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
“你和那个裴九歌真的好上了?”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他“嗯。”楚渊帝君看他的眼神都变了。禽兽,还想老牛吃嫩草?呸。墨泽在一旁捂嘴笑。“把你心里那点小秘密藏好了。免得给我收拾你的理由。”“略略略,你打我我就去找哥哥告状。”结果热汤一饮而尽方觉苦。再看几人,又是汤药。我又没病。
昭曦神帝搓搓手呼出一口气,拉走岳华魔尊,“你让他一个人待会。”
瑾亲王跪坐在神树下手中拿着一串佛珠,他并非诚心跪拜,一切归到源头都是一个楚渊帝君。神树结出花苞,面朝地,将双手举过头顶,良久花苞绽开,一浑身散发金光之物缓缓落在他的手心里,他轻吻在此物之上,金光减弱,裴九歌站在不远处,努力踮起脚想看看那到底是什么。长跪整整两日,瑾亲王想站起来双腿麻木,裴九歌小跑上前去扶,瑾亲王自己站起来,好似连路都不会走了,双腿尤其是膝盖。“这是什么?”瑾亲王闻言看向他,从觉这孩子吃醋了,还貌似有些羡慕?他又看手中的东西,开口“免死金牌。”
“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山脚下仰头看,巍峨峻拔的青山被云雾所缠绕,金光洒在流水之上,流淌在山峦之上飞溅在丘壑之。他惋惜这外表下是破旧不堪满地血渍的模样。
“喜欢吗?”“喜欢。”楚渊帝君把玩着腰间挂着的香包,那上面掺杂着几根金线,素色被金线所点缀,朴素而不失华丽,靠近细闻还有丝淡淡的香味。“拿半身修为来重塑肉身亏你想的出来。”瑾亲王刚想和他理论,楚渊帝君便不耐烦的捂住耳朵道:“你要是来说教的就赶紧混蛋。”瑾亲王沉默一会“你这个脾气得改改,幽千尘迟早有一天会受不了的。”“我不管,孤命令你们不准走。”
墨泽将茶点轻放在石案之上,楚渊帝君盘腿坐在铺垫上。大雪压断他身后的一枝梅,花瓣四散随风飞舞在寒冷的冬日。轩辕烈跪在山下恳求楚渊帝君能够原谅自己救救魏宽言。帝君断了他一条腿,见他还不死心下令将他丢出梦魂岛。他还是不死心,帝君便坐在亭子里,透过通天镜看他,睁开眼整个都快被雪埋了也不动动。
“真讽刺啊。拖下去既然不走那就别走了。”墨泽传话给千尘,紧接着将冒着热气的茶送到帝君面前,他搓搓手哈出一口热气接过茶杯“还是阿染贴心,玄胤就会气我。”“是该改改了。”“嗯?”楚渊帝君瞪大了眼望着他。脖子一凉墨泽立马改口“不改不改,我就喜欢你这小脾气。”帝君这才又笑眯眯的盯着他。心中吐槽:这个一生气就想杀人的毛病也得改。楚渊帝君重新拿起撇在的书简,试图找到一丝可破除禁制的办法。
凤凰藏在灌木中,只得从缝隙中勉强看见自己主子的身影,看着他们与禁军奋力厮杀,他们说自己是最后的希望一定要活着离开神界。一滴血穿过灌木砸在鼻梁上。“不要……”他颤抖着顺手将司徒长青再往里拉,他的脚仍旧露在外面。迟早会把禁军引过来,凤凰那双眼失去了光色,他毅然起跳蹲在树枝上不舍,却还是将火器对准了附近的灌木,散发出热气彻底点燃少年的决心。他逃离向另一棵树,大火熊熊燃烧司徒长青不可置信转过脖子,眼睁睁看着大火迅速吞噬司徒长洛的身体,可张开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大火飞速吞噬着整片大火,与人间的繁华景象截然相反。大部分禁军命丧于此,司徒长青跪倒在地上,等待着大火将自己一并吞噬,可就在那瞬间有人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拉出火海。一道黑影窜过,洛晨甩出长鞭困住它一只脚,全身皮毛被烧伤,鬼花绝望的朝着大火长啸一声,是身体被真火灼烧的痛苦,是永远失去主人的痛心。
大火笼罩禁地,凤凰拖着对被烧伤的翅膀无力拍打着禁制,他想最后点燃了森林也没能逃出去,反倒被自己搬起的石头砸了脚。金光普照大火渐渐熄灭。裴陆陪武安上神一同去林子里找凤凰。司徒长青还没从打击中走出来泽华静声站在身侧,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残酷的现实让他不得不清醒。涟清轻声问:“姐姐我们该做什么。”答非所问“倘若没有凤凰点的那把火我们现在应该陪长洛去了。”“他们怎么还没回来?”涟清踮起脚试图看的再远些,涟清按住他示意他小声些。
林子中,裴陆拨开面前的杂草,心中的烦躁全部发泄于此,心中还不忘大骂神帝:他真是疯了。却又惋惜司徒长洛自己做的火器最后成了从自己最后一程的家伙。“你怎么什么时候都这么一幅莫不关己的样子。无趣。”武安上神默不作声,裴陆一路上骂骂咧咧的,他就在一旁听着,心中很是赞同。凤凰不知所踪,武安上神明显慌了,抢先走在裴陆前面拨开草丛未见凤凰身影。他更希望凤凰已经逃出去,落到神帝手里便趁早了结了自己的姓名,免得落得个比司徒长洛还惨的下场。“凤儿定是逃出去了。”裴陆抬手。禁制显现,他看向外面,飞鸟盘旋在空中,穿过瀑布与天空融为一体。
“为什么不去找裴九歌?”裴陆轻微一愣,转身独子离开“不关你的事。”武安上神留在原地,蹲下身挽起袖子将手伸进荆棘丛中捡起那枚指环,在手中揉搓,凤凰是在此处失踪的,他环视四周终于目光锁定在人间。以仅剩的仙力打开一条通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