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笔记-原创女主1
深山修道,师父说如今张司羽已经20岁,让她下山修行,去见识世态炎凉,人生百态,去寻访名山大川,去帮助战争中受苦受难的百姓,说那才是真正的修行。
张司羽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在山上的道观里,那时发高烧,原主的脑子里空空如也,就假装烧坏了脑子。师父没有任何的怀疑,只是平静的跟她说,她是婴儿的时候被人丢弃在道观门前,被师父捡回来养大。小的时候道观并不深山里面,后来战乱,道观又只有年老的师父和幼小的她,没有办法,师父带她深藏大山之中。
两年前经常做梦,总是梦到一个跟她差不多大小的小姑娘,但是看不清她的长相。有时她站在院子的天井里,抬头望着天;有时在一个铜门里打坐;有时在湖底,有时在青铜树下,甚至还有杀鬼子的情景,乱七八糟的片段连不成故事。梦里那个小姑娘好像叫师父张伯,张司羽没有纠结太多,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的在山上修炼。
今日天气不错,碧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太阳晒得人懒懒的,再加上林中小鸟的歌唱,很是催人入睡。
深山里的树木无人修剪,树枝自由生长,郁郁葱葱的叶子层层交错,连阳光也不容易透过,洒在路上斑斑点点,恍恍惚惚。
脚下是由青石板铺成的路,并不平整,石板之间高低起伏,铺得也并不紧密,间隙或大或小,坑洼里也长满的野草,中间的位置被上下山的人踩的匍匐在地上,两侧却已高过石板。
张司羽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却已看不见那座熟悉的道观了。
她依然凝望着,神情宁静。似乎在与师父、道观告别,心中总有一种隐约的感觉,此一别,将不再相见。
良久,张司羽才收回目光,继续赶路。
走了也不知道多久,终于走到了大道,脚底的触感迅速变得坚硬。
路边的背夫都是瘦小的个头,瘦的皮包骨头,皮肤黝黑,衣服也不齐整,背着似乎远超他能承受的货物,杵着磨损严重的树枝,低头默默的前行,已然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乱世的百姓连活着都是不易,更别说有尊严的活着,不是他们不愿意,而是不能。
张司羽沿着大道走着,没有用任何法术符咒,单纯的脚力丈量着这残破的大地,也没有明确的目标,夜里找个荒废的庙观或者驿站,有时候只能找个树枝休息,走了三天左右,路上的人逐渐变多,偶尔还有车辆开过。
问过路人,前方在走半日就是长沙城。
张司羽本想去长沙城里,但是路过一个矿山旁的小镇时,发现镇上人员稀少,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村民,说是最近发生了矿难,村民都去逃难了。如今的环境,如果还有开发矿山的,大多是日本人做的,可悲可叹。
张司羽没有离开,而是沿着一个铁轨走向矿山深处。后来跟着地上的一些痕迹,在一个坟墓的墓碑下面,发现一个通往地下的洞口。
没有丝毫的犹豫便进入地下通道进行探索,心里还有一次次的熟悉感。
看着被破坏的木板,张司羽仔细观察断裂之处,判定这两天内才发被破坏。
洞口有阵阵阴风吹出,洞内阴冷昏暗,道路崎岖难走,张司羽却走的如履平地。
洞口尽头有一扇被破坏的铁门,里面立着一尊天尊老母神像,张司羽心想这不是单纯的矿山,应该还有大墓。
她正想继续探索,突然听到洞穴内呜咽的风声中夹杂这人的脚步声,。
这时张司羽听到矿山深入有些嘈杂的声音,然后看到一个犹如商贩的男人爬出洞口,这个男人有些眼熟,但自己一直在山上确实没有见过他。
张启山发现洞口站着一个人,艰难的抬头,被张日山和齐铁嘴扶起来。
张启山:司羽先生
张启山说完就晕了过去,张司羽发现这个人居然认识她,也很是疑惑。张日山也是认识她的,只是她往日很是严肃,此时张启山又昏迷,张日山也没有说太多。
在矿山洞口的日本特务之前埋伏于此,被张司羽处理掉了,张日山和齐铁嘴他们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很是惊讶,张日山看向张司羽,点头致谢。
张日山:谢过先生。
少司:犯我中华者,人人得而诛之
临走时张司羽转头看向裘德考藏身之处,吓得他赶紧坐回车里,见张司羽他们没有停留直接离开,安慰自己只是巧合。
之后一行人赶回长沙,本来想带着张启山去找二月红处理的,被张司羽拦下。
少司:我可以救他,找个干净的屋子
然后张日山做主回了张府上。
张司羽拿出一把带着流光的匕首,在张启山手指上化出一个口子,然后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株红色火焰般的莲花,摘了一片火光肆意的花瓣溶于装满清水的碗里,然后放置在张启山手指旁边,不一会从张启山身体里飘出一根根发丝,落入水中消失不见。
齐铁嘴:哇,这是什么宝贝。
少司:焰火莲
在齐铁嘴似乎想让张司羽送他一片看看之前,被张日山捂住嘴巴送出府去,这时张启山悠悠的醒过来。
张启山:多谢司羽先生救命之恩
少司:你认识我
张启山楞了一下,他不知道司羽先生会不会想张起灵一样会失忆,但是对血脉更纯粹的她来说,失忆就是下意识的反应。
张启山:先生不记得了?
