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不起

墨羽菲：所以说呢

墨羽菲：你想表达什么

夜屿启：我……

夜屿启：我……

墨羽菲：不用了，你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夜屿启的心跳似是停止了，又像是加速跳动，要蹦出来了

他听到了这番话，好像明白了什么

夜屿启：哦

夜屿启：嗯

夜屿启：没事

夜屿启深吸了一口气

“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不用了”“你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四句话

就四句话

夜屿启好像

好像觉得，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不过好像也没事，至少……他找到她了，她，挺好，至少，她，在他身边，至少，他们一起吃过饭

夜屿启好像把余生都想了一遍

一个“嗯”字，一个“哦”字，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他的情绪好像藏的最好，又好像暴露无遗

墨羽菲：你……怎么了？

墨羽菲：我不是故意的

墨羽菲：我的性格本来就这样儿，你别介意

夜屿启：没事

墨羽菲：呃呃，我又说错了，你介意也可以，我我可以，可以弥补啊！

墨羽菲：不对不对，这种创伤怎么能弥补……

墨羽菲：我的性格其实应该收敛的，我就是平时太张扬惯了，我以后改，好吗？

墨羽菲：你不要生气，不要自责，不是你不好，你很好，你什么都好，我……

夜屿启：没事

墨羽菲：我……

夜屿启：我说了没事！

墨羽菲：对不起啊……

夜屿启：抱歉，失态了

夜屿启：情绪没把控好，有点激动，原谅一下……

夜屿启：你觉得我烦的话，我改……

墨羽菲：啥？

墨羽菲：我们两个到底在讲什么

墨羽菲蒙圈了

到底谁在说抱歉？谁有错？谁紧张？

夜屿启：呃

夜屿启：我也不知道

其实夜屿启刚才挺开心的

为什么？

墨羽菲，她就通过他说的一两个字，一两句话就觉得他心情不好，她说错话了，她就道歉，她很紧张，说明……她在乎他，并且，他在她心里，挺重要的

想到这里，夜屿启莫名悲伤，又莫名开心

真是不好说

墨羽菲：反正就是……对不起啊

墨羽菲：你的心意，我了解，可我们毕竟没怎么交往，也只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夜屿启：16

墨羽菲：哦，16年前的事情了

墨羽菲：并且可能我在你生命中很重要，但是我和你近几年也没怎么接触，不应该多再交往交往吗？

墨羽菲：我以前只是把你当哥哥看的……

话语一出，她好像侧面接受了他，又好像拒绝了他

夜屿启：嗯

夜屿启：没事，我也可以把你当妹妹看的

夜屿启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稀里糊涂就把这两句说了出来

夜屿启：你不用对不起，是我 草 率了

夜屿启：是我没有考虑周到，太唐突了

墨羽菲：你也没错，小时候那么大的创伤，我对你应该是挺重要的

墨羽菲：小时候啊，就是想安慰安慰你

墨羽菲：那时候，可能也有点喜欢你吧

是安慰，还是喜欢？

夜屿启又不明白了。她在说什么？她，想表达什么？

她到底喜不喜欢他？

夜屿启：嗯

夜屿启：那你以后，就把我当哥哥看吧

你把我当哥哥，可我不想把你当妹妹啊……

这句话没说出口

他不知该说不该说

不知道的，那就不说好了

毕竟，一句话

嗯，就一句话，现在说，太早了，以后说也不迟，就到时候成熟再说吧

她的对不起，是干嘛的，也别想了，就……吃好这顿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