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警察

白幽芳将近中午的时候醒来的,她是被后背疼醒的。华姐帮着白幽芳洗漱,擦身体,找护士换药。刚醒来,华姐给她准备小米粥和鸡蛋,白幽芳是没有胃口的,但是她知道必须得吃饭,让自己好起来,她在这里没有亲人,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倒下来,受罪的还是自己。

白幽芳喝了一碗小米粥,鸡蛋让华姐吃了,自己吃不下。华姐给她煮了红糖水,让她趁热喝,白幽芳接过啦,小口的喝着,温热的小米粥和红糖水,让他的胃舒服多了,脸上也有些好气色啦!华姐拿过来枕头,让白幽芳靠在摇起的床头,白幽芳不敢平躺,后边斜着挨了一木方,现在肿起来,火次撩的疼,只能侧着肩膀依靠。

郑军敲门进来,说警察过来做笔录,看看白幽芳是否可以?白幽芳点头。警察进来询问当时的情况,白幽芳如实的说了当天的情况,她也不清楚当时的情况,只把当时自己看见的如实说了,警察看过笔录,问了几个问题:

“白女士,请问当天你到现场做什么?”

白幽芳直接回答:“找人。”

警察问:“找谁?”

白幽芳:“君驰集团凌总。”

警察:“你和君驰集团凌总是什么关系?”

白幽芳:“君驰集团是我们公司的雇主,我们公司是他们集团的咨询顾问。”

警察:“动手的两个人说,当时他们是去打君驰集团凌总的,你为什么替他挨打?”

白幽芳:“没有为什么!一定要说为什么,就是因为他是我的雇主,还是我们公司新项目的投资金主,怕他受伤,影响投资。”

警察递过文件:“白女士,你看看笔录,没有问题,请在这里签字吧!后续可能还有需要你配合的,近期请不要离开本市。”

白幽芳:“好的,我会积极配合的。”

在白幽芳接受警察的询问时,凌洲在杨正的陪同下,在派出所,也在做笔录,警察问了差不多的问题:

警察问凌洲:“凌先生,受伤的白女士到现场做什么?”

凌洲回答:“过去找我,我跟她约好时间,我失约了,她过去找我。”

警察:“凌先生,白女士为什么替你挨打?”

凌洲:“我不清楚。”

警察:“你和白女士是什么关系?”

前边的问题凌洲对答如流,到了这个问题,明显停顿了,凌洲一直没有说话,杨正看着凌洲的表情,明显是不好回答,连忙想帮着解围,说:“这个问题我的当事人可以不回答。”

警察:“可以,但是还是弄清楚比较好!”

凌洲想到抱着白幽芳的时候,也问过白幽芳为什么替他挨打?白幽芳说:“因为你是我的家主啊!”

凌洲缓缓的开口:“她,是我,太太!”

杨正听着凌洲说白幽芳是他“太太”,惊讶的张大嘴巴幽闭上,悠悠的看着凌洲。难怪,白幽芳对君驰集团那么上心,感情是老板娘。

警察也没想到,递给凌洲笔录:“凌先生,请你看一下,没问题,请在这里签字。后续还有有问题跟你核实,近期请不要出本市。”

凌洲走出派出所,去医院看白幽芳。在门口看见郑军问:“她现在醒着还是睡了?”

郑军回答:“白总醒着,警察刚才来过,做笔录。”

凌洲点头,推门走进去,看见白幽芳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他走过去坐在床边,关心的问:“这样侧身时间长了会难受,疼的厉害让医生给你打止疼针吧!”

白幽芳看见她进来,坐在床边关心自己,有点不适应,想坐起来跟他说话,用手肘顶着床起来。凌洲看她想做起来,站起来去扶着她,以为她想平躺倚着。白幽芳跟他说:“你放开我吧,我就是想做起来,你这样把着我,我动不了。”

凌洲没想到自己帮了倒忙,真心不会照顾人。他放开手,坐在凳子上。白幽芳没有怪他的意思,看出他的不自在,挤出笑来跟他解释:“我想坐起来跟你说话,那样歪着好一会了,确实难受,只是赖着不愿意动。后背确实火次撩的疼,护士已经上了药,要过两天才能好,我不能躺下,会更疼,你总不会想让我在你面前哭鼻子吧!如果你有这嗜好,我现在到时马上能哭出来给你看,省的我忍着眼泪难受。”

凌洲看着白幽芳此时还能挤着笑安慰自己,想来后背的疼痛上了药得到缓解了,只是不能平躺。她不知道的是,他开门进来时白幽芳就疼的受不了,不知怎么办能缓解,看到他进来,故意忍着。

凌洲对她说:“这次你受苦了,我会补偿你的。我让武振去中医院找个合适的女中医,为你调理身体,让医院给你用最好的药,让华姐给你炖补品。”

白幽芳看着她说:“不用那么麻烦,过两天就没事啦!我的身体我知道,没什么大事。”

凌洲起身坐到床上,拉着白幽芳的手,认真的对着她说:“我答应你,还你一个孩子,会兑现的,你好好调养身体。伤害我们孩子的人,我也会让他付出代价的,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白幽芳身体向前倾,双手去拥抱凌洲,凌洲双手回抱着她,白幽芳不想让凌洲看见她的眼泪,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平静的说:“他来了又走了,我今天梦见一个漂亮的小男孩举着双手向我走来,我想去抱他,怎么也走不到他身边,后来他生气了,转头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走了,我叫他回来,他没有理我,我着急向他跑着,我就醒了。”

白幽芳眼泪无声的流出来,淌在凌洲的白衬衫上。凌洲感觉到她的眼睛,温热液体的淌在他身上,双手收紧的对她的拥抱。心里也为失去这个孩子而难受,但是他是男人,不能像白幽芳这样流着眼泪,只能心里难过。抱紧后又松开,记得她后背有伤。

白幽芳难过的说:“从知道他来了我就知道他是个男孩,我一直期待有个儿子,我还没来及给他取名字,我没有你聪明,你给他起个名字吧!”

凌洲想了想说:“你这样思念他,就叫他云念吧!”

白幽芳:“像个女孩子名字!不过,我喜欢,就是比我起得好听!”

白幽芳:“我们基督徒信奉上帝和永生,也讲究落叶归根入土为安,他既然来过,就是留下了痕迹,我不能让他如此冷清的走了,我要给他买块墓地,李哥衣冠冢也是好的。你若不同意,我也是要做的,这是我唯一作为母亲能为他做的事,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凌洲轻声的回着她:“你说的,我都依着你,他也是我的孩子,没有保护好他的人不是你,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母子,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啦!我一会让武振去办,你还有什么想做的,跟我说,我都让他一起办。”

白幽芳眼泪止不住的流,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抵着他的下巴,哽咽着说:“谢谢你,这样他知道会很高兴,他爸爸也喜欢他,念着他!”

凌洲往下看着她说:“别哭了,你在坐月子,哭伤了眼睛难治。我说了,他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会不喜欢他,都是你在胡思乱想。”

白幽芳没有理会凌洲说的话,眼泪还是不断的流出来,接着说:“让武振定做两块一样的银锁,上边刻上“云念”的名字,昨天的他走的日期算是他的生日,让肖雯去我的住处,在我卧室的衣柜下边,有我为云念准备的衣服,玩具和被子,让肖雯送过来,和银锁一起下葬,剩下的银锁,交给我保管,留个念想。”

凌洲是退伍军人,不信鬼神,但此时他毫不犹豫的答应的白幽芳,只为让她也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

回答白幽芳:“好,我让武振去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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