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酒【4】

叶流年领命去彻查隐卫，太子在养心殿外求见，俩人打了照面，谁都没说话。

皇上：让太子进来。

太子：儿臣给父皇请安，问圣躬安否。

皇上：安否？朕的儿子，骠骑将军的女儿，刚出宫门就被人算计。太子，你倒告诉朕，朕如何能安？！

太子：儿臣惶恐，方才听闻此事便来向父皇请安。不知可抓到贼人了吗？

皇上：骠骑将军府必定有气，你，亲自去府上，该说什么，不需要朕教你吧。

太子：儿，儿臣遵命。

皇上：跪安吧。

太子：是，儿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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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辞卿：殿下，到了，请进去吧，稍后会有丫头来服侍殿下。

四皇子：可吓着了？

张辞卿：没，没有。

四皇子：都结巴了，还没有呢。

张辞卿：没有就是没有。

四皇子：你去吧，想必将军要问你的。

张辞卿回到正厅，果不其然，将军问了她不少事儿。

骠骑大将军：今日可吓着了？

张辞卿：是有些惊吓，倒是缓过来了。

骠骑大将军：知道是谁做的吗？

张辞卿：或许是……太子。

骠骑大将军：未必。

张辞卿：射来的箭仿的是父亲军中的箭矢，我只说是军中的，未曾挑明，想来殿下应该已经知晓。

骠骑大将军：这倒是无妨，本将问心无愧，便是皇上查问，也是一样。

张辞卿：这是自然，父亲的为人，女儿知道。

骠骑大将军：这些时日，你在宫里可好？

张辞卿：女儿一切都好，父亲放心。

骠骑大将军：除了四殿下，还与哪位殿下有过交谈？

张辞卿：还有十四殿下。

骠骑大将军：没与太子殿下说过话？

张辞卿：没有，倒是远远瞧见过，太子殿下，不如传言那般贤德，还……

骠骑大将军：嗯？

张辞卿：女儿撞见过两回，太子殿下正欲对宫女……

骠骑大将军：好了，不必说了。

各种龙套：将军，小姐，太子殿下来了。

骠骑大将军：你去水榭找你母亲，女眷都在那里。

张辞卿：是，父亲。

骠骑大将军：去看看四殿下如何了。

各种龙套：是，将军。

骠骑大将军：不知太子殿下驾到，有失远迎啊。

太子：将军快些免礼，原是父皇和本宫听闻，四哥和乡君遇刺，怕乡君受惊吓，这不，带了好些礼物，都是给乡君的。

骠骑大将军：皇上厚爱，卿儿可不敢当，太子殿下还是收回去吧，这礼太重了些。

太子：礼轻又如何能聊表心意？将军代乡君收下吧。

四皇子：将军不妨收下，也好让太子殿下向父皇交差。

骠骑大将军：四殿下。

太子：四哥，你无事吧？可有受伤？

四皇子：无事，让太子殿下忧心了。

二位殿下虽然都面带笑意，可言语间夹杂的刀光剑影，骠骑将军看了个一干二净。

骠骑大将军：二位殿下，今日是小儿满月，二位殿下能来，是将军府的福气，请进去喝杯薄酒吧。

四皇子：只怕太子殿下不能喝酒，母后管得严呢。

太子：四哥何必说这话，贵妃娘娘也不遑多让啊。

骠骑大将军：来来来，上酒，就在假山后的园子里摆上。二位殿下，张某自认几分薄面，现下不少大臣都在府内，二位殿下不如一同见见？

太子：好。

四皇子：将军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