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儿你弄疼我了

她是习惯了,不在乎了,可是每次看到的时候,还是有一点儿自嘲的难过。

没人喜欢整天被人用不屑与嘲讽的目光看待。

第一次有个人站在她的身边,轻柔着嗓音血腥的话语。

让她有种被保护的感觉。

虽然有点别扭,但不置可否,她还有点儿……

小开心?

景折枝心理有点问题,尤其是从十九岁开始。

她去看过心理医生,有轻度抑郁倾向。

十九岁之前的事情,她记得很朦胧模糊,甚至有种梦境般的感觉。

只知道自己十八岁成人礼那天在景家醒来,于是便以景折枝之名立于帝江。

尤其是她在音乐界横空出世,质疑声,讽刺声,谩骂声……

压的她喘不过气。

她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人。

她是个小人,是个有仇必报的小人。

从十九岁到二十三岁,她几乎是在一边儿被捧着,一边儿被黑着。

她记得第一次有人骂她是花瓶草包,骂她只是个靠家室的纨绔子弟的时候……

她是有些难过的。

后来就不难过了,因为习惯了。

别人惹她不高兴,她就搞死别人。

她也第一次被私生饭追踪的时候,追到了她的私人别墅。

目光狂热的扒在门上嘶喊着喜欢她,那时候,她就有些抵触。

但是她相信直觉,她也喜欢弹钢琴,便一直磨练着自己别在乎别人。

其实,再怎么坚强,那时候她也就是个十九岁的女扮男装的女孩罢了。

景折枝意识有些恍惚,直到自己的头一下子撞在男人劲瘦的胸膛。

景折枝:“嘶……”

这一撞,把她撞醒了。

景折枝摸着自己的额头,疼痛的感觉在有些难过的时候尤为明显。

她气的几乎想一拳砸在暴君大人的脸上,然后找个人尽情的揍一顿。

可她不能难过。

景折枝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允许别人看到她狼狈的一面?

纪繁朝:“小猫儿怎么不高兴的样子?”

男人魅惑的嗓音响起,他语调微扬,有几分不解的疑惑。

修长白皙的手戳了一下景折枝白皙而富有弹性的脸蛋。

景折枝:“……”

景太子懵了:

景折枝:“你碰我脸?”

她长这么大,碰过她脸的真没几个,至少在她记忆清晰的五年里,没有人碰过她的脸。

男人倒是没一点儿犯错的自觉性,吊梢着眼尾:

纪繁朝:“不给碰吗?”

景折枝:“……老子第一次被人碰脸!”

景太子一脸的触电般的神情,而且越想越来气。

尤其是纪繁朝笑得越来越妖孽,就想让她揍对方一顿。

她深呼吸了一下,抬起双手,毫不客气的扯着纪繁朝棱角分明的脸颊。

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景折枝:“让你笑……让你碰老子脸……”

她恶狠狠的说到。

男人的笑容却不减半分,见到景折枝目光中的阴霾已然散去。

他目光中的笑意深了些,低着嗓音,笑吟吟的道:

纪繁朝:“小猫儿……轻点儿,你弄疼我了……”

景折枝眉心一跳:

景折枝:“……!!!”

卧槽!

这话他妈的怎么那么让人想歪?

景太子尽量保持镇定:

景折枝:“你别叫老子小猫儿了老子就松开。”

未完待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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