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双生
凌洲说:“你想要个儿子,我们性别上就选男孩吧!”
白幽芳说:“也不一定是儿子,也要看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凌洲说:“我在这方面没有特殊要求,看你心意!”
白幽芳说:“我自然是想有个儿子,长大后给我娶回来别人家辛苦养大的姑娘,而不像女儿,长大了嫁人要去男方家里。”
凌洲说:“都什么年代啦,你还是这种老思想,好像我妈那一代人。”
白幽芳说:“什么年代也是这个道理,像浙江那边的两头婚还是少见的,那是独生子女和富裕地区结合的产物,不娶也不嫁,生两个孩子,跟着爹一个姓,妈一个姓。我还是接受不来。娶就是娶,嫁就是嫁。孩子的爹是谁,就得跟谁姓。要不然,岂不是乱了套啦?”
凌洲说:“你这样想也没错,我对这事没啥想法,都可以。那就选择一个男孩吧!随了你的心意!”
白幽芳说:“不是一个,是两个。我想既然做了,就做双生子吧,孩子成长也有个伴儿,长大有兄弟也是好事,互相之间有个帮手。龙凤胎存活几率有限,我也不想搞特殊,就要双胞胎兄弟吧。”
凌洲说:“问题应该不大,我也不差多养一个孩子,你喜欢就好!”
白幽芳抠字眼:“你不喜欢?”
凌洲说:“我的孩子,我当然喜欢。云念不光是你的遗憾,也是我的,不然我做这些?”白幽芳搂住凌洲的脖子,亲吻他的脸,笑着说:“谢谢你!你真好!”
凌洲轻轻捏着她的鼻尖,笑着说:“这么些年,就你,最会哄我!”
白幽芳说:“这些年我只哄过你一人!”
凌洲摸着白幽芳的嘴唇说:“你这张嘴呀,最会说!早晚我要吃亏在你这张嘴上。”
白幽芳说:“你给兄弟俩起两个好听的名字吧!”
凌洲说:“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也太心急啦!”
白幽芳说:“很多父母在在怀孕的时候就开始想孩子的名字,一直到出生都没有想好。我们早点想好,孩子出生就可以写在出生证明上。”
凌洲慵懒的倚靠在沙发的靠背上,说:“让你这么一说,是该好好想想。”
白幽芳顺势趴在凌洲身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抬头看着凌洲问:“你们家这一辈的族谱范的什么字?”
凌洲仰头躺在靠枕上,沙发外侧的一只手搂着白幽芳,说:“我们家族谱不知道哪去啦,重修族谱,很简单,一辈儿单名,一辈儿双名。”
白幽芳说:“你这个年纪可有婚育?子女都叫什么?”这是第一次两个人谈论起凌洲的私生活和过往情感。但是,今天这样的氛围,白幽芳问的并不突兀。
凌洲笑了:“终于忍不住问了?我还以为你真不在意呢?”
白幽芳不以为然的说:“听不懂你说什么,不想说可以保留,我只想为孩子取名更有意义,血脉亲情是一生的羁绊,怎能没有?”
