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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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首诗的前四句,范先生文采斐然,自有过人之处。那又何必去贪名求进要以他人之作来邀取声名呢?”

  范闲手下筷子不停的夹菜,丝毫不在意庄墨韩的话,连带旁边鸿胪寺和礼部的官员,以及对面北齐使臣看过来的眼神,也全然没放在眼里。

  “我再三的犹豫了是否将此事说破,可仔细想想,要说出真相却也是帮了范先生迷途知返。所谓不破不立重新立德养心。范公子啊,这也是老夫一片爱才之心,并无恶意,望范公子自省。”

  李承泽和李诚虔回过神纷纷蹙眉,原本他们都以为那首七言就是范闲所写,所以才会任由事态发展。

  但此时明显是范闲被同样冒名的认领的文坛大家、一代圣贤庄墨韩架在火上烤,两人却有点做不住了。

  花姒玥一手一个按住身边蠢蠢欲动的两人,偏头朝范闲看过去,他自小受到的教育不一样,这样的事他可以自己应对。

  从五岁开始学习逍遥派的各种典籍,作诗根本难不倒他,做一代文坛大家虽然会因年龄和阅历的原因稍显生涩,但也绝不会被庄墨韩比下去。

  “范闲,有话可说?”庆帝不知何时放下筷子,此时半撑着一条腿,把庄墨韩的话头抛过去。

范闲:庄先生,令师可是姓杜啊?

  李承泽抬起另一只没被花姒玥拉住的手臂撑在几案上,半捂住下巴,李诚虔则抿了抿唇,低下头绷住表情,又重新抬头看向对面的庄墨韩。

  “家师不姓杜。”庄墨韩没明白范闲的意思,但也还算诚恳,并没有顺着他的话接下。

范闲:那就没事了。

  “庄先生素有尊师重道之名,想来不会以老师之名胡乱攀扯,但人心难测,眼看后学晚生声名鹊起,心怀不甘胡乱编造,毁人前程,也未可知啊。”

  这话说的不紧不慢,状似站在范闲这边,但李云睿看向花姒玥时的表情却绝对不怀好意。

  花姒玥突然抽回刚刚按住李诚虔之后被他握在手心把玩的手指,随手搭在他的腿上,挑着最嫩的位置下手一掐。

李诚虔:嘶~咳咳咳……

  随时关注着花姒玥手底下小动作的李承泽,忍俊不禁的换了个捂的更严的动作挡住半张脸,笑到抑制不住的时候甚至还轻轻咬了下舌尖。

李诚虔:谋杀亲夫啊~

  牙齿缝里咬出来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讨好和求饶的意味,解救自己嫩嫩的大腿里的动作,丝毫不慢的覆上花姒玥的手指。

  重新把那只小小的凶器握在手心,犹自不放心的小心分开花姒玥的手指缝隙与之十指相扣,还安抚的抬起到唇边贴了贴。

  纵观全场的庆帝幽幽的转移视线,心里从来没有过这么明确的认知这件事,这太子废了。

  李云睿怒极反笑,不再看向让她颇为添堵的花姒玥,转而跟庄墨韩去确认,让他拿证据出来证明他并非盗师之名构陷后进。

  庄墨韩这才打开他上殿之时一直拿在手里的卷轴,展示给在座之人观看他老师亲手所写的《登高》的后四句诗文。

作者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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