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飞走了

裴九歌赶紧解释自己在外面很乖的,没什么风流债。瑾亲王随手披上大氅,准备上山,又不放心折回叮嘱:“梦魂岛的天气不对劲你乖乖的把自己裹好。”光口头说不放心,将裴九歌整个人包成粽子后才放心离开。大雪连下数日整个梦魂岛如坠冰窟。病倒的不光楚渊帝君一个,前两日神界来的那两个人也都靠药吊着命,陈罗熙一时间懵了,帝君一倒梦魂岛都跟着倒。瑾亲王那张嘴自始至终都没有停过骂完帝君骂墨泽。扬起手的那一瞬间楚渊帝君下意识抱紧自己脑袋,瑾亲王那无处安放的手,最后又去拉毯子,说:“你听话躺好。”帝君烧得厉害整张脸红彤彤的。安斯哲吓坏了说什么都要留在哥哥身边,更甚至把墨泽那个罪魁祸首都踢了出去。

梦魂岛的四季变化相当快,大雪持续这么久太奇怪了,瑾亲王千防万防,可惜家贼难防。他收拾墨泽帝君抱住自己的大腿,他没好气的说:“你叫九歌去巡山的时候想什么呢。”楚渊帝君甚是委屈老实交代“是他自己要去的,我叫千尘跟着他,他还拒绝说要自己熟悉熟悉。”瑾亲王面色凝重,楚渊帝君偷瞄一眼,他摆摆手出其不意掀起被子,帝君骂骂咧咧地拉好,他满意重新坐回去。

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暗纹在烛光照射下显现出来五彩斑斓,朴素的长袍增添一丝亮点。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那上面挂着一只玉质极好的墨玉,以及一只绣着金线的香囊。好歹跪了两天求来的,若是不戴着免不了一顿。“你还是要小心珏霜的眼线还是蛮多的。”楚渊帝君唠唠叨叨那张嘴上的功夫不比玄胤差,如念经一般,屋里除了瑾亲王剩下的人都被念走了,瑾亲王丝毫不给面子捂着耳朵不听。

“你先说说我哪里不好?”楚渊帝君一听来劲了,扳着手指头说:“你成过婚还带着那么大一孩子,又老又丑就算了脾气还那么臭,裴九歌图你什么啊?图你死了以后那点家产啊。”“我们长的一样你还比我大些,你说说幽千尘图你什么?”楚渊帝君拍在那只抓住自己胳膊的爪子上,没好气的问他那能一样吗?自己和他长的一样就跟青蛙和癞蛤蟆差不多。

“小祖宗你还是多看看书吧,我都没脸说你是楚渊帝君。”“……”瑾亲王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冷汗浸湿衣领,雪落下的声音,压断枝条,梅花花瓣四散在空中化为星辰。帝君闭上眼,棱角分明的侧颜他一时无从下手,可怜三皇之一楚渊帝君大字不识。说错了话戳到帝君痛处,一时半会也不会原谅自己。微卷的发丝帝君背对自己忍不住的抽泣瑾亲王本来就内疚现在更心虚,他手搭在肩膀上“我错了,你打我解气可好?”帝君什么都不说“那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我把裴九歌带过来给你玩。”瑾亲王眼神闪躲,手拍在肩膀上,手轻阖在嘴边,难为情的开口自己说错话让墨泽去哄哄。

没人说话,楚渊帝君拿被子将自己裹住,墨泽手背贴在茶杯上,温度适中。茶水香甜,风吹进屋内房顶处挂的风铃作响,墨泽轻声说邪风。果真,屋内的灯盏尽数被吹灭。叉杆被内力折断,玉盘中三块糕点叠在一处,墨泽吹燃火折子不紧不慢地重新点燃屋内的灯盏。“陛下吃得了苦吗?臣教您。”没声音,墨泽放下玉盘蹑手蹑脚地过去瞧,睡熟了。仔细听还有打鼾声。

安斯哲不眠不休的守了两夜还是熬不住躺在摇椅上。

“凤儿别跑了眼都要花了。”洛晨揣摩着下哪,武安上神手支着脑袋问他到底下不下。武安朝他使眼色,凤凰啄在洛晨手上。吃痛一缩手棋子掉落。武安上神捂嘴偷笑落子无悔这一局洛晨输的太难看了。一大一小两个人狼狈为奸真不要脸。洛晨在心里将两人说了个体无完肤,不爽就差写在脸上了。原以为出来了就自由了。不曾想梦魂岛的这鬼天气,浑身不舒服,一天天看见那碗药就头疼。“跑吧,说不定出去了病就好了。”洛晨这话每天在自己耳边念叨几遍,武安上神都有些动摇。珏霜初回,法力不敌那三人便只能使些下三滥的手段。楚渊帝君病倒虽无大用,但能拖一时是一时,她需要时间。凤凰卧在棋盘上,是去是留无所谓。“可若是没有呢?我们连续命的药都没有。”瑾亲王留有后手,就为防止两个人逃跑,每天定点将那过滤多次的药汤给他们。陈罗熙的药方进都是些稀奇的药材,开国库伺候他们仁至义尽了。

梦魂岛风水养人灵力充沛,即便如此两人仙力也未曾恢复。

多半原因是瑾亲王搞的鬼,帝君微弱之期,整个梦魂岛不能有威胁到的存在,尤其是他们这种外来的。瑾亲王从离开帝君寝宫便脸色难看。他本就是一个暴躁之人,原本也就在帝君面前能压住性子。谁知半路杀了个裴九歌出来。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刚卸下防备便露出真面目,太让自己寒心了。定时炸弹一直都在自己身边,还当成宝领到帝君的身边。一想到帝君说过的他便觉得恶心。“他好像和轩辕烈也挺熟的。”想到这帝君平生就怕那么几个人轩辕烈算一个,多次在他手里落下残疾,他要真的和裴九歌有关系就莫怪自己无情。师徒一场如笑话般。

措不及防,如坠冰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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