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金子：瑶瑶，你可真叫她在雨里站了两天？她可真傻！

云瑶·变美：可不是嘛，现在可能还在巴巴的等着我，让我告诉她，河神的下落呢！

金子：你会告诉她？

云瑶·变美：当然……不会啦！哈哈哈……

金子：我的瑶瑶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金子与云瑶笑成一团，墨然站在门外，整个人都僵住了，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他……他知道那是云瑶……

墨然感觉自己有些懵，感觉无法思考这一切。

金子：墨……墨然？

正准备出门的两人，正好与墨然撞着。

墨然·毁容：（平静）金子哥，我是谁？

金子：这……

墨然·毁容：（追问）你知道吗？

云瑶·变美：我早和金子个说了。

墨然看向金子，目光里满是疑问，可金子却一直在避开墨然的视线。

墨然·毁容：你知道，还跟她在一起？

金子：我……

墨然·毁容：她们母女对我做了什么，你都忘了吗？

墨然·毁容：她们打我，骂我，作践我，说我没人要的野种！

墨然·毁容：（撸起袖子）你看我身上的伤，你说过要带我脱离苦海的！

墨然·毁容：你怎么就跟她在一起了……

墨然死死的盯着金子，一手指着云瑶。

墨然·毁容：她……她还偷走了我的容貌啊！

面对墨然的质问，金子只是低着头，什么也不说。

墨然·毁容：（冲上去拉住金子的手）金子哥……

金子：（甩开手）别碰我！

墨然不知所措的望着他，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突然变得愈来愈陌生……

墨然·毁容：为什么？

他闭着眼，好像是在犹豫。

金子：实话告诉你吧，我喜欢的，只不过是你的脸，至于谁长着这张脸，我都不会管！

墨然·毁容：你……

那个如同光一样的少年，墨然的希望。在顷刻间，一下坍塌毁灭……

曾经的甜言蜜语，如同魔爪一般，疯狂的撕碎墨然的心。

好痛……痛到不能呼吸……

云瑶·变美：你可不能没有良心，当初如果不是我们云家收留你，你早就死了好吗，现在你却说连救命恩人都不是。

墨然·毁容：（绝望）其实你从来都没打算告诉我，河神的下落吧……

云瑶·变美：哈哈哈……也只有你才会傻到相信！

云瑶·变美：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你呢！

墨然·毁容：你们这么坏，就不会遭到报应吗？

云瑶·变美：报应？

云瑶·变美：呵！这世间作恶的人那么多，你见哪个遭报应了？

墨然·毁容：……

云瑶·变美：要我说啊，好人就应该被欺负！

云瑶·变美：因为世人皆知，好人好欺负，恶人却不好惹。

云瑶·变美：所以，好人命不长，坏人嘛，反倒逍遥快活。

墨然·毁容：是这样吗……

云瑶·变美：现在我和金子哥要出去了，你就别碍事了！

墨然·毁容：（拦住她）不行！你不能走！

墨然·毁容：你还没告诉我河神在哪！

云瑶·变美：你怎么没完没了啊！

墨然·毁容：求求你……求求你快点告诉我……

声音被打断，只见一蒙面人，从屋檐飞下，挡在三人面前。

金子：（害怕）你，你是什么人！

只见那人短刀一挥，金子直接倒在血泊之中……

他……他竟然杀死了金子！

血飞溅到墨然眼中，将她眼前的世界染红了……

那是……那是金子的……血……

金子死了！！

明明前一刻还好好的……好好的站在墨然面前，下一刻便成了一具死尸！

但不知为何，看见金子惨死，墨然并没有一丝害怕，反而出奇的冷静。

从出生到现在，墨然从未那么清醒过。

云瑶·变美：杀……杀人啦，救命！！

蒙面人看向云瑶，好像愣了一下，就在他要行动的时候。

墨然突然从地上抓起一把尘土，朝他眼睛撒去。

蒙面人痛苦的捂住眼睛，墨然大喊一声“跑”，拉着云瑶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