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子(七)
于是,阮晚晚,阮澜烛,庄如皎就坐在长椅上等他们两个。
阮晚晚:我总觉得,他们会遇到佐子。
庄如皎:不能吧。
阮晚晚:你想想那个小琴就是上洗手间上没的。
阮澜烛:等会我去看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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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东源:凌凌,你老实跟我说,你跟白洁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
凌久时:我没跟他发生什么,你怎么就不信呢?
黎东源:那江渡为什么总是说希望你俩在一块呢?
凌久时:他那是在考验你呢,你是不是傻?没看出来?
黎东源:真的?
凌久时:真的,我骗你干什么?我不喜欢白洁,我有喜欢的人。
黎东源:你小子挺精啊,有这种消息,为什么不提前透露给我?
凌久时:我问你啊,你都没见过白洁,你就凭一张照片就一见钟情了。
黎东源:这你就不懂了,有时候看到一个人的第一眼,我就决定要跟她相伴终生了。
凌久时:你就不怕她性格古怪?
黎东源:不怕,我会看相,我第一眼看到白洁,我就看出她是一个内心纯真的人,就如同她那名字一样,雪白,高洁。
凌久时:你自己陶醉去吧,我方便去了。
凌久时走进一间洗手间,刚方便完,就传来一阵猛烈的敲门声。
凌久时:你有完没完?我都说了我不喜欢,我喜欢晚晚,行了吧?
“黎东源”:“余凌凌,你的墙壁上有没有字啊?”
凌久时看了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发现什么都没有,等他转头时被吓了一大跳,因为墙上出现了几排血红的字,那些正是歌谣的内容。
紧接着又传来“黎东源”的声音:“你的墙壁上有没有字啊?”
凌久时也反应过来这说话的不是黎东源。
凌久时:我……我其实不认识字,对不起。
凌久时:我……我小时候家里穷,这大字不认识几个,要不你自己进来看看?
佐子:呵呵,你果然很有趣。
外面传来“咚,咚,咚”的声音,这声音逐渐消失了,凌久时憋着一口气,立马跑了出来。
发现黎东源早就走出来了。
阮晚晚:怎么了?凌凌?
黎东源:肾虚呗。
阮晚晚:你才肾虚。
凌久时:我上了多久?
阮晚晚:十几分钟。
凌久时:我刚在里面,又遇到佐子了。
黎东源:佐子这小女孩够淘气的,跑男厕所里去了。
阮晚晚:这是重点吗?
庄如皎:那佐子现在还在附近吗?
凌久时:有可能,她刚才模仿蒙钰的声音,让我读墙上的几行字。
凌久时:我要是不知道线索的话,我真就读了。
阮澜烛:走吧,进去看看。
阮晚晚:小蓓,咱们也进去看看吧。
庄如皎:噢好。
等他们来到凌久时上的那间洗手间后,发现里面是一摊鲜血,墙上的字也都变成了血手印。
庄如皎:这么多鲜血,是死人了吗?
阮澜烛:这血应该是那个佐子的,她不是遇到车祸了吗?就是从她那条腿中流出来的。
阮晚晚:看来这个佐子怨气很重啊。
阮澜烛:现在我们已经知道禁忌条件了,不要念出来就行。
阮澜烛:要是不知道禁忌条件的人,估计已经中招了。
庄如皎:那我们要不要把这个告诉其他人啊?
阮晚晚没有说话,毕竟,人心难测啊。
阮澜烛:还挺善良。
庄如皎: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这是在表扬我?
阮澜烛:就算是吧。
然后他们离开洗手间,来到食堂干饭。
见凌久时一直望东望西的。
阮晚晚:看什么呢?
凌久时:我在看我们还能不能遇到上次那个高三学生。
阮澜烛:别看了,快吃吧,上次他对我们那么抵触,这段时间应该不会来食堂了。
阮晚晚:快尝尝这土豆肉丝,挺好吃的。
阮晚晚夹了一筷子土豆肉丝给凌久时。
凌久时见胃口大开的她笑了笑,夹起她给的土豆肉丝吃了起来。
而一旁的庄如皎却没有什么胃口。
阮晚晚:小蓓,快吃吧,早上你就没吃什么东西。
庄如皎:我不吃了,没什么胃口。
阮澜烛:蒙钰,我突然想吃鸡腿了,你去给我买呗。
黎东源:你要吃不会自己去买啊?
阮澜烛:真是想不到,我妹妹未来的男朋友竟是如此小气之人。
阮澜烛可怜兮兮地低着头。
黎东源立马放下筷子,展露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
黎东源:你要吃几个?
阮澜烛:两个。
庄如皎实在受不了阮澜烛这副绿茶样子。
庄如皎:蒙哥,我也要吃鸡腿,三个!
阮澜烛:四个。
庄如皎:五个!
