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小夫君的心思

在我看向周边的时候,发现已经没人了,就连观海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撤了。

兰诗卿:你先起来。

司妙弦:妻主……

兰诗卿:你不想听我的话了?

司妙弦:没有,奴听话。

说着就麻溜的站起身。

兰诗卿:这才对嘛。

兰诗卿:来,过来点。

司妙弦:妻主~

兰诗卿:话说,我还不知道,你今年多大呢?

谈恋爱都是从聊天开始的是吧,是吧?

司妙弦:奴今年已经十九了。

兰诗卿:十九啊,那个,咳,你看,你十九,我才十六,现在同房是不是早了点?

司妙弦:妻主……

兰诗卿:嗯?

司妙弦:您是,嫌弃奴不干净吗?

兰诗卿:怎么会呢?

司妙弦:奴出身不好,妻主会觉得不干净也很正常。

兰诗卿:没有的事。

这家伙的第一次应该是献给我了吧。

司妙弦:那,为何妻主……

兰诗卿:咳咳,主要是,我们都还小呢,不合适。

我尽量说明白些。

司妙弦:那妻主是看上了那个梁先生吗?

啥?

这思维咋跳跃的那么快呢?

兰诗卿:没有。

司妙弦:真没有?妻主…不是哄骗我?

兰诗卿:我对天发誓……

司妙弦:奴信了奴信了。

我一抬头就看到窗外似乎有一抹黑影闪过。

兰诗卿:眼花了吧。

我甩了甩头。

司妙弦:妻主,您怎么了?

兰诗卿:哦,没什么。

兰诗卿:妙弦,你看,这样如何?

兰诗卿:房事什么的,我们晚些也可以,不过,既然侍寝嘛,往后就抱着睡,如何?

这可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我从小到大还没和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过呢。

司妙弦:妻主~

呀,我受不了这眼神了,只感觉浑身都在叫嚣着,快去欺负他。

冲动果然是魔鬼。

待我清醒一些的时候,我已经把人抱上床了,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我可以抱起他,就看到妙弦那欲语还休的样子,简直要命。

偏偏他还不断抛媚眼。

算了,死就死吧,不是有句话说,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吗,那我干脆风流一回好了,什么矜持都见鬼去吧。

情到深处,总是能听到小夫君深情的呐喊,还说什么不要抛下他,要喜欢他。

难道这时候的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吗?

简直……

要命!

第二天早上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腰背部,酸的不行。

这后遗症也太恐怖了点吧。

不过,相比较而言,我好像还算好了,小夫君现在还没醒呢。

我交代下面的人,不要打扰他,就梳妆洗漱好,用完早餐,就去找梁安诺。

莫得感情的工具人:小姐,梁公子已经被正君叫走了。

哎?

兰诗卿:可知正君叫他去所谓何事?

莫得感情的工具人:奴不知。

兰诗卿:那可有说何时回来?

莫得感情的工具人:不曾。

奇了怪了,正君老爹这个时候叫他干嘛?

不是说好了让他教我识字吗?

怎么才一天就把人给叫走了。

我带着疑惑来到正君老爹的住处。

兰诗卿:爹——

我大声喊着。

因为老爹们住的地方,我是不可以进去的,但是在院门外喊人还是可以的。

莫得感情的工具人:小姐请回吧,主子让奴告诉您,不必担忧梁公子,往后将有司侍君教您识字。

兰诗卿:为什么啊?

莫得感情的工具人:奴不知。

真他喵的扫兴,问谁都说不知道。

而就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里,有一个人影默默地看向这边,随后又被人给拉回去了。

“卿儿理想中的夫君可是得能文会武,你文可是够格了,这武还得练。”

“是。”

我恹恹地回到我的住处,看到院子里乱成了一团。

兰诗卿:怎么回事?

我随手揪住一个仆人问道。

莫得感情的工具人:司侍君突然有些不适。

兰诗卿:什么?!

我赶忙冲向房间。

兰诗卿:妙弦怎么了?

教管麼麽:见过小姐。

兰诗卿:别行礼了,先告诉我怎么回事?

教管麼麽:是。

教管麼麽:司侍君今早醒来,说有些头晕,奴等以为是昨日着了凉,便煮了姜汤给司侍君喝。

教管麼麽:谁知后面司侍君一会说热一会又说冷,最后又说肚子疼。

兰诗卿:可请了大夫?

教管麼麽:已经派人去请了,可是等大夫过来,也是一柱香后了。现在司侍君……

不用他说我也看到了,他已经痛的满头大汗了,脸色潮红的不行。

兰诗卿:妙弦,醒醒。

司妙弦:是,是妻主吗?

