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酒
橙粉的霓裳与洁白的云裳同时绽开在众人眼前,宛若两朵鼓胀的花苞,下一刻便要“噼啪”一声绚烂地绽放开来。
“好!”余下三人看二人斗技,无不欢颜拍手叫好。
“卿卿,为夫瞧着还是你略胜一筹,快快停下来吧!”宇文樾酌朗声道。
“呵,四哥,你这短儿护的可太有失偏颇了吧!”宇文樾酝撇撇嘴不服气道。
“你个孤家寡人懂什么?本王向来妇唱夫随,有些道理需得等你成家后才能明白咯!”宇文樾酌勾勾唇不屑道。
“嘁,哪里有什么大道理?不过惧内尔。”宇文樾酝笑着饮下一杯酒。
台上斗技的二人舞步渐缓,已有止歇之意,但樊菊蔚此刻酒气上涌,加上飞速回旋,顿感头重脚轻,她立步一个不稳便滑落高台,离她最近的羽初忙伸手去拉她,但却完全止不住她的下坠之势,眼见着就要被她带着一起跌入莲池。
关键之时,两道破空之声自她们耳畔飞速传来,不过一息之间,二人就被揽入两个不同的怀抱,堪堪幸免于难。
宇文樾酝将怀中的羽初放坐在椅子上,清越也忙放下琵琶疾步走来,矮身握住羽初的手。
“怎么样?没事吧?”宇文樾酝关怀道。
“多谢公子,我还好。”羽初有些惊魂未定,她瞪大眼睛紧盯宇文樾酝的面庞,目光微微变得复杂。
“好险!卿卿你怎么如此不小心?可真吓坏为夫了!”宇文樾酌将一脸醉意的妻子放在椅上后,微带埋怨地轻嗔她道。
“我没事……这不是没事儿么!就是觉得有些头晕罢了。”樊菊蔚经此一事,神智也清醒了些,她伸手半真半假地揉着额头,同时故作虚弱地枕上他臂膀,想要借此来消去自家夫君的愠怒。
“你啊!”见爱妻如此模样,宇文樾酌哪里还忍苛责?他只得无奈地摇摇头将她抱起,向余下三人道:“你嫂嫂不胜酒力,我便先带她回去了。羽初,清越,多谢你们设宴款待,我们来日再聚。”
“好,哥哥嫂嫂请慢走,嫂嫂,可还要我给你带几坛醉仙酿回去啊?”宇文樾酝在其后幸灾乐祸,同时被他哥一眼瞪了回去。
“这臭小子,问的真是不合时宜,要送也不能这会儿送啊!一看便不是真心。”樊菊蔚郁闷地小声嘟囔道。
“怎么?卿卿头不晕了?居然还惦记着佳酿。”宇文樾酌眸色深沉地注视怀中人。
“不,不,还晕着呢!”樊菊蔚忙老实地偎入宇文樾酌胸膛,闭眸不再做声。
“卿卿且忍忍,待回府后,为夫亲自为你……解酒!”宇文樾酌眸光一闪,似是一语双关。
“唔,那便有劳夫君了。”樊菊蔚乖巧轻哼道。
“不劳烦,为夫乐意至极。”宇文樾酌的唇角暗暗勾起。
解酒还乐意至极?这话怎么听着有些不对味呢?樊菊蔚的头脑还混沌着,便被抱入了马车,二人打道回府了,她此时全然不知,回到府中后会经历怎样的一番解酒折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