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妖——棉花
小蓟:(闻言表情沉了下来,冷笑)好啊,你说一说,证据在哪里?我先说清楚了,我这人最讨厌被冤枉,要是你说不出让人服众的证据……
凌久时(余凌凌):(轻蔑一笑)不用放狠话了,你的证据,就挂在你的脖子上。
众人朝着小蓟的脖子看去,却是看到他脖子上,正是挂着那个用来判断箱子是否有箱人的听诊器。
小蓟:所以我的听诊器怎么了?
凌久时(余凌凌):你今天早晨用了听诊器吧?
小蓟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不是,他敏锐的察觉到凌久时问出的话里似乎是在为他设下陷阱,所以并未回话。
只是坐在他旁边的小玫却淡淡的道了句:“是,他早上是用听诊器开的箱子,其他人也看见了。”她随手指了指人群里的一个人。
被小玫指了的人点点头,示意小玫确实没有撒谎, 他道:“我今天路过客厅的时候的确看见小蓟在开箱,也用了听诊器。”
凌久时(余凌凌):哦, 那就是说你的听诊器的确是处于可以使用的状态里?既然没有问题,可以给我看看么?
小蓟:(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你卖的什么关子。
小蓟伸手将脖子上的听诊器取了下来,随手扔给了凌久时。
凌久时(余凌凌):小玫,你是不是没有吃东西?
小玫点点头,她语气冷淡道:“是,昨天小蓟听出了一个箱人,所以我没有吃东西。”这种事情并不奇怪, 反而很正常, 毕竟现在箱人的数量越来越多, 如果说从头到尾小蓟都没有遇到过箱人,那才是奇怪的事。
凌久时(余凌凌):嗯,能听到箱人的动静,就说明这听诊器是有用的,那我们现在来试试吧。
他戴上听诊器,在身边寻了个人,然后将听诊器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不出所料,本该听到声音的听诊器,却无法采集到任何声音,塞进耳朵的那头里面一片安静。
凌久时(余凌凌):什么都听不到,你们也可以试试。
说完,凌久时把听诊器丢给了其他人。其他人拿起听诊器,仔细倾听之后确定听诊器里面没有任何响动。
小蓟:(表情冷了下来)就凭这个你就想定下我的罪?
凌久时(余凌凌):你的听诊器是坏的,所以你到底是怎么听到箱子里的声音的?
小蓟: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法子来证明我有罪呢,不好意思,之前我就试过了,这听诊器是特殊的,根本就听不到人的心脏声音。
凌久时(余凌凌):(似笑非笑)哦?你确定?
小蓟:门里面的道具本来就和门外的有所不同,余凌凌,你该不会是想用这个来污蔑我,夺走我的听诊器吧?!
凌久时(余凌凌):你确定这个听诊器,听不到心脏的声音,只是个特殊的道具?
小蓟:不然呢,难道你还比我更了解我的道具?
小蓟咬死了这种说法。毕竟听诊器一直挂在他的身上,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其他人也拿他没有办法。
凌久时(余凌凌):真让人遗憾啊……
凌久时却把听诊器拿到了手里,感叹了一句。
凌久时(余凌凌):如果你不这么说,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他说着话,便开始拆卸听诊器。
听诊器的听筒是可以扭下来的金属圆环,里面安装了一种专门可以扩音的特殊圆片,然而当凌久时扭开圆环,拿出圆盘时,其他人看着听诊器却呆住了。只见圆片后面的空间里,竟是被塞满了一团结实的棉花,牢牢的堵住了听诊器声音传播的途径——也难怪什么都听不到。
小蓟:(看到这团棉花,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大变,吼道)谁让你把我的听诊器拆了的——
他说着就像扑到凌久时的面前把听诊器抢过来,却被旁边早就有准备的程一榭按住了。
小蓟见到自己没办法拿到听诊器,便开始骂脏话,那激烈的情绪一看就非常的不对劲。
面对小蓟的威胁和辱骂,凌久时脸上一直没什么表情,他淡定的将棉花取了出来,然后再把听诊器重新装好。这一次,当听诊器的扩音筒放在胸膛上后,可以清楚的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
凌久时(余凌凌):试试?
孙元洲:我来我来(接过听诊器放到胸口上,听到咚咚地心跳声,扭头就指着小蓟)你个骗子!
凌久时(余凌凌):(笑道)你就是用这种东西,来分辨有没有箱人和箱女的?真不容易。
小玫也跟着嗤笑起来,自从恋人死后,她身上似乎就发生了一种不可逆转的变化,完全褪去了新人的那种生涩和胆怯,变得无比冷漠。
看着凌久时和小玫的互动,小蓟此时也品过味来了,他恶狠狠的看向小玫,骂道
小蓟:是你背叛了我?你这个臭B子——是你往我的听诊器里面塞了棉花?!
小玫双手抱胸,冷漠的看着小蓟:“是我又如何?”
小蓟:你他妈为什么要卖了我??我明明帮你杀了夏姐——
小玫闻言却是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她伸手抹掉了眼角的泪水,道:“你怎么那么天真?你帮我?你难道不是在帮你自己?况且……”她声音恶狠狠了起来,那语气甚至恨不得从小蓟的身上扯下一块皮,“箱妖杀了我爱的人,你却和她合作?你真是该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