兰诗卿:是我。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

我知道这个时候,他最需要的是我的安慰和陪伴。

司妙弦:妻…主,奴…奴,是不是,要……

兰诗卿:别胡说,没有的事。

司妙弦:可,奴,现在…好…冷…

兰诗卿:拿被子来!

刚盖上没一会。

司妙弦:妻主,奴,好热,好热……

兰诗卿:热,咱就拿掉被子。

观海:小姐小姐,大夫来了。

真是巧了,是那位给我看过的老大夫。

兰诗卿:大夫,还请您费心。

大夫:小姐不必多礼,这是老妇人应该的。

大夫:让老妇人给小主子把把脉。

兰诗卿:好。

司妙弦:妻主,别走……

兰诗卿:那什么,见笑见笑。

我正要撤走握住他的手时,他却一把将我握住,力气大的出奇。

大夫:无碍。

看来老大夫是见过太多,已经见怪不怪了。

老大夫拿起妙弦另一只手,准备把脉,却不料被妙弦一把甩开。

司妙弦:不要,不要碰我,我是干净的。

这是受啥刺激了,连我都说出来了?

兰诗卿:别闹,这是大夫,给你看病的。

司妙弦:不要,不要。

司妙弦:妻主,不要扔下我。

兰诗卿:没有扔下你,我一直在这里,陪着你,可好?

司妙弦:妻主……妻主……

兰诗卿:乖啊,妻主在呢。

司妙弦:奴,会乖乖的。

兰诗卿:嗯,妙弦最乖了。

兰诗卿:妻主陪着你呢。

我尽量放缓声线安抚着他,一边示意老大夫看准时机给他把脉。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只见老大夫一伸手就准确无误地按在了妙弦的脉门上。

司妙弦:不要,不要!

兰诗卿:妙弦,妻主在呢。

兰诗卿:没人碰你,真的。

司妙弦:妻主……

兰诗卿:嗯,妙弦最乖了是不是?

司妙弦:嗯,奴最乖了。

还好为了防止他乱动,我早已抱住了他。

事实证明,我多有先见之明。

在我的安抚下,妙弦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很快,老大夫也把完脉了。

大夫:这位小主可是用过情散?

兰诗卿:情散?

兰诗卿:那是什么?

观海:小姐,情散就是媚药。

观海小声地凑近解释着。

观海:那是一种顶级媚药,凡是用过的人,再意志坚定的人也会秒变荡夫。

兰诗卿:什么?!

大夫:小主子之前应该也被媚药浸泡过身子,这情散一旦用上,于他而言便是剧毒。

大夫:这媚药少剂量使用,确实可以增加不少情趣,但量一旦增多,就会欲火焚身。

大夫:情散之所以是顶级,便是因为它对人体的伤害是最少的,而且少量使用还有助于改善皮肤。

大夫:但它的致命处便是不能与其他的媚药一块使用。

大夫:另外,小主子似乎已经有了身孕。

我是越听火越大。

以至于大夫说妙弦有了身孕我都没去深思了。

兰诗卿:大夫,那现在可有什么解救之法?

大夫:法子是有,只是……

兰诗卿:只是什么?

大夫:只是,小主子往后只怕不能有孕了。

大夫:且……

老大夫凑近我耳边说了一句让我如五雷轰顶的话。

兰诗卿:管教嬷嬷!

教管麼麽:奴有罪,请小姐责罚!

兰诗卿:责罚?

兰诗卿:仅仅只是责罚吗?

兰诗卿:你可是毁了他的一生!

司妙弦:妻主……

司妙弦:好冷……

兰诗卿:不怕不怕,妻主陪着你。

兰诗卿:等会再收拾你们!

兰诗卿:大夫,还是先给妙弦开方子吧。

大夫:哎……

老大夫一脸叹息地写完方子就离开了。

兰诗卿:观海,你去照方抓药,然后按照大夫留下的方法熬好。

观海:是,小姐!

兰诗卿:其他人都给我出去!

我怎么都没想到,那看似简简单单的东西,所带来的后果,却是我不想承受的。

老大夫说,往后,妙弦可就离不了我了,离了我,他就会变成最淫荡的荡夫。

可恨啊!

我为什么不及时阻止,甚至还起了想要看看的想法。

兰诗卿:妙弦,对不起。

我知道这话与他而言已经没有半点用处。

可我还是得说。

不得不说,观海的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快,前后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他就把药熬好并且送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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