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莫泽：（阻拦）月如！

雁月如：二哥！

莫负：二叔，莫负相信墨然和许公子不是盗宝之人。

雁月如：你这娃娃才多大年纪，又能看清多少人生险恶。

许诺：若真如三庄主所言，我二人为盗宝之人。为何盗宝之后不直接离去，反而要待到请晨，被人发现。

雁月如：我怎么知道！

许诺：三庄主怀疑我们盗宝，动机是何?可有物证?仅凭一弟子的证词，岂不是空口无凭?

雁月如：（握紧手中长剑）看来你这小子是不识好歹！

莫泽：（对许诺道）公子有何见解?

许诺：查案最重要的，无非是动机，人证物证和作案时间。

许诺：论动机，苏公子为我等挚友，以他的身手，鲲鹏血又何须去偷?

许诺：况且，这是友人所看中的东西，许某又怎会去偷?

许诺：至于墨然，就更没动机了。他甚至不知道鲲鹏血是什么。

墨然（女扮男装）：(微笑）【嗯，别生气，生气长皱纹，事情解决了再打】

莫泽：那人证又如何解释？

许诺：（面朝那位弟子）敢问这位弟子可曾亲眼看见我二人盗宝?

弟子：(紧张）不……不曾……

许诺：我二人从藏书阁中出来，可拿着宝物?

弟子：好像……也没有……

许诺：(摊开手）既然如此，这样的人证，能做数?

许诺：二庄主请我们来之前，应该有搜过我们几个的房间，若有证据，理应会一同带来。

许诺：可现在只有人证，却无任何物证。

莫泽：作案时间呢，你如何解释?

许诺：是有作案时间没错，但是，有作案时间的，可不止我俩。

许诺：所以，除非盗宝之人真是我俩，不然，山庄中每个人都有嫌疑。

袁是非：莫泽啊，你这位爱徒可真是 后生可畏。

雁月如：爱徒？

雁月如：袁前辈怕是有什么误解，我二哥的爱徒，乃是当今许国太子。

袁是非：啊，我说错了吗?

莫泽：袁前辈怎会有错的时候。

袁是非：哈哈哈哈……

雁月如：可太子殿下并不叫许诺。

莫泽：他不是太子，而是是七公子。

雁月如：（大惊）七公子?！

许诺：便是那最受非议的七公子。

袁是非：(起身行礼）老夫见过七公子。

许诺：诸位无须多礼。

莫负：原来是七公子，那自然不可能是盗取鲲鹏血的人。

袁是非：墨小丫头，你二叔不过是试试七公子的本事罢了。他自己的徒弟怎能信不过。

雁月如：可皇上，不是只让二哥教太子吗?

袁是非：这便是七公子的不同之处。

莫泽：七公子，藏书阁的钥匙，是该物归原主了吧?

许诺：（递上钥匙）老师。

雁月如：既然盗宝之人不是他们，那是谁?

莫绝：是苗族人干的！

一个中年男子大步迈入厅中，他身着灰衣，眉宇间有一丝淡淡的哀愁。

他进来的一瞬间，厅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墨然向后退了两步，心里生出一种感觉，此人的气场，好强！

雁月如：（冲上前）大哥！

莫负：什么?！

莫泽那张波澜不惊的脸，此时也产生了一些变化。

他望着来人，情绪似乎快抑制不住。

莫泽：大哥！

莫绝：老二，老三！

莫绝：（转而看向天莫负）负儿?

莫负：爹?

莫负：是你吗?爹?

