在场。

然而刘耀文早就意识到事情的严峻性。

刘耀文：果然是他。

刘耀文：我说怎么这么眼熟。

刘耀文换了个姿势，抱臂站在程以迟面前直视她，逼问道。

刘耀文：你不是说他叫贺樱吗？

刘耀文：不是说哑巴吗？

刘耀文：怎么会说话以后连性别都改了？

程以迟：啊这……

刘耀文：好家伙，敢情你们俩当时出去玩cosplay呢，这么有情趣啊？

亏他还以为是好闺蜜出来一起玩，还同情了贺樱几秒。

程以迟：啊这这这……

刘耀文紧抿着嘴盯了她几秒，然后放缓语气道。

刘耀文：算了，也不关我事。

刘耀文：不过你要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两个要单独出去玩，他还穿成那样。

程以迟思索了一会儿，乖乖说道。

程以迟：虽然我很想告诉你，但是我真的不记得了。

刘耀文：……

程以迟：哦哦，想起来了。

程以迟：当时逃课来着……啊呸，肚子还是头来着，反正就是疼，然后请假回家休息。

程以迟：但是当时只有小贺能跟我一起玩，所以就喊他一起啦。至于女装……咳，是我逼他穿的，下次没可能了。

程以迟：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说完，程以迟就像汇报完工作一样乖巧地看着刘耀文，等他的反应。

刘耀文见对方态度很好很平静，娓娓道来不慌不忙，问什么解释什么并且有理有据，清清白白坦坦荡荡的样子……

他沉默了片刻。

程以迟：嗯？你干什么去？

刘耀文：……

刘耀文：吃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