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秀

明媚的春日,秀女们聚集在皇宫门前,准备参加一年一度的选秀。她们穿着华丽的服饰,戴着精美的首饰,个个都显得美丽动人

高彦姝:(轻声走过来,捂住箫钰南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箫钰南:(笑)我一猜 恐怕是哪家美娇娘下山来了

高彦姝:(被逗的哈哈大笑 )

高彦姝:(拉着箫钰南的手 )箫姐姐,今日是选秀怎的打扮的竟还如此素静

箫钰南:你又不是不知晓我,向来不喜欢那些繁重的头面首饰

高彦姝:我也不喜欢 ,我娘死活让我打扮的艳丽点,我偏不听她的 ,这不就带了这几套首饰

箫钰南:(羡慕着她)你娘对你好,你也应该听她的话才是

高彦姝:姐姐别这样说,姐姐不带那些头面首饰一是繁辱沉重 二是姐姐本身就温香艳玉又何须那些胭脂俗粉来打扮 ?

箫钰南:(嫣然一笑,宠溺的戳着她的额头 )你呀,嘴跟抹了蜜似的

齐玉荷:两位妹妹在说什么 如此热闹

高彦姝:原来是齐姐姐呀

齐玉荷:(温柔)箫小姐近日可安好

箫钰南:安好,多谢齐小姐挂怀

安止柔:(一人赏着花 )

齐玉荷:(伸手指过去)两位妹妹看,这个就是安家的那个庶女

箫钰南:(顺势看过去 只见那女子身上不挂一丝绫罗绸缎 仅穿着一件紫绸衣还是去年最不时兴的款式 头上只有一个发了色的铜银步摇 )

齐玉荷:(上前拉着安止柔)安妹妹,莫要一人赏花 与姐妹们热闹热闹呀

安止柔:(推阻着 )

高彦姝:(止住齐玉荷的手 )她既不愿,姐姐何苦为难人家

齐玉荷:为难?(冷笑)她一个庶女出身 值得我为难 ?听闻他娘本身是奴婢 是傍了他爹的腿 在主母有孕时做了不轨之事 这才有了她这个庶女,想想都让人嗤之以鼻

安止柔:(咬着嘴唇,不敢吭声 )

箫钰南:齐姐姐知晓的可真多,不像我们都是闺中之人 两耳不闻窗外事 专心学琴棋书画 哪里像姐姐知晓这么多 真是让人心生羡慕

齐玉荷:(瞪眼)你这是在讽刺我 ?

箫钰南:(笑)不知是妹妹的哪一句话让齐姐姐误会

齐玉荷:(挽着袖子 )妹妹真是伶牙俐齿 只不过妹妹别忘了这是在皇宫 皇宫从不缺伶牙俐齿之人 以后能与妹妹相比的 恐怕要多了去了

箫钰南:往后的日子谁又能知道呢 ?

高彦姝:(看情况不对,拉着箫钰南 )王公公来了

王公公:各位小主,太后皇上皇后都已移置延辉阁 各位小主进去吧

王公公:(拿着名单手册高声念着)齐将军之女齐玉荷年十九

齐玉荷:(跪下)臣女参见太后 皇上 皇后 愿太后皇上 皇后万福金安

皇后:早听说齐将军之女端庄贤淑 大家闺秀 今日一见果不虚言

齐玉荷:(得意)谢皇后娘娘夸奖

赵世景:既是皇后喜欢的,那便留牌子 封为美人吧

王公公:箫将军长女箫钰南,年十八

箫钰南:(依着规矩,福身请安)臣女恭祝皇上、太后、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赵世景:(嘴角泛起笑 )

太后:(慈祥)抬起头来

箫钰南:(轻轻仰着头 )

太后:真是一位秀外慧中的女子,你在诗会上做的那首诗 哀家很喜欢 如此有才情的女子应当是皇上身边的 封为贵人

王公公:箫将军之女箫钰南留牌子

太后:其余的高彦姝也是将门之女自然入选 被封了美人 至于安止柔是入了庄妃的眼 爱屋及乌便也破格入选了封了答应

冬春:(皇宫外的马车早已等候多时,车夫驾驭着高头大马,神态恭敬地等待着这位新晋的宠妃,冬春高声吆喝道 )小姐 你入选了吗

箫钰南:自然

箫钰南:(马车行驶在繁华的街头,女子望着窗外的风景,神情复杂)

冬春:(凑到她身边 )小姐入选了不开心吗

箫钰南:入宫之后便是一片新的天地,便要开始勾心斗角

冬春:在府里大夫人还有二小姐也于大小姐勾心斗角,与其在府里受气 不如在后宫中开启一片新的天地

箫钰南:(握着冬春的手 )你说的对,自明日起 后宫中能信得过的人便只有你 你能信得过的也便只有我 我绝不会让咱们再受别人的欺负

冬春:小姐放心 冬春明白什么叫做一荣俱荣 一损俱损

道路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阳光穿过树叶洒在马车上,映出斑驳的光影,马车滚滚儿到来

回府后刚下马车就看见父亲和大夫人以及箫钰淑在大门口外等着

箫钰南:(冷笑,若是以前怎么会有这样的场面)见过父亲 母亲

箫钰淑:(趾高气昂)你入选了 ?

