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运

谢温:殿下,江姑娘说她要吃树上的果子。

殷琛:然后呢?

谢温:她够不着所以把树砍了。

殷琛:砍了一棵树而已。

谢温:那是太上皇帝迁居龙城种植松树作为的社稷神。

殷琛:什么?江道儿!!!

殷琛赶到江道儿果然砍了那棵松树。

殷琛:你疯了?

江道儿:我,没有啊。

看江道儿一脸无辜,似乎并不知道自己闯了祸。

殷琛:你砍它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它是皇爷爷…

话未说完就见太上皇急匆匆的走过来。

摸了摸地上的枝干,正色道。

太上皇帝:谁?好大的胆子!

江道儿此时却还是一脸茫然。

江道儿:太上皇,是,是我。

太上皇帝: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动这棵松树?

江道儿:这棵松树?是太上皇您的?

江道儿:不对啊,那小厮明明说这树是殿下的。

江道儿就那么扭头看了一眼,却没发现方才同自己说话的小厮。

江道儿:诶?人呢?

太上皇帝:怎么?你要说是有人陷害你吗?

江道儿:不是的,树确实是我砍的,但我砍是因为……

太上皇帝: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砍了我国之社稷神,今日别说你爹是江光,就算你爹是皇帝也救不了你!来人。

殷琛此时也觉得不太对劲,江道儿不可能无缘无故就砍树,这么多树,偏偏是太上皇的那棵。

殷琛:皇爷爷!

殷琛挡在江道儿面前。

殷琛:道儿她许是真的受人蒙骗,她是有些顽劣,可若是知道这松树的重要绝不会这样莽撞。

太上皇帝:怎么?你要护着她?

殷琛一下跪下去。

殷琛:道儿她还小,我是她丈夫,理应帮她抗下罪罚,还望皇爷爷能够开恩。

太上皇帝:好,好,你不是要代她受过,来,把鞭子拿过来。

太上皇帝怎么说曾是战火纷飞中走出的人,即便老了也是英雄暮年,再此时正值气头,本是看着这小丫头还挺喜欢,没想到她竟如此胆大妄为,砍了那棵松树,要知道那可是国运所向,树倒了,这其中韵味自然是不言而喻了吧,又见殷琛为了一个女人跪地求他更是觉得满腔怒火,用起鞭子来自然是用了不小的力道。

江道儿此时就见鞭子要落在殷琛身上,好歹江道儿是学过一招半式的,身手还算敏捷,一个跃步冲到殷琛前面。

鞭子就那么划过她的肩转而狠狠落在她的脖子上。

江道儿只觉得一阵疼,甚至有些呼吸困难,便跌倒在地。

殷琛并未感到疼,才发觉江道儿挡在了自己前面。

此时听闻消息的江楼,阮登云,阮老爷也都来了。

殷琛便赶紧去扶跌倒在地上的江道儿。

只见她脖颈间已是血红一片。

江道儿:呃~

江道儿试着发出声音才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话。

江楼此时也是刚到,奔上前。

江楼:怎么弄的?

江楼又看了看太上皇手上的鞭子,便明了了。

江道儿见江楼来就想同他说什么,便死死抓住他的衣角。

江楼:敢问太上皇一句,妹妹是犯了什么过错?

太上皇帝:什么过错?她砍了我国之社稷。

江楼:难道太上皇当真以为一棵树便能决定国运吗?

江楼也听闻了一些来龙去脉,可他还是愿意相信江道儿,她定不会平白无故。

太上皇帝:你?

江楼:若太上皇足够明智,便也会觉得凭一棵树不足以兴国更不足以亡国,不过妹妹砍了树便是不对,作为她的兄长是我之过,妹妹现在身负有伤看大夫要紧,之后江楼该如何,要杀要剐,听凭处置!

江楼看了一眼殷琛,眼里都是失望,江道儿想说什么却根本说不出来,只能是拼命地向江楼摇头。

江楼一把抱起来江道儿,就朝着阮府门口走,之前江道儿身份特殊就住在阮府,而江楼住在府外。

殷琛将手搭在江楼手上示意阻止他,他是知道皇爷爷的秉性的,江楼此时带江道儿走了才是真的害了他,没有人忤逆过皇爷爷,此时这样做无疑是雪上加霜。

江楼又何尝不明白,可他就是心中愤懑难平,妹妹被强迫作为争权夺利的工具,他们可以不在乎,可以忽视她,但不能伤害她,她做错了事可以罚,但若要伤她性命他就要护她。

匆匆赶来的阮小满只见江道儿身有血迹,江楼抱着她要匆匆离开。

阮小满:这是?

江楼:还望阮小少爷让个道儿!

阮小满:我马上去叫大夫。

江楼:不必了。

阮小满:可是……

江楼:阮小少爷当真要挡道儿吗?

阮小满见江道儿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也不敢耽搁只能是让开。

太上皇自然是忍不了江楼如此行为的,便要人上前拿他,只见殷琛一把将阮小满腰间的剑拔了出来,挡在那里。

殷琛:皇爷爷,这其中一定事出有因,道儿她现在身负有伤,有什么事我们都可以慢慢追究。

太上皇帝:让开!

殷琛:皇爷爷!

只见太上皇帝就要起身,却一下头昏未能站稳险些摔倒,还好有身边下人扶着。

殷琛见此也赶忙去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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