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遵老婆教诲
翌日清晨。
上官蓝涴:老实交代,昨天早上你是不是又没吃早餐?
江澍谦:嗯,忘了。
上官蓝涴:我知道,之所以你不吃,是因为我没做,但是你不能花一丢丢的时间,去买一份营养早餐吗?
上官蓝涴:然,胃坏掉了怎么办?
上官蓝涴:算了,训你也没用,以后我天天给你做就是了。
金澍谦笑。
早餐后。
上官蓝涴给金澍谦系上领带,吻他,便打算把他支去上班。
上官蓝涴:希望这一生都可以拴住你。
上官蓝涴:老公啵一个,拜拜~
两人告别。上官蓝涴发现自己买的毛线球不见踪影了,想必是丢在北直街的尽头了,她后怕,但也觉得丢掉可惜,那么贵买的,便折回去捡。
北直街。她特意先前解开了手机屏幕,点了“电话”,一旦发生危险,她一按联系人就行,她鼓足了勇气,终于来到被拆掉的公厕处,但这一路走来,总是感觉隐隐约约的有人跟着她,她便加快了动作行动。
上官蓝涴:我的毛线球,去哪了呢?
上官蓝涴巡视四周,见没有,便迅速撤离,来到昨天那家店,重新买。
上官蓝涴:老板。
“你是昨儿那个姑娘。”
上官蓝涴:嗯,是我,我粗心大意的,把新买的毛线球弄丢了,索性就再过来买几个。
“好嘞,这次对折。”
上官蓝涴:嘻嘻,谢谢老板,还是那句话,祝您生意兴隆。
“哎,好姑娘。”
上官蓝涴听闻老板这么看好自己,直夸好,便是情不自禁地喜上眉梢,晃悠悠地返回,返家她不怕,因为回家的路上,人与人摩肩接踵。
上官蓝涴所不知道的是,她身后的郝昊天在明了情况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环球国际。
副总办公室。
郝昊天:澍谦兄!
江澍谦:什么事这么高兴致?
郝昊天:上官蓝涴今儿又去北直街了,我抓个正着。
金澍谦闻言,说不上的滋味,但整个人敛起思绪,恍若未闻,默默地伫立半晌,便继续着手头的工作。
江澍谦:昊天,玩笑不能乱开。
郝昊天:是真的!
郝昊天见金澍谦皱眉头板脸的,幽深的眼眸让人不寒而栗,像是新房坍塌之痛楚,急了,双手摩挲着,正想开口,不料金澍谦抢先一步道:
江澍谦:你跟踪她?
郝昊天笑呵呵,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去看待眼前的男人,他以为,自己很是了解他,可短短四个字,让他否定再否定,心中很震荡,他对她,是――全力以赴地在乎与信任。
郝昊天:没错,我跟踪她。
郝昊天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坦白道。
江澍谦:看到什么了?
郝昊天:证实了一遍,我的多虑是徒然耗费。
郝昊天平缓地说道,他看了一眼身旁的金澍谦,只见他平和地浅浅一笑。
郝昊天:你走后,她清理了餐桌和厨房,便出了门。
郝昊天:你家地势偏僻,她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到公交车站,坐上了1路车。
郝昊天:我当时就料想到了,乘坐1路车,她是去北直街无疑。
郝昊天:我挺生气的,想想她,再想想你,当时就在想,怎么会有这么杨花心性的女人,没忍住,了然叩击了一堵墙。
郝昊天:再安抚了安抚自己难以淡定的心,打算走上一遭,并跟踪了她一路。
郝昊天:她第一时间,去了北直街的尽头,周围一片废墟,都是被拆卸的房屋,想想恐怕这便你说的,亲眼所见她跟那个男人暧昧不清的地方。
郝昊天:当时我就像只愤怒的黑狼,想把她碎尸万段,是真的。
郝昊天:我熬住性子,她喃喃自语的一句话,倒是瞬间淡然了我躁动不安的心。
江澍谦:什么话?
郝昊天:“我的毛线球,去哪了呢?”
郝昊天:说完,见四周没有,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郝昊天:澍谦兄。
江澍谦:嗯?
郝昊天:是我误会她了。
郝昊天:我只是在做自己认为值得的事情,也是在摸清,她到底值不值得你的一往情深,你不会怪我吧?
江澍谦:看你做的什么傻事。
金澍谦笑笑,道,伸手拍了拍郝昊天厚实的肩膀,说不感动是假的,人生在世,难得遇见一个真心实意的好兄弟,处处为自己着想。
江澍谦:她是我终其一生,认定的女人。
郝昊天调侃金澍谦道:
郝昊天:还没大半辈子呢,就一生了?
金澍谦不理他。
江澍谦:手怎么样?有事没事都喜欢撞墙是不?我说昊天兄,下次干脆撞头吧!
郝昊天:手撞头?
江澍谦:头撞墙。
郝昊天:没良心。
江澍谦:别在我这耗时间,我办公室没医药箱,赶紧去医院。
郝昊天:皮外伤,去毛去。
江澍谦:别让我拖你去!
郝昊天:我去,我自己去。
江澍谦:晚上来我家,请你吃顿饭,叫上婉妍。
郝昊天:好咧。澍谦兄,你太好了吧,知道兄弟空虚寂寞,真为兄弟着想!
江澍谦:想多了……我老婆喜欢热闹。
郝昊天:你良心被狗吃了?
电话。
江澍谦:想没想我?
上官蓝涴:哎呀,不想,工作时间不要开小差。
江澍谦:谨遵老婆教诲。
上官蓝涴:少贫嘴。
上官蓝涴:说吧,什么事?
江澍谦:我邀请了昊天和婉妍吃饭,是晚餐,你辛苦准备一下。
上官蓝涴:不辛苦,做饭这种小事,包在我身上。
江澍谦:我尽早回来给你打下手。
上官蓝涴:不用,你安心上班吧!
上官蓝涴:挂了,挂了!
江澍谦:亲我一下。
上官蓝涴:隔着屏幕亲,不干,太蠢了……
江澍谦:乖。
上官蓝涴:不好好工作,整些没用的,你知道“敬业”两字怎么书写吗?
江澍谦:确定不亲?
上官蓝涴:确定!
江澍谦:回来收拾你。
上官蓝涴:mua~
上官蓝涴:行了吧?
江澍谦:我很满意。
苘苑。
上官蓝涴:阿嚏~
江澍谦:感冒着凉了?
上官蓝涴:好像吧,感觉脑袋胀胀的,喉咙痒痒的,浑身无力。
江澍谦:我听说,感冒只要传染他人,自己就能好了,老婆,我并不介意你通过亲吻的方式传染给予我。
郝昊天不知何时同何婉妍走了进来,眨眼之间,主卧之门一闭,两人不复眼前。
郝昊天:澍谦兄真会玩……
何婉妍:来的不是时候,咱俩出去避避嫌?
郝昊天:我看行。
金澍谦钳住上官蓝涴的下巴,薄唇贴上她的樱桃小嘴。
上官蓝涴: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