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高烧

凌洲下班点在办公室,听着林医生的汇报,白天,肖雯已经跟武振汇报过,白幽芳上午到公司和中午陪客户吃饭。现在听林医生说,她感冒了,心里有些惦记她。

挂断电话后,站起来走到办公室的窗前,看向外边,面上毫无表情,内心很犹豫,很纠结。这两天一直压抑着给白幽芳发视频的冲动和去上海看她的想法。

他,还没有想好,自己对白幽芳是什么感觉,什么想法!

这些年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纠结,无疑,白幽芳对他来说是不同的,这一点是肯定的,他愿意好好的照顾她。但是要让他给她一个家,凌洲内心是恐惧的,不愿意的,也不知道怎么做才算给她一个家。如果给她一套她幻想得到的房子,他愿意的,也用实际行动去这样做的。但是,这是白幽芳想要的吗?无疑,不是的,白幽芳想要的是他后半生的相守。凌洲不傻,在与白幽芳的相处当中,他能感觉的到,白幽芳是真心对他。

可是,他自从离婚后就没有再婚的打算,上一段婚姻实在没有让他感觉到任何美好和幸福。和刘玉梅的婚姻,给他留下了不好的阴影,即使与白幽芳领证,与她相处很舒服,自然,温暖,也没有让他下定决心守着白幽芳过完后半生。可是,他又无法做到不理会白幽芳,这两天夜晚来临,他都会想:希望她听华姐和林医生的话,好好休息,调养好身体。

凌洲双手捂着脸,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感觉胸口没有那么郁闷啦!回到办公桌上拿起电话,点出微信,给白幽芳发视频,对方一直没有接通。凌洲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不到晚上8点,睡的有点早。想起林医生说她感冒了,吹了感冒药会犯困,早睡也正常。

凌洲拉开抽屉,拿出银锁,看了一会儿,想起白幽芳在医院所遭受的痛苦,想起自己说过会好好照顾她,陪着她。把银锁放回抽屉里,拿起车钥匙,开车回上海,周六周日两天想陪着她。

凌洲到白幽芳的楼下已经晚上10点左右啦,他拿出钥匙打开入户门,打开门口的灯,屋子里十分安静,这种感觉他似曾相识,他突然有些莫名的紧张,换上拖鞋,大步往卧室走,听着白幽芳喘着粗气,打开床头灯,看见她一脸通红。凌洲急忙伸手探到她的额头,滚烫!掀开被子伸手摸着她的胳膊,也是滚烫!白幽芳小声喘着,呼出来的都是热气。

凌洲把被子给白幽芳盖好,没有再叫醒她,拿起手机拨通武振的电话:“武振,马上让郑军把商务车开到一楼,她高烧了,得马上送医院。”说完挂断电话,去厨房找了一瓶白酒,平时做菜,华姐会用到,打开,拿到卧室,到卫生间打湿毛巾,拧干,再把酒倒在湿毛巾上,回到卧室,掀开被子,解开上衣的扣子,给她擦身体。擦完前边把白幽芳扶着坐起来,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脱了上衣一个袖子,然后给她擦后背,擦完,给她脱了上衣,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家居服,给她换上新的,换好把白幽芳慢慢的放在床上。

华姐和林医生听见郑军说白幽芳发高烧,急忙赶过来。正好凌洲给白幽芳换好上衣,华姐赶忙帮着凌洲给白幽芳擦下身,换裤子。换好,凌洲去卫生间换了热毛巾,给白幽芳擦脸。白幽芳一直都没有醒,任凭领着华姐摆弄。擦完脸,凌洲在衣柜里找出纯棉的白袜子,给她穿上,用被子包着白幽芳抱起来走出卧室,华姐赶忙头前走在鞋柜拿出黑色的豆豆鞋放在门口,凌洲换上就往楼下走,华姐跟着,林医生也跟着。到楼下,郑军已经打开车门,凌洲抱着白幽芳坐到后排,华姐和林医生坐在前排,郑军关上车门,上车启动车子往医院去。

凌洲在后座抱着白幽芳,腾出右手把两只鞋提上,害怕一会儿下车不跟脚。看着白幽芳,脸还是红的,用手轻拂着她额头边上头发,她的发丝很硬,跟她的人一样倔。此时,凌洲心里很庆幸,自己赶过来,要不然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到了医院,凌洲抱着白幽芳往急诊方向走,华姐跟着,林医生去挂号,郑军去停车。到了急诊室,值班医生问了凌洲情况,凌洲如实回答,医生先测了体温:39度7。林医生拿着挂号单和病历本交给医生,挑重点跟医生说,医生点点头。值班医生和林医生的看法一样,患者免疫力低下,身体虚弱,着凉感冒,导致发烧,就诊也算及时,说凌洲做得临时应对措施不错。开始开药,让林医生去缴费拿药。

林医生把两天的药都拿出来了,今天在医院输液,明天就在家里为白幽芳输液。白幽芳输液到一半,头上贴着退热贴,温度降下来不少,凌洲一直抱着她,不时的摸着她的手,想感受是否退烧。林医生一直看着输液管,不时的调整快慢;华姐不时的掖着被角,害怕透风。

输液要2个小时,夜里医院的输液室有些凉,华姐到车上把薄毛毯拿出来,把白幽芳的头包上,害怕她吹了风,头疼。又给凌洲和林医生拿了矿泉水,华姐打开盖子,把水递给凌洲,凌洲调整了坐姿,伸手接过来,喝两口,递给华姐。凌洲腿早就麻了,这会儿也活动两下。三个人一直这样沉默,谁也没有多说话。都在不时的看着输液管和白幽芳。

输完液,白幽芳的烧也退了,凌洲活动两下腿,站起来,抱起白幽芳出了医院,郑军把车开到门口,车门打开,等在门口,凌洲抱着白幽芳上车,一行人回到住处,华姐在前边给凌洲开门,到了门口,凌洲脱了鞋,没有换上换拖鞋,穿着袜子踩在地板上,直奔卧室,把白幽芳轻轻的放到床上,他坐在傍边,让华姐回去休息。

凌洲抱着白幽芳3个小时,也是有些乏,躺在床上,闭眼眯一会儿,感觉到缓过来不少,去卫生间洗澡,出来换上白幽芳给他网购的家居服,躺在白幽芳的身边,看着她,对着她没好气儿的说:“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啊?两次啦!如果我不来,你可怎么办?”

身边的人一直在睡着,没有回答他!凌洲叹了一口气,关了灯,拥着白幽芳入睡,温香软玉在怀,加上折腾半夜,有些乏了,很快入睡。

白幽芳早上醒来,浑身酸疼,身上有股白酒味。感觉到被人搂着,抬眼,凌洲的脸映入眼帘,她喜欢这种感觉,早上睁开眼就可以看见他。昨夜,她迷迷糊糊感觉有人给她擦身体,浑身发热,给她换衣服,抱着她,以为自己在梦里。原来自己不是在做梦,抬起手,看见手背上输液针的胶带还在,大脑里有了明确的认知,她昨晚发烧了,正好凌洲晚上过来,抱着她去医院输液啦!

有了这个认知,白幽芳喜滋滋的看着凌洲,不想弄醒他,想让他多睡一会儿。凌洲被他看醒了,睁开眼看着白幽芳对着他喜滋滋的笑,伸手摸她的额头,问她:“感觉怎么样?”

白幽芳喜滋滋的说:“不烧了,就是浑身有着酸疼,无力。”

凌洲说:“退烧后,身体是这样的反应,过两天就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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