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祭——拿灯
吴崎(顾龙鸣):这些孩子根本就不是她的孩子吧?!
黎东源(蒙钰):很有可能。
凌久时(余凌凌):于才哲应该只是一个代号,并不是指的某个特定的小孩,只要被于付氏领养的孩子,都会叫做于才哲。
凌久时(余凌凌):(看了眼家谱的时间轴)走吧,把这个也带走。
吴崎(顾龙鸣):那我们进来的事儿岂不是暴露了。
黎东源(蒙钰):反正也要偷灯,暴露就暴露吧,况且我们的灯恐怕也是他换掉的(很不客气的把灯放进了包里)灯也多带几盏,备用,剩下的找个角落藏起来。
吴崎(顾龙鸣):好嘞。(把东西全部装进了自己的包里。他本来就不喜欢严师河,能坑严师河一把,自然是相当高兴的)那剩下这些灯咱们藏哪儿啊?
凌久时(余凌凌):(灵机一动,想了个好地方)
几人刚出来就听见有人说祠堂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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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刚刚严师河出去是撺掇了几个人一起去祠堂偷人油灯,那些没有人油灯的自然是巴不得大家一起去所以很快就答应了,而还有几个不敢去的却是悄悄跟着他们,他们也怕自己的灯用光,如果这些人能安全的把灯从祠堂里面带出来,那他们也不用去冒险了。
由于担心被前面的人发现,他们也没敢跟得太紧。走过几条小路后,小城里修建的宏伟华丽的祠堂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严师河和他带着的人,直接走进了祠堂里面,而他们则靠近门边,躲在一个角落里偷偷的朝着里面窥探。
严师河:这里有油灯,你们不是需要么?还不快拿。
“真拿了不会出事吧?”其中一个男人有些迟疑,目光打量着摆满了牌位的祠堂,“这里好像供奉着什么东西啊。”
严师河:现在担心这个有用么,没有灯你们都得死在今天晚上,这么怕还跟着我做什么,你们不拿我先拿了啊。
严师河说完话,伸手就拿下了一盏油灯,将上面燃着的灯芯熄灭后,直接装进了自己提着的口袋里。
人群中一阵寂静,大家都有些惊讶严师河的干脆利落,几分钟的漫长的等待之后,祠堂里面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严师河显得非常不耐烦
严师河:你们继续磨蹭吧,我先走了。
他说走就走,转身就朝着门口来了。其他人见到严师河拿了油灯之后的确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便也纷纷伸出了手,将离自己最近的一盏油灯取了下来。
油灯到手后,众人脸上均是露出笑意,但是他们却没注意到他们取下油灯并且熄灭后,祠堂黑暗的天花板上,多了一些暗红色的亮点。
随着取下的灯越多,上面的红点越多,仔细观察就能发现这些红点居然是一只只血红色的眼睛。这些眼睛静静的凝视着祠堂下面拿着油灯露出喜色的人,缓慢的眨了眨。
“什么东西在滴水啊?”有人的身上突然滴上了东西,他被吓了一跳,用手指一抹,发现是一滴粘稠的液体,虽然是透明的,却在散发着让人作呕的气息,感觉像是什么东西的……口水。
那人被自己的联想吓了一跳,他一时间竟是不敢抬头看自己头顶上到底有什么,朝着门口走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许多,而最先拿到油灯的严师河,脚步却是已经踏出了祠堂的大门。
一个两个三个……在第三个人的脚刚跨出祠堂的一瞬间,祠堂的大门轰然合上。三人站在门口的人看到突然关上的大门,脸上均是露出愕然之色。下一刻,其中一个姑娘哭喊着转身,开始用力的拍打着祠堂的大门,喊道:“小涧,小涧——”看起来是她的队友被关在了祠堂里面。
祠堂里面传来了凄厉的惨叫,这叫声应该就是属于那个被叫做小涧的男人的,没人知道他在里面到底遇到了什么,但是祠堂大门的门缝里,却溢出来了浓郁的血水,血水顺着窄窄的缝隙往外淌了一地,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几分钟后,一切归于平静,无论外面人怎么拍打都纹丝不动的大门,再次缓缓打开,在外面拍打着门的女人,不顾自身安危直接冲了进去,然而祠堂里却什么都没了,除了地上的一滩血迹,本该在里面的人竟是不见了踪影,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
女人低下头,颤抖着在地板上捡起了什么,那是一片指甲盖,她终于明白了发生的事,痛苦的嚎啕大哭了起来。
严师河没有再进祠堂,只是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面对旁人的死亡,他的神情毫无触动,甚至还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看起来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
“我要把这里砸了,我要把你们全部砸了!”失去了同伴的女人情绪处于崩溃边缘,她随手抓起了一块牌位,便要砸在地上,但抬起的手却被身后伸出的一双枯老的手死死抓住了。
女人回头,看到了守门人那张沟壑纵横的苍老面容。
“你……”女人还未说什么,便被守门人抓住了手臂,硬生生的从祠堂里面拖了出来。那守门人看起来身材矮小,但力量却很大,将那个一米七几的女人硬生生的从祠堂里面拖了出来。
女人挣扎着,哭喊着,和她同行的人眼神里却只有冷漠,这就是门内世界,随时可能会失去生命的残酷世界。
被丢出祠堂的女人放弃了,跪在地上哭的几乎要晕过去,她指着严师河怒骂,说:“你知道,你肯定是知道,你就是想要害死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