莫名狗血，受不了的老套剧情。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所有人震惊。

那个闭关整整五年不出的大庄主，竟出关了！

莫绝：负儿，五年未见……我离时，你才十二，想不到已经长这么大了！

莫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冲上去扑到莫绝怀里。

莫负：爹！

此时，她不是那个规规矩矩的大小姐。她只是个躲在父亲怀里哭泣的小女儿。

莫绝：（老泪纵横）负儿，我……我对不起你啊！

莫负：(哭泣）爹没有对不起我，爹出来就好，负儿能看到爹爹已经很满足了！

莫绝更觉心酸，闭上眼睛，侧过头去。

雁如月看了也有些动容。可见到大哥，心中也是说不出的欢喜。

雁月如：大哥你可算出来了，自从你修炼神功，一闭关就是五年，小妹等得苦啊！

莫泽：三妹，大哥刚出来，这些话，以后再说吧。

天泽应该是顾及到了在场的人，也真是难为他了，在这时还能处处思量周到。

雁月如：二哥说得是！

雁月如：只是大哥练的神功着实神奇，五年过去，大哥容颜老，似乎还年轻了些。

莫绝：老三还是这么会哄人开心。

莫泽：大哥，你方才说，盗宝之人为苗人，何出此言?

天佑这才松开天莫负，从袖间摸出两只早已死去的虫子，置于手掌之中展示给众人。

莫泽：苗蛊！

莫绝：正是！

莫绝：我出关后，便听闻鲲鹏血被盗一事。故来此之前，先去了藏书阁查看。

莫绝：这苗蛊，便是在藏书阁发现的。

莫泽：(对弟子道）吩咐下去，严查山庄，看是否有苗疆之人！

弟子：是！

袁是非：莫兄，没想到，咱们还能再见。

莫绝：(感叹）是啊……

袁是非：莫兄一回来，便能掌权大局，我这个老骨头，也就能功成身退了。

袁是非：哎，我府上还有些事，就不打扰你们团聚了。

莫泽：多谢袁前辈今日帮助。

袁是非：(拍拍莫泽肩膀)莫泽啊，这些就不必说了。

袁是非：告辞。

袁是非脸上挂着一层阴霾，径直朝外走去，经过墨然身时，墨然似乎听到了什么，那声音中，透着若有若无的无奈。

袁是非：后生可畏……可谓啊……

莫泽：(有些自责）大哥……

莫绝：何事？

莫泽：二弟无能，还是没能将冲儿找回来。

听到冲儿这个名字，天佑神情微变，接着又变得落寞。

莫绝：这个逆子，不回来也罢，只当这孔雀山庄没有这个人！

莫负：爹……(被打断）

莫绝：不必说了，当下之急就是找到盗宝之人，寻回鲲鹏血。

莫绝：我们孔雀山庄言出必行，绝不能有失于人。

莫绝：(对苏离道）想必这位便是苏公子吧。

苏离：(点头）莫前辈。

莫绝：鲲鹏血的事，是我孔雀山庄之过，实在抱歉。

莫绝：我们自当尽力追回，但在此之前，我庄愿意表示一些诚意。

莫绝：公子可入藏书阁中，任选一宝物。只要公子相中，则会双手奉上。

苏离：不必了。

莫绝：苏公子可是看不上这小小的藏书阁?

苏离：当然不是，只是晚辈急需鲲鹏血是为了救命，其他宝物对我并无用处。

墨然（女扮男装）：？

苏离：鲲鹏血乃药中珍品，世间罕有，有为人续命的功效。

苏离：一年前，我曾为自己算过一卦，将命不久矣。

苏离：所以才会来到孔雀山庄，争取鲲鹏血。

莫绝：竟是如此……

莫泽：苏公子可深患重病?

苏离：没有。

莫泽：那身中奇毒？

苏离：也没有。

莫泽：那为何会有命不久矣的卦象。

苏离：我自小身体健康，师傅也诊过脉象，没发现什么问题。

苏离：可我无论卜多少次卦，卦象都是一样的。

莫绝：莫非是天意难为?

苏离：不过我这个人算卦十卦九错，说不定是我算错了。

弟子：（上前行礼）三位庄主，已在全庄搜寻，未发现苗女踪迹。

莫泽：知道了。

——后记——

万万：稍微剧透一下下，我们的墨宝宝准备去外面冒险了。开心。

是啊，希望不要有事。

万万：（险些咬到舌头）嗯吧。

你是不是……

万万：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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