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23)

闻早早以为自己还要昏迷几日,十分害怕宫远徵每次都要采取这种喂药方式。

她可是他哥的新娘,这种事怎么也要让宫尚角来吧?

晚些的时候宫尚角来了一趟,在她床边坐了一会便被人叫走了,似乎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

第二日闻早早终于能睁眼了,但是还是没有力气。

宫远徵端着药碗进来的时候,恰好和闻早早大眼瞪小眼。

宫远徵的目光闪躲一下,不知道想了什么,脸色又臭了起来。

宫远徵:你竟敢骗我!

闻早早:这不是没来得及和你说……你哥也没告诉我这么逼真,我以为我真的要死了。

闻早早想起那是钻心的疼痛不免有些心有余悸。

宫远徵:确实遭罪了些,醒了就把药喝了!

闻早早:没有力气。

闻早早试着坐起身,又因为乏力倒了回去。

闻早早:这药看着就很苦,不想喝。

宫远徵:别逼我亲自喂你!

此话一出,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闻早早:你……亲自喂我?怎么喂?

宫远徵:硬灌!

眼看着宫远徵就要上前掐她脖子了,闻早早赶紧制止。

闻早早:那你好歹扶我起来,哪有躺着喝药的。

宫远徵板着脸扶起闻早早,闻早早是真的没力气,整个人都靠着宫远徵身上,连拿勺子的力气都没有。

宫远徵身子僵硬极了,垂眸就能看到闻早早白皙的脖颈,就连细小的绒毛也能看清。

宫远徵:还是硬灌吧。

闻早早下意识反驳。

闻早早:你是人吗?我昏迷的时候你也是硬灌的吗!

宫远徵:当然,当然是这样!要不然你以为?

闻早早:我昏迷了我怎么知道?

#宫远徵:……

宫远徵的视线落在闻早早唇上又倏地移开,闷闷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递到闻早早的嘴边。

闻早早十分抗拒地偏开头。

闻早早:你这一勺一勺喂还不如杀了我。

宫远徵:那你想怎么样?

闻早早:我想吃蜜饯。

宫远徵嫌弃地皱了皱眉,但还是起身去找蜜饯了。

宫远徵前脚刚走没一会,宫尚角就来了,看到桌上的药眉头微蹙。

宫尚角:怎么不喝药?

闻早早:太苦了,让远徵弟弟去帮我拿蜜饯去了。

宫尚角端起碗坐在了床边,竟然从怀里掏出一颗糖,在闻早早震惊地目光中塞进了她嘴里。

宫尚角:还难受吗?

闻早早:有点。

闻早早靠坐了一会,手有了点力气,接过宫尚角手里的碗,一口闷。

宫尚角被闻早早一脸英勇就义的模样逗笑了,抬手擦去她嘴角残留的药渍。

对视间,气氛突然有些怪。

那一晚闻早早向宫尚角索吻,却没想到那药性来得又凶又猛,痛得一把推开宫尚角,差点在地上打滚。

眼看着宫尚角慢慢倾身过来闻早早紧张的不敢呼吸。

宫远徵:你们女人真是麻烦——哥,你们这是……

宫尚角动作一顿,眉间是淡淡的被打断的不悦。

宫远徵抿了一下嘴唇,目光扫过床头空空如也的药碗,冷哼了一声。

宫远徵:你不是让我拿蜜饯?你这个女人可真是两面派。

说着将蜜饯扔给了闻早早。

闻早早:……

宫远徵:哥哥怎么这会过来?杀害月长老的凶手查得如何了。

宫尚角:快了。

闻早早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闻早早:杀害月长老的凶手?

宫尚角:还有第三人。

宫远徵:代号无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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