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启

柳阙儿此时早已痛的爬不起来

只是恶狠狠地盯着柳阿肆

柳阙儿:你会遭报应的,你会遭报应的!

柳阿肆:报应?人人都会有报应,不过现在,是我在给你,属于你自己的报应……

柳阿肆留下这句话后便走了

留下趴在地上的柳阙儿和早已染红的衣衫

……

深夜

雪苑

普讹火急火燎地赶来

普讹:你快走吧,我送你离开这里一段时间

柳阿肆早已料到了会有这一天,并不意外什么,只是有点可惜,一直有件事无能为力

柳阿肆转头笑着看向普讹

柳阿肆:谢谢你

普讹有些意外

今晚的柳阿肆,穿着雪白的衣裙,发丝如那晚一般用木簪子挽起,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

窗外打进来的月光照在柳阿肆一身素净白衣上,整个人似乎是刚从月亮上下来的月光仙子

而普讹着一身玄色衣袍,正对着柳阿肆,普讹在黑暗中,看着柳阿肆

柳阿肆缓缓坐在古筝前的椅子上,用手抚平琴弦

又是那首《平安》

只是这次

边弹边唱,借着月光,缓缓唱出《平安》的词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

“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柳阿肆:“早知如此相遇”

柳阿肆:“不如不遇”

一曲毕

柳阿肆转过头看向普讹,普讹目光深邃,平静的似乎一潭死水

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

普讹开了口

普讹:你,喜欢过我吗?

普讹:哪怕,短短须臾之间

柳阿肆:从未

普讹冷笑

普讹:好一个从未

普讹:是不是从一开始王爷回城,你就是故意去捣乱?是不是狩猎场上将我衣衫弄湿的丫鬟,就是你故意安排的?是不是那天的春药,也是你做的?是不是那晚的刺杀,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随后故意引开我?是不是那晚的春药,也是出自你手?是不是昨晚的事情,你也是有备而来?

柳阿肆顿住了

随后一笔带过

柳阿肆:是

柳阿肆:都是

普讹:……

普讹:你对我,就只是利用而已,再无其它?

柳阿肆:对,再无其它

柳阿肆心中五味杂陈

普讹:你那么拼命为檀妃做事,是为了什么?

普讹依旧不死心

柳阿肆:为了曲沅

柳阿肆毫不犹豫,异常坚定,她自己都差点相信了

普讹:……为什么,是为了他

柳阿肆:他救过我,保护过我,为我付出过,我为什么不能为了他?

普讹终是勾起嘴角,自嘲的笑了笑

随后,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中

月光只照耀柳阿肆,柳阿肆缓缓起身

柳阿肆:月光啊,你是不是也想照照他?是因为他,站的太远了吗?还是因为他,本就应该在黑暗中?

……

柳阿肆:重不重要,都不能要了

风轻拂发丝,柳阿肆轻轻抹去泪,抬起头,站在月光下

“这次我放过自己,放过他……”

次日

柳阿肆算了算日子

自己一个月半的期限,也已过去了一半

是时候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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