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你父皇很忙的
傅渊拿白色的面具在小白脸上比了比,“这个好看,念楠,彼衬你。”
“不要这个。”小白伸手拿过另一个,给自己脸上系上。
然后又拿过傅渊说衬自己的那个,放在傅渊脸上,微微踮脚给傅渊系上。
顺便在傅渊的唇上亲了一下,因为面具是只遮上半张脸的。
傅渊嘴角有轻微弧度变化,道:“再亲一下,刚才没尝出味。”
“恬不知耻”小白说着就往前走,人来人往有些拥挤,傅渊怕他走远就立马跟上。
“谁先不知耻的?我只是有点贪心而已。”傅渊在小白后面边走边说。
“我只是不小心碰的。”小白说话,但是没有回头看傅渊。
傅渊大步跟上,与小白并排着。
于是两人走过了人潮拥挤的商品区,见到前面的河流里有各式各样的花灯。
“我们去桥上看。”傅渊说着,光明正大的去牵小白的手。
小白也不反抗,反手与傅渊十指相扣。
走到桥上欣赏,缓缓流走的花灯,和空中旋放的烟花。
小白再次看向傅渊的侧脸,虽然带着面具,可还是会像当年的林楠一样吸引小白。
“傅渊,前面有个小巷子,没有人。”小白小声道。
傅渊拉着人甩开了那些侍卫。
没一会儿的功夫,小白就已经被傅渊拉到暗处的小巷子里,被傅渊抵在墙角,被摸索着吻上了唇小白被吻的有些猝不及防。
待回过神,小白自己已经下意回吻了,调起傅渊的胜负欲,越来越烈。
谁都不愿败下阵来,许久小白才喘着粗气,推开傅渊。
小白的眼角红润。傅渊望了小白一气儿,没有说话。
没忍着,又覆上小白唇。
本想或尝即止,可是欲火愈燃烈,这下好了,好像过了
“都怪你”小白在傅渊耳畔道。
“它想你了。”傅渊声音有些沙哑。
傅渊闷声。
“小声点,万一被人知道了怎么?”小白小声道。
“太傅你的手怎么比我的手更嫩啊。”傅渊。
小白染红了脸。
小白说:“走,我们去找客栈。”
“我听小祖宗的。”傅渊莞尔。
客栈里
春风一度,一夜温存之后。
傅渊回了宫,小白回了太傅府
次日清晨,该上朝还是要上朝,朝堂之上傅渊见到小白白皙的脖颈上有自己一夜耕云后的成果,心情俞悦。
太傅这么好看,可自己总觉差点什么呢,原是差点他属于自己的印记啊。
傅渊总觉与太傅待在一起的时光短暂。
自己忙忙禄禄在与时奔走的过程中。
忘了自己是为了什么。
傅渊晃眼一看又是几年过去了。
近日傅璃为了政事东奔西跑。
而自己也闲下来了。
傅渊端起药碗喝了一口。
药怎么越来越苦涩了啊。
出去看看。
小白常来看傅渊,见到傅渊刚出门。小白总觉傅渊开始懒懒散散。
于是抱住傅渊,问:“你不是才二十七吗,不是说人可以活六七十年吗?”
傅渊摸着小白的头说:“对啊,朕才二十七,念楠,你这问得朕马上要挂了似的。”
小白抬眼看了他一下,他还是跟以前一样,笑盈盈地看自己。
小白又把头埋进傅渊颈窝,让自己的脸在他身上蹭了蹭:“可是我昨夜梦见你挂了。”
“瞎说。”傅渊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在意的样子。
小白小声“嗯”了声,就这么抱着傅渊站着。
这时,外面太监跑来。见到这样也不以为怪,有的时候他们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太子殿下今日招待好了北国的使臣,现在刚回来,就来求见陛下了。“太监说。
“让太子进来”傅渊说道。
可是傅渊还抱着小白摸着小白的头,安扶着他。
没一会儿,傅璃走了进来,“见过父皇。”
傅璃想了一下,最后道,“还有白叔叔”
这个称呼是以前自己还是丞相儿子时叫的。
但是自从知道自己父皇和这位太傅的关系之后,傅璃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
傅渊揽腰抱起小白往殿内走去。
其实小白是不想让傅璃看见自己依在傅渊怀里的。可是更怕被别人知道,特别是这些晚辈看见自己在哭所以就假装无事,顺其自然的让傅渊抱着。
“进来说话。”傅渊走后抛下一句话。
傅璃以前见到的白叔叔对自己很温柔。
后来见到这位白太傅也是言谈举,严肃,庄严的,处理政事也是丝毫不马虎。
即使不小心撞见父皇和他接吻时,好像也是白太傅主动一点的,又听说父皇之所以要收养子,是因为那方面不行。
所以傅璃一直以为自己的父辈是被压的那个。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的。
“父皇,北国这次来呢,是想与大庆和亲,他们说十几年前就来过一次但是因某些事情不欢而散,所以是想聊多年的和亲。”傅璃说。
“朕知道了。”傅渊说了一句。
小白坐在傅渊旁边,悄悄翻着傅渊桌上的奏折。也没批几份。
“那父皇认为应该如何?”傅璃没有说完就被傅渊打断。
“将来呢,朕又不是一直都在,你要有独自思考的能力。”
“你父皇平日很忙的,不要什么小事都来问。”小白也护着傅渊。
傅璃在想:有什么好忙的,他平日的折子都是我批的。他除了撑着身子在朝堂之上坐一下,就没什么事。自两月前他就让自己好好听大臣们说的话,分析局势,让自己做主,而他自己拿瑱塞耳,光明正大在朝堂之上闭目养神。就仗着自己是皇帝那些大臣不敢抬头看他。现在白太傅即然说他忙,忙什么?忙着跟小情人亲亲我我。
“儿臣知道了。”傅璃想道:话说父皇以前会教自己防着任何人,教自己如何治理朝政。什么话该听什么话不该听他都会给自己讲。现在他都不管了,不知为何她除了上朝,其余时间都要和白太傅在一块,生怕浪费了一分一秒似的。
“没事,就可以走了。”傅渊耐着性说道。
傅璃看了看白叔叔朝他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明明父皇和白叔叔都对自己挺好,可也们俩在一起就这么嫌自己烦。
“那儿臣先告退了。”傅璃说完后,见他俩没有丝毫惋留的意思,也没有什么要说的,傅璃只好离开。
傅渊将人拉进怀里,亲吻,咬一如继往的熟练。
小白拍掉他的手。
“省着点,你们人类天天这样会吃不消,对身体不好,会死得早。”小白说。
“哪天天了?不知从何时起,你都不让朕经常碰”傅渊反问。
“那…那你为什么喝药?”小白问。
傅渊自以为藏得很好,可是也对,自己和太傅来往这么频繁,总会发现的。
可是自己不敢跟他说,“朕就是受了点风寒。”
“是吗?”小白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