箫钰南:不负父亲的希望,女儿入选了

箫钰淑:(指着箫钰南)你竟然入选了!

父亲:(有些不悦)你说的什么话 ?你姐姐入选是好事 咱们箫家要出一位嫔妃了

箫钰淑:(搂着父亲的胳膊 )父亲 我也要入宫 我也要入宫 !

父亲:闭嘴 !一门不出二妃,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况且选秀已完 现在要吵着进宫算怎么回事儿

大夫人:(忙着圆场 )老爷别与钰淑一般见识 她一个女儿家懂什么(上前拉着箫钰南)钰南啊,真好 入选了,快与母亲进屋 母亲为你收拾衣物

箫钰南:不必劳烦母亲

箫钰南:(回房后先去给亲生母亲上香 )娘,女儿入选了 以后女儿就是后宫之人 你放心 女儿必定会谨言慎行 保住自己的性命 往上爬 不让她们再欺负女儿半分 女儿要他们欠女儿的都还回来 女儿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天色些许朦胧 ,浮浮沉沉压着云彩

大夫人:(为她挑了一些物件)钰南啊,这是母亲为你选的盘缠 ,母亲有几句话要交代你

箫钰南:(冷眼一扫便知道都是些廉价物 )母亲但说无妨

大夫人:这入了宫啊 须得服侍好皇上 谨言慎行 若是有福气 早日诞下龙嗣那便是给萧家的门楣争光 到时候要多提携提携你妹妹 为你妹妹着想

箫钰南:那是自然,有母亲这么多年的教诲 钰南自当不负母亲 不负箫家

大夫人:(笑容一顿 假笑着走出房间 )

箫钰淑:(坐在房间内摔着簪子)娘!你看看那个贱人 那么得意

大夫人:不必与她一般见识 后宫中鱼龙混杂 你争我抢 那个贱人未必能活下来 若是活下来又能爬得了多高 ?

大夫人:倒是你 要把我的话听进去几分多和那个李公子来往 争取早日过李家的门

箫钰淑:(委屈着)我知道 这不是这两天没有什么机会嘛

大夫人:再过些日子 宫中会举办狩猎 各大贵族朝臣之女都会去 那个李公子是皇上眼中的红人 必定也会在场 届时把握好机会

箫钰淑:(摆弄着簪子 一把插在桌子上 )我就是不甘心 为什么爹把这个进宫的机会给那个贱人而不给我

大夫人:不给你兴许是件好事 你要明白 进宫容易 活下来难 就怕那个贱人没有福气活下来

月光洒满了寂静的庭院。宋执安像以前一样,跨坐在他们家的枝头树上,双脚轻轻摇晃,目光紧紧盯着坐在窗前的女子。那时的他们,曾无忧无虑地分享着彼此的喜怒哀乐,然而此时此刻,两人之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再也无法回到过去

宋执安:(紧紧握住树干,声音略显颤抖地质问)为何要进宫

箫钰南:(缓缓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少年郎 ,轻声回答)许你娶公主 不许我嫁皇帝 ?

宋执安:我知道你是在怨我,可我无能为力 也无话可说

箫钰南:我不怨你 今夜过后 你我之间的一切都如浮云飘过 再也无需提 从此以后 你是你的驸马爷 我是我的后宫嫔妃 往后你我过得如何 且看造化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那些被时光掩埋的往事。宋执安叹了口气,默默离开了枝头,他知道,那个曾经熟悉的箫钰南已经消失在这纷繁复杂的世事中,再也无法找回。

箫钰南:(在宋执安走后独自望着那轮明月 望着那颗他们存留着太多美好记忆的槐花树,冷乎一口气闭着眼说道 )冬春,明天去找一些人 把这棵树砍了

冬春:这棵树从小姐七岁时与宋公子一起种的 小姐平常最为欣喜怜爱 如今……

箫钰南:这棵树本来就不应该种 是我错了

箫钰南:(擦掉眼中若有若无的眼泪 )收拾行囊 天亮进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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