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明白
帝枭朝我走过来,道:“我怕她杀了你。”
隔着一张冰冷的面具,我与他对视:“放心,祝氐不敢杀我,她只是想要我的魂罢了。”
我又恢复了刚才的那副媚态,抬手拉着他的衣领,往前一拉。
尴尬了,超乎了我的想笑,没拉动。
不过他脸上的面具倒是松了。
我手快他一步,将那面具扯下来。
只见他脸上有一道伤疤,伤疤处的血迹还未干。
“你这脸怎么回事?”我蹙眉看着他,问道。
这个伤疤,倒是妨碍了整张脸。
他不说,我直接将他推倒在床上,将外面紧紧裹着的衣袍解开。
他身上,密密麻麻地伤痕,还留着脓血。
“怎么伤的?”我厉声问道。
帝枭还是不肯说。
见状,我直接将心中的长眠灯引给拿出来。
长眠灯虽然碎了,可是这灯引却还能点亮。
长眠灯最大的一个用处,就是两个字:愈伤。
不管是有多吓人的伤口,只要用这长眠灯一治,就能好。
我将手指割出一个小口,让自己的血递在这灯引上面。
这血还未滴下去,就见帝枭将那灯引给抢走了。
那血,直接滴在了床上。
我道:“你不要命了?”
帝枭道:“这点小伤,还用不到你用血来治。”
“我就是要治,我想让你欠我个人情,然后带我去见祝氐。”我撒谎说出了我的目的。
三句话中,只有一句话是真。
欠人情是假,带我去见祝氐也是假,治他身上这伤是真。
“你以为拿了灯引我就治不了了吗?”我看向他,道。
我将手指上的伤口弄大点,刚想将上面的血,滴在帝枭身上的那些脓血处。
只见帝枭一个翻身,直接将我压在身下。
十指相握,手上的血,直接落在了他的手背。
我严重怀疑这货是不是忘了我还有张嘴。
于是,我微微抬头,对着他的嘴就是轻轻一啄。
看着上面的一点血,觉得心满意足。
帝枭蹙眉看着我,道:“万溪,你长本事了?”
话音刚落,我就学着上次在暖池的那样,直接以唇封住他的嘴。
我松开他的手,环住他的头,再次陷入了一场的旖旎之中。
这一次的翻云,倒是比上次猛烈。
等到了深夜,我起身看向身旁的帝枭,终究不是一路人啊!
我将手边的外袍披上,小心翼翼地下床,坐在殿外的石桌面前。
想着天帝给我说的那些事情。
正想入迷的时候,有人为我披上了一件衣服,我扭头一看,是他。
垂眸扫了他一眼,问道:“你身上的伤好了?”
“你那般折腾,能不好吗?”低沉且又富有磁性的声音说得我脸发烫。
他坐到我身旁,握住我的手,道:“万溪,我和祝氐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那样?”我蹙眉问道。
帝枭叹了一口气,道:“我当年欠了祝氐一条命。”
“祝氐欠了我数条命。”我义正言辞地看着他,道:“你屡次帮祝氐,我明白。但是我杀她,我希望你也能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