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太傅怎么没有夫人?是不喜欢嘛?

  “你跟丞相为什么关系这么好啊?”傅渊问。

  “以前求学时是同窗,后来又同年入朝为官,所以认识。”小白面不改色。

  “太傅跟丞相是同窗?”傅渊以前觉得太傅可能年龄大,但是跟丞相同窗过……

  那丞相看起来已是不惑之年的人了。

  傅渊真的不是一般的谅讶,他不是嫌太傅年龄大,就是觉得自己有些禽兽了。

  不对呀,不过太傅身段怎么这么好, 手感也那么好。

  是不是丞相只是显老,其实也不是很老啊,傅渊苦思冥想,真的不解。

  “对啊”小白说。

  “太傅,芳龄几许啊?”傅渊莞尔,随口问了句。

  小白知道他在想什么,就笑着说道:“即使见过平湖烟雨,走过岁月山河,经历人间百难,太傅归来仍是少年,年龄仅是数,有何可问的?”

  “好……好吧”傅渊无奈只能笑笑。

  “太傅,又有几个官员来看望您了。”李暕又急促赶回。

  “哎,头疼”傅渊故意用手摸了摸头,想到,自己刚回来跟太傅调情都还没有调够呢,这些老顽顾怎么这么爱装啊。

  “造孽”小白说了一句后,又准备上床躺下。傅渊连忙道:“等一下”小白转身看他疑惑地问:“做甚?”

  “一要一吻——”傅渊理直气壮,但是他说得小声,可能是只想让小白听见吧!

  “先出去,等会儿给你。”小白对上傅渊似有些委屈的视线,只得哄道:“有人在呢!”说着小白着向站在门口不敢进来的李暕。

  傅渊也只好听话走了出去。李暕内心道: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吧,毕竟我还要向太傅要月钱呢。

  之后,禄禄续续来的官员小白也是终于打发走了。

  李暕又让几个下人把那些看病送来的东西收拾了。

  做好这一切之后,李暕也是识趣的退了出去,跟傅渊说人都打发走了。

  小白刚下床,就又被傅渊抱起放回床上,傅渊愣愣的望了小白会儿,就低头贴上了小白的薄唇。

  许久才分开、两人四目相对,傅渊又小鸡啄米般一下一下的轻咬着小白的下唇。

  “燕洲的事?”小白伸手搭上傅渊的手肘,又往上摁了想他的肩膀,想让他不要这个姿势说话。

  “傅玟的人,带头起哄,引起百姓爆动,孤好不容易安扶好的。”傅渊说着。

  自己也翻身上床,躺在小白身旁,“所以孤那时就没有给太傅写信了,而且孤怕说了,太傅担心。”

  “燕州刺史是怎么回事?”小白轻轻推了推傅渊,“靠这么近干嘛?”

  傅渊没忍住笑出了声,视线转移到了小白放在自己胸口的手,“太傅摸哪呢?”

  小白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样像极了:小姑娘跟郎君撒娇。

  小白下意识收回了手。要是换作林楠撒娇也不是不可以。

  但渊傅嘛,自己身为他的老师,小白觉得还是要点面子的。

  傅渊见他这个样子,笑得更加放肆了。

  小白严肃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少嘻皮笑脸的!”

  朝廷运去燕州的抗灾粮都经燕州刺史之手,被转运了。”

  傅渊想了会儿说:“孤本来打算查他们账薄的,可是在搬运时被人烧了,孤怀疑是傅玟的人。”

  “可是三皇子的人怎么会在燕州?”小白问。

  “孤在查”傅渊边说也不忘把手放在小白腰间,占使宜,“大傅还疼吗?孤帮你揉揉。”

  他握的力度刚好,小白也是没有说什么。

  傅渊也是逮到机会就得寸进入,将收在小白腰间的手往下,到臀部。还无辜地说:“这也疼吧?”

  “拿开,不用你管!”小白拿开了傅渊作孽的手,然后下床。

  傅渊也觉得自己一个人在床上,实数无聊,于是下了床。

  跟着小白去了书房。

  书层里小白翻看着账薄,傅渊也跟着瞄了两眼就觉无趣,所以拿了纸笔在纸上描画着小白的模样。

  道:“按常理来说,账薄应是夫人来管啊,怎么太傅府的账薄是李暕管的?”

  小白抬头望向他,用看:问‘饿了要吃吗?’的弱智一样目光望他,脸上写满了无语。

  傅渊描纸的笔顿了顿。还故意,无懒不懂似的,笑道:“嗯,大傅您说,这是为什么?”

  小白耐心道:“太傅府没有夫人。”

  一般遇到这种欠抽的,小白是不会理的,可是他是傅渊啊,小白只得欣然接受。

  “为什么没有?太傅是不喜欢吗?”傅渊把笔放下,拿起自己的画看了看,又满意的放下。

  “太傅年长色衰,没有姑娘愿意嫁。”小白放下账薄,手持着下巴笑着望他。

  “怎会?想嫁太傅的人多了去了。”傅渊,往小白那边移了移靠近他。

  “嗯,是吗?都有谁啊?我现在就娶回来管账薄”小白与笑意满面的傅渊对视了一眼。

  “这,眼前就一个”傅渊指了指自己。

  “殿下真是说笑了,您是将来的九五之尊,是天之娇子,我哪有那本事娶您回来管账啊!”小白放下持着的手。

  见他乖顺的模样,就伸手摸了摸傅渊的脸,“都长这么大了…”还能陪自己多久,你还有多少年能这么全心全意的属于我啊,等你历完劫,你会不会恨我趁他历劫在人间勾引你,还为了自己的一已私欲跟你不清不楚啊。

  小白只是笑笑不语。

  “太傅心情不佳呀?”傅渊语气似是开玩笑,“是因为没娶到夫人吗?不然太傅您就别娶了,你把自己嫁给孤吧!”

  小白又说:“那恐怕不行,我心思单纯、对情爱有美好向往,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太子应该做不到,所以我怎会轻易将自己嫁给太子呢?”说完还不屑的对傅渊笑,伸手拿过傅渊的画来看。

  傅渊望了望窗棂外,又在小白侧脸上吻了吻。

  重复道:“一生一世一双人…太傅担心的是有道理的,孤将来要是真争得那个位子,定是免不了妻妾成群,佳丽三千的。”

  傅渊撩开小白耳边的碎发,轻轻咬了咬小白的耳朵,“但是,如果太傅愿嫁的话,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孤的本事伺候太傅就好了,怎会有时间雨露匀沾啊!”

  “没个正经”小白本来心悦她听着他讲的情话,可是傅渊就是可以一句随意的浑话就打破小白的好心情。

  在小白看来:就像本来两人好好的下棋,你来我往,可是到了关键时候,他一挥袖,打乱所有的棋子的,扫兴。

  “太傅嫁嘛?”傅渊说不动,就撒娇,拉了拉小白衣袖。又靠过去,想亲他,小白伸手挡住他。

  “太傅…”傅渊的身体是往小白身上倾的,手是放在小白大腿上的。

  见他不给亲就用手往下摸,到脚环。一下子撩开小的衣襟,把衣摆下的双腿抬到自己双腿间。

  “傅渊……!”小白恶声念了一句。

  傅渊揽过小白的腰把小白抱进自己怀里还给小白脱了亵裤,“嗯?叫孤做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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