阮澜烛:六个。
庄如皎:你……七个!
阮晚晚:不是……行了,你们在比什么呀?
阮晚晚义正言辞地看着这两人,随后看向黎东源。
阮晚晚:蒙哥,我要两个,白洁未来的男朋友指定是你,我看好你哦。
黎东源:行!
黎东源:不过,你们两个点那么多,吃得完吗?
阮澜烛:当然吃的完呀,再多也吃的完,我又长不胖。
阮晚晚不得不佩服阮澜烛的激将法,原本没有胃口的小蓓如今要一口气吃七个鸡腿。
阮澜烛看向怒气冲冲的庄如皎,依旧用欠揍的语气。
阮澜烛:妹妹,你的腰不会是水桶腰吧?
阮澜烛:白洁可是杨柳细腰。
庄如皎:我,吃,得,完。
庄如皎:我,一,点,也,不,胖。
阮澜烛:辛苦蒙钰哥了。
紧接着黎东源就端来了一大盘鸡腿。
阮晚晚立马拿走两个,拿了一个给凌久时。
凌久时勾了勾嘴唇,果然还是晚晚在意他。
阮澜烛:请吧。
庄如皎怒瞪他几眼,拿过鸡腿开始啃起来。
随后庄如皎有些撑不下了,而阮澜烛依旧慢条斯理地啃着鸡腿。
阮晚晚:没看出来啊,江渡,你的胃口是真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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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东源:咱们现在去教学楼找他吗?
阮澜烛:不着急,他现在指不定藏在什么地方,等快要上课了,他自然就会出现了。
话音刚落,他就坐在长椅上享受着阳光。
阮澜烛:阳光真好,要学会劳逸结合。
庄如皎:什么劳逸结合,你就是吃多了。
见黎东源也坐下长椅后,她无话可说。
这时,阮澜烛却掏出了当时在档案室里看到的合照。
凌久时:行啊,这个你都带出来了。
凌久时:你这只手不仅能开锁,还可以……
阮澜烛:我可不是小偷。
阮澜烛把照片拿到阮晚晚和凌久时面前。
阮澜烛:你们看得到,他们脸上的雾气吗?
黎东源:我看不到。
阮澜烛:关你屁事。
黎东源:……
凌久时:我也看不见。
阮晚晚:我看见了。
那是张血迹斑斑的合照。
凌久时:有什么?
阮晚晚:有血迹,天空是血红色的。
凌久时:我去给你们买瓶水。
阮晚晚:我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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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和阮晚晚刚买完水,就看见前面有一个男生走过,是江信鸿。
阮晚晚:过去看看。
凌久时:嗯。
两人连忙赶上,发现江信鸿已经不见踪影,而他们前面是先前去过的档案室。
两人走了进去,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
凌久时:算了,先回去吧。
他们回去后,把水分配了一下。
阮澜烛:怎么去这么久?
阮晚晚:刚才遇到江信鸿了。
凌久时:跟了一段才发现跟错人。
阮澜烛:走吧。
他们来到了教学楼。发现这里一片寂静。
黎东源:他们是不是都在午休啊?
凌久时:没有,我听到他们老师在讲课。
阮澜烛:快期末考试了,大家都很拼。
黎东源:我怎么没听到?
黎东源:你小子耳朵真好使。
紧接着一阵下课铃响起,他们走到高三三班门口,逮住了江信鸿。
阮澜烛:江信鸿,聊聊?
江信鸿:聊什么?
阮澜烛:换个地方说吧。
江信鸿:我什么都不知道。
阮澜烛:我也什么都没问呐,就这么肯定地回答我?
江信鸿也不好再推脱什么了,跟着他们来到大树下。
江信鸿:有什么问题你们就直接问吧,我马上要上课了。
阮澜烛:我们在调查关于你班级的事情,确切地说,是你以前的班级。
然后他掏出了合照,给江信鸿看。
阮澜烛:照片上少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江信鸿的神色瞬间不淡定了。
江信鸿:你们从哪儿找到的?
阮澜烛:这照片很特别吗?
江信鸿: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江信鸿还在装傻充愣。
黎东源:我们也不想为难你,只是想知道,照片上缺少那个人是谁?到底叫什么名字?你不想事情早点结束吗?你不想尽早回到正常生活吗?
黎东源一连串的问题抛了出来,让江信鸿有些动摇。
江信鸿:路佐子。
江信鸿:一个本不该出现在我们班上的人。
正等他说剩下的,上课铃响了,江信鸿推开他们跑去上课了。
黎东源:就差一点了。
阮澜烛:算了,既然他不想说,我们就换个地方找线索。
凌久时:那我们得去问问那个老师了,不知道你们注意没有,照片上那个老师,就是带我们进来的刘老师。
阮晚晚:凌凌,还得是你,真棒!
凌久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腼腆地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