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鱼儿上钩
可是她又说不明白,玄冥为何千方百计的来她的宫殿,前几天她还处处提放着,怕这男人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事情来,就连晚上都不敢睡的太实。
可是,她这样战战栗栗的好几天,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两人也一直保持着这样安全的距离,让子兮觉得是否是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
也许玄冥来神殿,真的只是为了借洛雪一用,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凡界说女人心海底深,在她看来,这男人的心却心似海。
让她完全搞不明白,最后也放松了下来,就当是一个朋友,不得不承认,玄冥知识渊博,无论是什么他都懂都会,甚至是精通,她也算是受益非浅。
玄冥不动生色的看着小丫头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情绪,微微勾了勾唇,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慢慢的,谁沉不住气,那就说明鱼儿要上钩了。
小丫头在他眼里,还是太嫩了些,就在此时,琥珀从外边匆匆而来,用着有些焦急的语气道,“公主,公主,不好了。”
子兮有些无奈的皱眉看着面前的丫头,“先喘口气再说话,你公主好着呢,不许胡说八道。”
琥珀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恭恭敬敬的,“公主,大殿里传来消息,听说许家老太爷带着几个小辈因为许敏的事情已经闹到了天帝那里。”
正在秋千上吃着干果零嘴的子兮放下了吃的,心中几分了然,明白这事情是迟早要知道的,不着痕迹得看了眼玄冥,只见某人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跟本看不出喜怒。
看来纸包不住火,这已经过去好几天,许家还是知道了许敏的事情,她不自觉得靠在秋千上,半响没有说话,习惯性的扣着手指不知道在想什么。
神界谁人不知,这许家在神界实力强大,尤其是许家老太爷,借着自己曾经有功,那可是说一不二,此事还涉及到许家嫡女,不管受不受宠,在面子上都要救出她。
这几天她并不是什么也没做,大致了解了许家的事情,子息多,有几个还是有些实力的,这样的人弄不好,会比较麻烦。
想到这层关系,子兮随手拿起旁边的茶杯,也不管茶水凉了没有,直接一口喝了下去,像要自己冷静下来,要有一个好的对策才行。
玄冥实在看不下去她这样紧张的样子,“不用担心,天帝自然可以应付。”
子兮满眼的愧疚,“这事的确因我而起,父神当然可以应付,但这许家也需要安抚一下。”
看着小丫头又可怜又可爱的样子,玄冥带着一股超脱凡俗的气质,无所谓的道,“安抚?那要看他们怎么做了!”
子兮不太懂他的意思,毕竟玄冥并没有把话讲明白,而且还带了禅意,她向来不愿意动脑子,更加参不透这意思。
玄冥也不将话点透,这许敏本应在当天就处死,没有杀她并不是害怕许家来闹,相反,留着许家嫡女,就是为了让许家觉得有一线希望,而乱了阵脚。
如果当时就直接杀了,估计许家连个屁都不会放,这么多年,对于神界的事情他早就不管,但却并不表示他什么也不知道。
虽然是神界,但难免也有贪心的,而这许家就是其中蹦跶最厉害的,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子兮,正好许家跳了出来,那就别怪他做做样子了。
当然,这些东西是不需要子兮知道,更不需要她操心,暂时让天帝先看看情况再说吧,鱼要慢慢的钓才会有乐趣。
“琥珀,这几天帮我留意着点父神那样,有许家的事情立刻告诉本公主。”
“是公主,琥珀知道。”
琥珀的离开,让整个宫殿又变得安静异常,子兮一直是个不喜欢吵闹的人,偶尔的闹腾其实也只是有玄冥面前,是以她的宫殿里只有琥珀一人伺候。
现在就只剩下她与玄冥,这让她感觉别扭的很,她只有借着吃东西来缓解这份尴尬,心里却有些埋怨,这里明明是她自己的住处,弄的她到想是寄人篱下,连手都不知道往那摆。
整个人都不好了,可再看某个大爷,一副自然的样子,转过身默默地不想再看一眼,就在子兮有些恍惚的思考问题的时候。
忽然发现眼前有一道墨影,不用看子兮都知道是谁。
这男人是鬼吗?竟然神出鬼没的到了她的面前,就算是她反应能力再强,却还是不自觉往旁边靠了靠,这是自然反应,她不喜欢与人离的太近。
可惜,她忘记了自己是在秋千上,旁边是空的,她撤的太急,眼看着就要摔到地上,她连使用法术都给忘记了,子兮心中凉了半截,不明白为何总是在玄冥面前出丑!
公主高贵又聪明的形象怕是保不住了,就算到了现在,子兮还在胡思乱想,却好似听到一声很小的叹息声。
还没弄明白声音出在那里,之间腰间一紧,她直接被带到了一个温暖而带着檀香的怀抱。
“......”子兮闭着眼睛,没等到应有的疼痛,整个人都呆若木鸡,也总算明白了,刚才那声叹气是从玄冥嘴里出现的。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时刻,如果有人看到刚才的一幕,肯定是以为她借机在对玄冥投怀送抱,天地良心,她真的不是那样想的
.......
“啊啊!神尊肯定以为我很蠢,要不然怎么会叹气呢?”回想起刚才那个怀抱,子兮整个人都不好了,懒懒靠着自己的床上在那里发呆,眼神都没有了焦距。
记得,当时子兮脑子空白,连鞋都没有来得及穿好,直接推开玄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连礼貌的谢谢都忘记了说。
父神可是一进教导自己,做为公主无论心里多慌乱,都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来,应有的礼节也不能拉下,可是现在一切都让她弄的一团糟。
此刻的子兮毫无形象,在床上发丝凌乱,双脚乱蹬着,已经在床上纠结了好几个时辰,子夜都已经过了,却如何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