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七夕岛1
(我可能不会停更……但是我要改前面的文,前面出现非常大的漏洞……所以嘛……一天1000字,七夕岛我不准备用对话模式,里面牵扯的人多,懒得找头像。)
一片海洋之上,一座孤零零的小岛,坐落在海洋里。
四周环绕着碧蓝无波的海水,中间一座著名的雪山高入云霄,庄严的俯视着它。
脚下零零落落的大树,岛上的天空是深蓝色的,衬着它终年积雪的山峰……
这又是一个艳阳高照,山外的海上浮着黑色的岛屿,岛屿上的山,山外有又是海,海外又是山.
再往前,就出现了翡翠般星罗棋布的小岛,浸浮在茫茫海洋中,在阳光下闪着玉的光泽。
海水阳光披浴在皮肤上,晶莹滑润。远处慈悲岛横亘海面,犹如一侍仰面示的。
岛的地貌在顶端起了变化,巨大的山支脉绵延人海,公路劈山崖而过,连续出现。
峥嵘的山口。长着低矮乔木和草丛的陡峭山壁上刻满佛像和谈语。
一轮巨大的轮船,豪华“呜——”巨大的轮船从码头停下了,轮船的螺旋桨翻起层层白浪,在海里留下一条长长的波纹。
远处的笛声悠扬悠扬,游船在太阳的照耀之下,平静的海面飘荡飘荡。
轮船上下来两个人,女孩身影挺直,戴着口罩,压低帽子,只露出两颗凌厉的眼睛。
男人拥有着无可挑剔的俊脸,笔直的大长腿,完美的黄金比例大长腿,他的眼神坚定,有一些戏谑的盯着前方。
这两人就是始黎和席容肆。
海风吹来一股腥味,还带着凉爽。
始黎拉低口罩,声音模糊不清。
“这里有点奇怪……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
“进入看看吧?”
席容肆走在前面,不远处有一个管家打扮的人在等候着。
看见又有一男一女走下来,他很疑惑,还是露出了僵硬而又诡异的笑容。
“欢迎两位,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
始黎疑惑不解,把他们的票递上去:“你们不是在举办七夕活动吗?”
“你们是情侣?”
管家语气疑惑……他明明什么都没有闻到,他们不是真心相爱,却为什么要来这里呢?
“我们不像?”
始黎淡淡说道,他们这一次可是特意穿了情侣装!这个人是什么眼神?
“像!你们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你们是第一队,所以你们在一号房,你们的编号是一号。”
“是这样的,因为活动进岛时间持续三天,来的人会很多,编号是为了认人。”
管家非常礼貌的和他们解释。
始黎:“哦,带路吧。”
管家佝偻着身躯走在前面,走了一会,就看见了一栋华丽的古堡,管家转过身来,依旧是那个诡异的笑容。
“我就带路带到这里,进去以后会有人指引你们。”
“哦。”
古堡有圆形的塔楼,狭小的窗户、半圆形的拱门、低矮的圆屋顶、逐层挑出的门框来做装饰。大量使用立柱和各种形状的拱顶而达到一种敦实厚重、均衡安稳、力度饱和的美学效果,狭小的窗口与内部广大的空间形成强烈的对比,使得城堡内部光线暗淡,进深极深,给人一种神秘幽暗之感。
两人踏进古堡的一瞬间,他们没有注意到外面的管家,惊恐的看着天空,然后化成了灰。
海边的沙滩上面又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管家,用着同样的微笑看着眼前的人。
古堡里面的人要比外面的人年轻一点,但是衣服的装饰是一样的,就连脸上的笑容突然你拥有一样的福利。
“一号情侣,你们的房间在最里面,请跟我来。”
始黎感受到古堡有一些阴凉,四处观看,却很,就想着能不能套出点话。
“这栋古堡的主人是你们的主人吗?”
“是的。游戏会在三天后开始,我们的主人会躲在所有玩家之间,和你们一起玩。”
始黎:“所以你们的主人为什么要举办这个活动呢?”
管家:“是这样的,她的钱很多,总是找不到人和她一起玩,今天不是七夕吗?她想找一些人陪她玩游戏,游戏胜利者可以获得一个亿。”
始黎“这么简单?”
她对一个亿倒是不感兴趣,但是对这个主人非常感兴趣。
还有一种预感,古堡主人……和她很可能认识。
在她的印象里面并没有像这种大方的朋友。
管家:“是的。游戏规则会在三天后,也就是游戏开始的早上,出现在你们房间的大屏幕上。同时任务和排名也会出现在上面。”
管家:“玩家现在还没有集齐,你们可以到处在海边游荡,但是记住晚上吃完晚餐一定要回到房间。”
始黎:“知道了。”
两人进房间的一瞬间,外面的管家同样化成了灰,在门口,又出现了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站在那里。
“知道什么了?”
席容肆把行李放下来,打量着房间。
房间这个房间陈设很简单,但却很华丽。房间是圆形的,靠壁,有一圈固定的长椅。长椅上,墙上,天花板上,都铺钉着富丽堂皇的兽皮,踏上去像最贵重的地毯一样柔软;其中有鬃毛蓬松的、阿脱拉斯的狮子皮,条纹斑斓的、孟加拉的老虎皮,散布着美丽的花点的、在但丁面前出现过的、卡浦的豹皮,西伯利亚的熊皮,挪威的狐皮;这些兽皮都一张叠一张地铺得厚厚的,似乎就像在青草最茂密的跑马场上散步,或躺在最奢侈的床上一样。
阴暗的窗子面临着同一个庭院,装着同样的栅栏,栏杆间结着一个也许有二十五年之久的蜘蛛网,那一块用了二十五年、本来是绿色的窗帘,由于眷恋着太阳,如今已经褪色了。
窗子旁边摆着的依旧是那张黑色桌子,铺着一块早先也是绿色、现在却尽是斑点的台布。
桌子上摆着一只又大又黑的墨水台和一大瓶黑色止淋粉,都固定在一个座子上;还摆着一对黄铜烛台,再也没有人用来点烛了,一把剪烛芯的铜剪子,也没有人拿来剪烛芯了。
一张垫着薄薄褥子的铁床,上面挂着一支从来没有用过的双筒猎枪。
床底下,有一只样子像小棺材的六弦琴盒子。一张窄小的皮长沙发、两把皮椅子、一个白铁皮大脸盆和一个小小的深樱姚的红的橱子,凑成这房间的家具。
这房间由于地形狭长,更兼经常笼罩着一片昏暗。
与其说它像一间屋子,不如说像一个坟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