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凤凰不是鸡仔

安北柠双手重重砸在书案上,太子漫不经心地靠在椅子上,眼里是藏不住的轻视。对一国太子和一个注定用来维护御天与边境小国的养子来说地位悬殊,而天君天后的客套话安北柠也不是听不出那其中意思。那是借着太子说管好自己。太子瞧不起安北柠言语间挑不出一句好话,幽千尘一步一步逼近,太子侧看也并未慌张。他哪能不清楚,父皇绝不会允许他幽家一家独大盖过皇权。“一个卖屁股的都能耀武扬威了。”

啪!连人带着椅子一块倒在地上,太子手撑在地上坐起来,得意地看着那个被人拽走的身影。幽千尘站在他身后居高临下地瞧着。一时不知他一直以来是在装傻还是已经疯了。“太子殿下慎言,寒了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心啊。”幽千尘叫来人“送太子回宫”,又吩咐定松跟上去,当日太子的马车便遭到行刺。当街行刺手法之凶残,只剩太子一人。德藤抓住安北柠的手将人拽走,劝安北柠别听那浪荡公子胡说。“去找几个人教训一顿,不许手下留情。”德藤领命好巧不巧和定松碰了个面,虽不认识却看得出来两人都是来索命的。

金丝雀将那小鸟捧在手里,凤凰无助的盯着他,“要被吃掉啦!扒光毛毛!”进到安北柠耳朵里的是小鸟吱哇乱叫,将手伸出窗外“还你自由。”也还我自由,金丝雀被无形的枷锁所困住。凤凰逃离此处,幽千尘推门而入“北柠莫要伤心二少带你出去玩。”在华美的鸟笼中还有一只不愿再飞翔的雄鹰陪着金丝雀。

瑾亲王怀念那纯情的小白花,不想现在的那黑心花,心眼比自己还多。瑾亲王思考一会还是自己去捉鸟,武安上神不熟悉如今的人间,出去难免会扰乱秩序。这一片区域都在凝星阁的管辖范围内若是引起注意还是会影响到帝君的命格。帝君幼时娇贵届时出手的定是幽千尘,两人万万不可相见。

“飞哪去了?”他跃上屋顶在周围巡视一圈,凤凰停落在小摊前,看着满街的小东西甚是感兴趣。“不许停留,莫要扰乱人间……”瑾亲王在耳边念叨了半天,武安上神连连点头,看的涟清忍不住想笑,原来真的有人可以把武安折磨成这样。天泽提出来:“他们若是能出去,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花南否定他们“私自穿梭是时空是重罪。”

洛晨不服:“难不成我们一直待在这?他们总会有办法的让我们出来的。”随后将手放在墙上,轻微使出一点法术他便进了旧时空,司徒长青反应过来抓住天泽。“两个时空间打开的门非常小,人太多时空便会承受不住出现裂缝,落入裂缝回来的概率的只有千万分之一。”“那怎么办!在这里等死吗!”洛晨与瑾亲王仅一墙之隔,人间与地狱仅一墙之隔,墙外是繁华的解释,而另一边是血海。

鲜红的花朵,骄阳的照射下如同海洋,洛晨被眼前的景象所折服,他俯下身却在脚下泥土中瞥见一根断指。他便发觉这片花海的下面是尸坑。想到自己脚下之物,胃里忍不住的翻江倒海。恶谷不是垃圾桶不是什么人都能往那撇,凝星阁是御天天君手里的一把利刃在凝星阁里有一个尸坑不算什么,这片花海就如同楚渊帝君虚伪而华丽的外表,内心是万丈深渊。好不巧两个人推着小车将车上的物品随意埋藏在花海之下,还有说有笑揪起随意几只花,轻放在小车上,“何人擅闯凝星阁!”几根细针几乎是刺穿空气势如破竹,洛晨下意识的侧头,两根细针深深扎进墙壁之中,其余的全部因为来不及躲闪而扎入身体,那两个弟子得意地笑,若不是有事再说还想看看毒发后的样子。两根细针,外面的瑾亲王略有疑惑他想不应当有人冒死去凝星阁,他终究不放心还是看了一眼,便看见半死不活面目铁青,嘴唇发白瘫软在土壤之上。瑾亲王无奈下去捞人,解铃还需系铃人,幽千尘调的毒还得幽千尘来解。

总算武安上神那该死的恋爱脑没犯,直奔主题抓住那只长得像鸡仔还看呆了眼的金色小鸟。瑾亲王左右手各提一个人进了来时的门。天泽看不见洛晨,那个毒便足矣让他寝食难安。周欲并不与他们在一处,他在寝室坐在床榻边,少年的爱清澈而热烈,隔时空轻轻抚摸安北柠的脸颊,静静地看着自己的金丝雀。可旁边的傻鸟非要打断这感人的场面,安北柠琢磨了半天幽千尘手里的机械鸟。“这小东西二少从何得来。”

金丝雀怎么的都想不到自己最终有一天会被未来的人窥视,还是周欲那个大变态,自己还要不要脸面了?周欲回忆安北柠的声音永远都低沉而有磁性像猫爪在自己心尖轻抚。周欲身边是不缺美人,远处的宋青坐在树杈上,周欲收回目光去找宋青。安北玉偷偷摸摸的过去,感慨爹娘在少时关系就蜜里调油一般。幽辰露越看越不对劲,抓住那小孩就问“北玉是不是你!”得到肯定后,幽辰露捏着这张脸看来看去问:“周欲的易容术如此了得。”

瑾亲王将手里提着的两个人扔在地上交差一般双手插在要上左右看看问自己的傻徒儿呢。楚渊帝君说派去巡山了,瑾亲王额头青劲爆起,咬牙切齿地上前朝着那颗脑袋来了一锤,差些锤血来。“平常不见你让人巡山,你就趁我不在使唤我的九歌。”楚渊帝君让墨泽带洛晨下去处理了,回头就偷偷在瑾亲王耳边问:“你这次是认真的?你不是瞧不起这种吗?”瑾亲王仰头想到裴九歌不自觉的笑出来说:“裴九歌与你们不一样。”“切”

(本章完)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