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

萧砚：我倒是觉得，那女子棋艺怕是不如你

沈平娇：我？

沈平娇：为何？

沈平娇：我的棋，几年前就已经不碰了

萧砚：听闻沈家妾室商女出身，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对自己女儿也要求严苛

沈平娇：…小将军说的是我母亲？

萧砚：对

沈平娇：她的确对我严苛，可是若不是她，我的心性不够坚韧，怎么可能有胆量敲响登闻鼓

萧砚：所以我觉得，你应当代替那女子

沈平娇：我和弩金国使臣比？

萧砚：对

沈平娇：不了

沈平娇：就不说我棋几年没碰过，就说我最近的风头，一时无二，怕是又要有好多人记我一笔

沈平娇：若我再凑到风口浪尖上，怕是会被卷进争斗里

萧砚：行吧，那今晚的宴会可以带我一起去吗

沈平娇：行

沈平娇：过会儿我回府换个衣服，小将军…

萧砚：我跟你回御史府

沈平娇：好

沈平娇到青雀阁挑了几样钗子就回了御史府

那几样钗子端庄大气，是正经女官戴的

沈平娇换衣服很快，又让妆红给她重新换了妆面

妆红：小姐要戴这个步摇吗？

沈平娇：不用，找几个不怎么繁琐的金钗吧，步摇太难受了

妆红：好

妆红又仔细为她描了眉，勾了眼尾，点了胭脂，沈平娇现在就是个不苟言笑的厉害的女官

沈平娇：会不会有些太厉害了

妆红：没有，小姐怎样的妆面都好看

沈平娇：是吗

沈平娇：朱砂呢？

妆红：她在后院交代乔素姑娘一些话

沈平娇：嗯，让她快些

妆红：好

妆红不停手里动作，吩咐侍女去后院催朱砂

待一切搞定，沈平娇推门出来，朱砂，乔素，萧砚都在门口等着

沈平娇：乔姑娘，朱砂说的你可听懂了？

乔素：嗯

乔素：多谢朱砂姑娘提点

朱砂摆摆手

朱砂：那有啥

朱砂：都是小姐教的好

朱砂：你别上去丢脸就成

沈平娇：朱砂，怎么说话的

沈平娇：乔姑娘别听她说，她就是口无遮拦，这样，咱们坐一辆马车，你跟在我身边，用你的时候看我眼色行事

乔素：沈大人客气了

沈平娇：小将军，你是跟我们一辆车吗？

萧砚：嗯

萧砚满不在意的样子也很风流意气，乔素眼下藏了几分情愫，掩饰地极好，却还是被沈平娇看见了

不过她并不准备拆穿或是阻止，因为沈平娇根本看不上乔素这种级别的女子，也不相信萧砚能看得上

也不是沈平娇看不起别人，只是乔素，空有一身好棋艺，为人却蠢钝如猪，说什么都听不懂暗示，非要把话放在明面上说

可沈平娇是什么人，她怎么会把厌恶放在表情里，所以她面上似是非常重视乔素，还邀请她同乘马车

萧砚挑眉，这样的沈平娇倒是多了几分女官的城府，和之前的天真善良倒是不一样了

三人上了同一辆马车，沈平娇安安静静坐着，并不说话，还倒了杯茶水喝

乔素：萧将军，民女…

萧砚：我只是一介纨绔，不能为你解惑，也不能和你聊天

说完萧砚就往脸上盖了一张竹简，拒绝和乔素说一句话

沈平娇看了，掩唇而笑

沈平娇：（小将军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乔素尴尬了许久，也便没有再开口

一路上的气氛诡异的可怕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