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稻草人——礼帽
三人在跟镇长聊过关于找到了小孩儿尸体的事情之后,他们三个人带着镇长又去了一次罐头厂。
言洛希:诶?尸体呢?
当四人到了昨天看见尸体的位置时,却发现原本应该有尸体的地方空空如也,只剩下被掏空的树干在告诉他们昨天的确不是出现了幻觉, 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一切。
阮澜烛看到这一幕, 微微蹙眉正欲解释, 镇长却好似早就料到了似得,叹息一声后说了句
镇长:其实我们一般都是找不到……找不到人, 也找不到尸体, 丢失的小孩就这样凭空消失在了小镇上,且再也不会出现, 所以就算尸体消失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况且现在和昨天已经隔了一晚。
镇长说完话,叹了口气离开了
等到镇长的身影完全消失,阮澜烛才幽幽开口
阮澜烛(白洁祝盟):你说这个怪物为什么突然转了性,难道真的是变强了?
凌久时(余凌凌):(摇摇头)
言洛希:走吧,站在外面瞎想什么,去里面看看吧。
三人摸索着从侧门进了罐头厂的内部,这罐头厂已经停产了很久,机器上面锈迹斑斑,凌久时检查了一下,确定里面已经断了电,无论是机器亦或是照明设施都无法运行。
阮澜烛却把目光停留在制作罐头的机器上面
言洛希:(顺着阮澜烛的目光看去,什么都没有看到)怎么了?
阮澜烛(白洁祝盟):(抬步走到机器旁边)这机器就这几天有人用过。
凌久时(余凌凌):……确定?可这上面还有锈迹啊。
阮澜烛(白洁祝盟):(环顾四周)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用的,真让人觉得不舒服。
的确让人不舒服,凌久时一进来, 就感觉有人在盯着他,但是却没办法找出目光的具体来源。
阮澜烛(白洁祝盟):(突然想起来什么,转移了话题)你们说那个戴礼帽的人身上会发生什么事?
凌久时(余凌凌):或许失踪或者死掉,谁说的准呢?
阮澜烛却只是笑了笑,并没回答
凌久时当时以为他只是在随意笑,谁知道当下午再次见到那个戴着礼帽的男人时,他才明白了阮澜烛在笑什么。
戴着黑色礼帽的男人身上出现了一种很怪异的变化。
他的皮肤变得粗糙,原本白色的肌肤开始发黄,脸上的五官虽然还在,却给人一种怪异的违和感,让人觉得脸和鼻子简直像是用胶水贴上去的。
如果是其他没有线索的人,看到这样一幕或许会只会觉得怪异和可怖,但凌久时三人都很清楚男人身上的变化意味着什么——他的身体开始朝着稻草人的模样转变了。
他的身体上好像长了很多奇怪的瘤子,抓挠之后外皮开始大块大块的掉落,原本怕人的乌鸦却好像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它们开始在他的身边盘旋,甚至停留在他的肩膀上面。
一天之内,这人身上就有了这样的变化,着实让人头皮发麻。
凌久时看到后默默移开了眼睛
言洛希:(摸着胳膊)小渗人长得怪模样的
阮澜烛(白洁祝盟):确实(抬步向礼帽男人走去)
言洛希:嘛去?
阮澜烛(白洁祝盟):玩玩而已
那男人见到阮澜烛走来,也不说话,抬起几乎快要看不见的眼睛瞅着他。
凌久时本以为阮澜烛要跟那个男人说说话,却没想到他的下一个动作却是……露出笑容,伸手抓住了那顶黑色的礼帽,接着用力一扯——
凌久时(余凌凌):!!!
言洛希:ʕ ᵔᴥᵔ ʔ
凌久时(余凌凌):(你不管管?)\(`Δ’)/
言洛希:ƪ(˘⌣˘)ʃ优雅
“啊!!!”尖锐的叫声从男人口中发出,凌久时看的目瞪口呆,他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那礼帽居然已经和男人头上的血肉连在了一起,阮澜烛这个动作,对于男人而言就是要将他身上的某个器官硬生生的扯下来,也难怪他发出这样凄厉的叫声。
男人似乎被扯的极疼,眸子里露出愤怒之色。
阮澜烛(白洁祝盟):(松开帽子,淡然地道了歉)抱歉,我只是觉得你这顶帽子太好看了,忍不住想仔细看看。
男人被夸赞,这才平息了怒火,嘴里含糊道:“我……也觉得……好看。”
阮澜烛转身就走,餐厅里的其他人也看到了这一幕,终于有人从被魇住状态里挣脱了出来,不再觉得礼帽男是正常的情况,看向他的眼神里开始带上了恐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