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理我
另一边,宋亚轩早就差人知会过张真源,说是徐年年今晚有事不回家。
其他人都不以为意,只有张真源预感不妙。
张真源从第一次在学校门口看见宋亚轩,就不觉得他像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纯粹。
这个圈子里怎么可能有白纸一样的人,哪怕他常年在国外学音乐,那弹琴的手上也未必干净。
可眼下没有办法,他总不能因为一些无端的揣测,就去宋亚轩家里要人。
庄园里一片死寂,没有徐年年在的时候,这几个人几乎都是面无表情地处理自己的工作,一句废话都不会多说。
管家连大气都不敢出,心里想着这个家里没有夫人是真不行啊。
——
第二天一早,徐年年缓缓睁开眼睛,意识还很朦胧,只感觉头一阵剧痛。
身上很清爽,显然是有人帮着清洗过了,但腰酸腿软,浑身的骨头也像散架了一样。
当徐年年完全睁开眼睛,掀开被子,瞥到胸前的吻痕时,才彻底清醒,脑海中似有什么东西炸开,如五雷轰顶。
天哪!
她和宋亚轩...
那可是宋亚轩啊!
从小一起玩的好朋友,纯洁无暇的乖宝宝,才华横溢的音乐天才,就这么被她给...
徐年年捂住脸,不堪回想昨夜的种种,一想到她在车里朝人家扑过去,就恨不能告别这个美丽的世界。
怎么就不能忍忍呢!徐年年在心里哀叹不已。
宋亚轩:醒了?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宋亚轩穿着一身白色的家居服走过来,在床边坐下,徐年年无颜以对,继续捂着脸,眼睛都不敢睁开。
宋亚轩:年年?你怎么了?
宋亚轩拿开她的手,低下头看见她紧闭着眼,微微泛红的脸颊。
宋亚轩:年年,不要不理我...
徐年年:不是...我,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宋亚轩:为什么?
徐年年:昨天,我对你...做了那样的事,对不起呜呜呜...
徐年年鼓起勇气睁开眼,看见宋亚轩纯真白皙的脸的那一刻有些崩溃,喉间不自觉地哽咽,可宋亚轩却满脸愕然。
他原本担心徐年年会责怪自己趁人之危,可她却觉得她才是犯错的那个?
由惊愕转为欣喜,宋亚轩不动声色,故作委屈,还解开两颗扣子,让徐年年看他身上的痕迹。
全是深浅不一的印记,可以想见昨晚的疯狂和失控程度。
徐年年更崩溃了。
可宋亚轩却沉着嗓音说:
宋亚轩:没关系的,我都报复回去了,你身上也有。
徐年年这才想起自己身上的吻痕,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莫非...这就算扯平了?
宋亚轩:如果你还觉得愧疚的话,就起来陪我吃早餐。
宋亚轩捧住徐年年的脸,与她额头相贴,这一瞬间就像寻常小情侣的温馨早间日常一样。
徐年年被自己心里突然冒出来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不不不,她不该对宋亚轩有什么非分之想的。
徐年年正要起身,就看见床边被撕碎的衣服,又红了脸,支支吾吾道:
徐年年:衣...衣服穿不了了...
宋亚轩:我给你准备了新的,从内到外,都有。
宋亚轩扬起嘴角,刻意描述了从内到外,徐年年更害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