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隐晦的关系
叶洲季推开正房的门,“父亲,这么晚了,可是有什么心事?”
叶湫显然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以至于叶洲季什么时候推门进来,他都不知道。“噢哦,我没事,只是担心满满怎么样了。”
叶洲季手扶上叶湫的肩头,俯身在他的耳边道:“父亲,您难道就不担心担心我吗?”叶湫的耳朵直接烧红了起来,从耳根一直到脸颊。叶洲季见了,似乎更加兴奋,另一只手放在叶湫的心脏处,“听啊,我们的心在一处跳动。”叶洲季手腕上轻轻一使劲,将叶湫推倒在地,自己跨坐在他的身上,低头,在离鼻尖最近处停下,“洲季!停下!”叶湫尽量克制出自己的声音,手推搡着叶洲季。“哦?我该叫你什么好呢?是不是啊,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半个月前,我为什么离家远走,不就是因为这个吗?”叶湫实在拿眼前的这个孩子没有办法,转过头,尽量不看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永远是你的父亲,不可这般无礼。”
叶洲季起身,站到了门前,低笑道:“我已经查到了,这次,你骗不到我了。”然后开门离去,剩下叶湫还躺在地上,脸颊变得红润久久不能散去。他知道这层关系最终会被查到,被揭露在阳光之下,即使他尽力隐藏,却终究还是被发现了。
早上,叶栀满早早就站在客房门口,手上端着早饭和一碗不知道被反反复复熬热的药。呼,没事的没事的,叶栀满拿出点主人家的端庄,她不停地在心里为自己鼓气,但最终还是不敢敲响房门。转眼,半个时辰就过去了,正在叶栀满纠结的时候,房门开了。
“叶小姐,这么早,是有什么事吗?”秦凌扫视一眼,就注意到了她手上的碗盆,还有指尖的红块。“啊!我…我来看看你,嗯对!来看看你好不好。”叶栀满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急忙低下了头,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没有规律。“在这里站了有多久了?怎么也不进来?”秦凌伸出手接下了叶栀满手中的东西,拉着叶栀满进了房间。“内个,你没事吧。你的伤口…”“叶小姐可要亲自检查一下,嗯?”秦凌放下碗盆,解开腰带,一手抓着叶栀满的手腕,一手指向自己后背的伤口。“啊?不是不是,你先放开。”叶栀满脸更红了,不一会儿,脸上就出现了细细的汗珠。秦凌见了,也实趣的放开了手,系好了腰带。
叶栀满急忙跑到门口,“我见你恢复的不错,就不多加打扰了,好身修养。”说完就砰的一声关上房门跑的远远的。
另一边,叶洲季刚刚上完早朝回到府中,就看见叶湫坐在那里,不用想肯定是在等自己的,他索性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绕过了正堂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边叶洲季刚坐下,叶湫就推门进入,“看来你不想见到我,为什么?”叶洲季无奈摇了摇头,开口道:“洲季,你不必缠着我,虽然你也查到了一丝线索,即使你我没有血缘关系,我也会把你视作亲生儿子的。”叶洲季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靠的近了些,“父亲,哦不,哥哥…”听到这个称呼,叶湫心头一紧,“我们只差十六岁,怎么不能叫哥哥吗?我的父亲究竟是谁?”叶湫也是无话可说了,叶洲季的心思从小到大都猜不透,小时候五六岁时,叶湫曾以为叶洲季喜欢鹦鹉,特地买来一只红绿相间的珍贵鹦鹉,结果不到一个月,那鹦鹉就莫名其妙的被人拔光了羽毛,丢弃在了草丛里;十一二岁时,叶湫以为叶洲季喜欢读儒家精典的书籍,花了近三个月照片了整个兖州才凑齐了最全的典籍,结果在次年的冬天就被叶洲季拿来当了炭火,全烧掉了;现在,叶湫以为叶洲季喜欢满满,虽然不是自己所出,但毕竟是在自己的照顾下长大的,这一点还是很放心的,但是这小子偏偏对自己的感情不清不楚,这是在扰得叶湫头疼。“洲季,为父有些头疼,你先下去吧,我想睡一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