凌洲也没有想隐瞒她,却也不想特意跟她交代,今天的契机他觉得刚刚好!情绪没有波澜的说:“本也没有想隐瞒你,确也没有必要特意说,今天的契机刚刚好!我10年前确实有过一段婚姻,育有一子,今年15岁,跟着他妈妈去国外读书啦!孩子起名叫云鹏,当时我还在部队,孩子的名字是他妈妈和姥姥家人一起起的。”
白幽芳也很平静,凌洲39岁怎么可能没有婚育?只是一直没有契机问,今天听他如此说,也不意外。平静的问:“你与她离婚前感情深厚吗?什么原因导致你离婚的?你不像是不负责的男人?我不相信你会因为外边有女人而放弃家庭。”
凌洲也像是陷入回忆里一样,太久啦,十年没有人提起上段婚姻,他有时都想不起来前妻的脸和儿子的脸。
短暂的沉默后悠悠的说:“我与她是经人介绍结婚的,她是护士,工作不错,我在部队,当时觉得差不多就行,两家就订婚了,一年后我们就结婚了,有了孩子。
我婚后好几年都在部队,一年也就回来一两趟,她工作也忙,还要自己带孩子,也是辛苦。等我复员回来,做装修,一直忙着工作,一年到头,很少回家住。
当时我向银行贷款做酒店,她不同意,希望我可以都照顾一下家里,能辅导辅导孩子作业,她的工作也忙,而且稳定,不想辞职。我当时收入还不太稳定,想多挣点钱,让她和孩子生活好一点。
之后我们开始吵架,我不想跟她吵,更少回家。后来她跟我提出离婚,我没有同意,觉得她这些年一个人带着孩子,又要上班,不容易。
半年后她又提出来离婚,并且想带着孩子出国,如果我不同意,她就起诉离婚。我想了想,她要出国,那就离吧!我上一段婚姻就这样结束啦!”
白幽芳静静的听着,听他说完,跟自己的第一次婚姻一样,脱口而出:“我们第一次婚姻很像,都是相亲,都是三观不合,都是无休止的吵架,最后离婚,都把孩子留在对方那里。你,还会想她吗?会因为孩子经常联系吗?”
凌洲说:“她现在的脸我有时都会想不起来,一年联系一两次也都是因为孩子的事,主要是学费和生活费,孩子也是很少联系,每次她联系我,说两句话,关了电话我就给他们娘俩转钱。”
白幽芳说:“她没有再婚吗?你感觉她还对你眷恋吗?”
凌洲说:“她的生活我从来不过问,没感觉她对我有什么,离婚是她提的,如果这是她的所想,夫妻一场,我成全她就是。”
白幽芳说:“你可真伟大,妻子提出离婚你就成全?那我以后跟你提出,你是不是也成全我?”
凌洲说:“如果这是你心中所想,我成全你又何妨?”
白幽芳不满的说:“谁稀罕你这样的成全?你都成全别人了,谁来成全你?你心中就没有所想?我来成全你。”
凌洲说:“没有!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白幽芳说:“上一段婚姻是影响你一直没有再婚的原因吗?”
凌洲说:“也许是吧!我不喜欢争吵,我觉得婚姻很麻烦,离婚后没有想过再婚。”
白幽芳问:“你父母没有催婚吗?不给你张罗相亲?”
凌洲说:“也催,每年过年回家,我妈都给我安排相亲。”
白幽芳说:“然后你就往相亲对象对面一坐,一句话不说,弄得相亲对象尴尬离开?”
凌洲说:“你怎么知道。”
白幽芳说:“就你这德行,一副万年冰山脸,除了我,谁还能受的了你?”
凌洲笑着说:“胆肥了,欠收拾啦!我一副万年冰山脸,你怎么就得意呢?”
白幽芳认真的说:“因为我38,不是18,有生活经历,看男人,不是看他说了什么,而是做了什么?
我每天接触口若悬河、舌灿莲花的难念太多,烦死了,光说不练假把式。我喜欢话少但实干的男人。
我们第一次相识时,你并没有推卸责任,对我提的要求都应允了,是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你当时对我有不信任的成分,想看看我唱的哪出戏,这些我都知道,也很正常。
后来,我每一次生病,都是你照顾我。我们之间,我不用说一个字,你都知道,默默的做着我想要的一切和对我有利的一切。你的脸似冰山,心似火,一直温暖着我。你说,我不得意你,得意谁?”
凌洲笑着用食指挑着白幽芳的下巴说:“说的我这么好?我不奖励都不行啦!”说着把白幽芳往上拉,白幽芳顺着她的劲儿上去,凌洲亲吻着她的唇,带着情欲,极其热烈,白幽芳回应着他,两个人在沙发上炙热的纠缠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