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书。

午时,祝英台在课堂上课,周围都是男同学,她左顾右盼想看看梁山伯和马文才,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就发现两人不对劲。

看了半天,她要找人似乎不在这里,等到夫子走到她旁边时,她站起问,“夫子,还有同窗没来呢,我们不等了吗?”

夫子:还有谁没来啊?

英台:马文才和梁山伯。

两个名字一说,旁边的同学都笑了,就连旁边的夫子都一脸不高兴。

英台:请问是有同窗看见他们了吗?

夫子摇了摇头,叹气:“来,跟我来。”

说罢,夫子领着祝英台走出一班,让她看看自己班的名称。

夫子:“识字吗?”

祝英台点头。

夫子指指班称,“念。”

祝英台照字念:“丁丁班。”

“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祝英台不明所以,摇摇头:“不!”

“你们是水平最低的丁丁班。”

英台:?

“人家梁山伯和马文才,怎么可能会在这小丁丁班,连我都没资格去甲甲班教他们。”

“甲甲班?”似是明白什么,祝英台行了个礼,“谢谢夫子。”

甲甲班: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也。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缴,此两者同出而异名……”

甲甲班的夫子正在教课,一些学生没太听懂,正在琢磨起要领。

此时马文才像往常一样听不懂课,正偷偷叫着梁山伯的名字。

“山伯,山伯,梁山伯,梁山伯啧,情书。”马文才小声的喊着,见梁山伯专心的没听到他的声音,他随手扯的桌面一张纸揉成团扔向梁山伯。

梁山伯:怎么了?

马文才:情书呢?

马文才:我情书写好了吗?

梁山伯被砸中,回头,看着马文才的唇语,他在书桌轻轻找了起来。

“吴字通。”

被叫到的学生应了声,站起。

“念。”

知道夫子教自己站起的原因,他凭着自己的脑子,想了几句,“天高日月远,地阔山水深 风雨不知处,我自立当中。”

“唉。”夫子摇摇头,“意境不足,轻狂有余啊。”

等到夫子坐在台上休息,马文才又让梁山伯找情书。

梁山伯找了一会儿,拿着上午写的回头扔向马文才。

扔的劲太大了,纸越过马文才,掉在了地上,马文才连忙去捡,却发现有人先他一步把纸捡起来。

祝英台刚进来就发现一张纸扔在地上,她好奇的捡起来,看了看。

纸上字有许多,唯一显眼的是纸上的三个字:祝英台。

她愣了愣,纸随即被马文才抢走。

马文才:我的,我的。

众人因祝英台的出现,窃窃私语起来,就连坐在上面休息的夫子也转头看向她。

“这人谁呀?”

“不认识。”

“怎么又多了一个人。”

距她一米远左右的梁山伯看到她,小声的问,“英台,你走错了,你教室是在那边呢。”

祝英台没有理,她瞪了瞪已经坐下的马文才,看到她不安的样子,祝英台更加坚定这件事有猫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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