少司:有些记得,有些记不清了。
张司羽含糊的回答,让张启山告知他了解的事情。
张启山: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小时候见过先生,听我父亲讲,他小时候曾受教于先生。
张司羽面容平静,心里吐槽,我居然不是20岁的少女,好像还是个老怪物。
少司:你父亲他?
张启山:为了救我被日本人杀死
少司:节哀,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张启山:先生怎会出现在矿山
少司:路过时感应到有些问题,便去看看,如今山河破碎,百姓经不起折腾了。以后不要叫我先生,唤我名字便可。
张启山:好的先生,司....司羽...姑姑?...我先安排人带您去休息吧。
少司:也好,你这几日多晒晒太阳,那碗水喝掉。
张司羽指了指似乎有火在燃烧的那碗水,跟着管家去了客房。张启山看看手指上的口子,想着这是白挨了一刀。
张日山:佛爷,先生她如何安排?
张启山:对外说是我的姑姑,让管家收拾出房间给她,张家变故的时候,你可知她的去处。
张日山:这些年她只单独教导族长,便是其他核心的张家人也很少见到她。
之后几日张司羽在张府了解这个时代的讯息,九门也知道了张家来了个姑姑,解九本想问齐铁嘴的,但是他所知甚少,便窜和着齐铁嘴、吴老狗到张府。
张启山:近日我比较忙,没有时间和你们打马吊。
吴老狗:打马吊,谁带算卦的呀,听说你姑姑来长沙了,我们这不拜见长辈,可不能失了礼。
解九喜眉笑眼的观天观地,一副风流才子的样子,好似他只是碰巧来的。
这时看到从后院走来一个明艳大气,但气质清冷,又很严肃的姑娘,矛盾有无违和。
齐铁嘴:姑姑换下道袍好似换了人一般。
少司:你厨艺上佳
吴老狗:您怎么知道的!一般一般啦
解九他们以为这位姑姑是故意震慑他们,谁知是张司羽来到这个世界还没好好吃顿饭,在道观也是吃饱就不错了,如今一进屋,闻到吴老狗身上隐约的美食味道。
齐铁嘴很是手欠,突然很想给她算一卦。
张日山:你不是给算纹有麒麟的人吗
齐铁嘴:佛爷身上不是穷奇吗,那姑姑是什么?
少司:不是麒麟
张启山和张日山都很诧异,司羽先生怎么不是麒麟。还没回神齐铁嘴就七窍流血,气血翻滚,差点晕过去。
张司羽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为何,然后丢给一颗丹药给齐铁嘴。张司羽经过这几日的打探知道,张家人本家身上是麒麟,张启山身上是穷奇,但是她身上其实是龙,而且并不是后天纹身,通过刚刚张启山和张日山的表现,她对自己的身份存疑,她并不是简单的张家人。
齐铁嘴见佛爷点头,毫不犹豫咽下丹药,喝了茶水。
齐铁嘴:天机不可测,一片混沌,不知来处,也无去处。
解九和吴老狗他们想的是张家姑姑不是普通的张家人,而张启山张日山则是觉得理应如此,司羽先生一直都是司羽先生,不同于张家的起灵。
如果说张家最核心的秘密是什么,那就是司羽先生还有青铜门。司羽先生之前从未离开过张家古楼,她的消息也没露出一丝一毫。
张启山这几日又去找了二月红,希望他可以跟着去矿山,但是只得到了陈皮送来的资料,张启山派齐铁嘴先去矿山周围探查情况。
这日张司羽、张启山还有谢九爷趁着二月红在梨园登台,一同来找丫头,想让她去说服二月红下墓。
张启山:现在日本人已经发现矿山的问题,为了阻挡日本人的阴谋,为了这万千百姓,希望夫人您可以劝一下二爷
丫头: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这些,但是二爷的长辈去矿山,再没有活着回来,我不会让他去的,我只想他平安。
解九爷:如果日本人打进长沙,红府也保不住,谁都没法平安
丫头:我活不了那么久,管不了那么多
张司羽看着她的状态不太对,按说这二月红的家学,不至于让脏东西进府。这时陈皮带着裘德考进来,说给他师娘看病。
裘德考没想到张启山也在,但此时也不能离开,只能上前给红夫人看病。量了个血压,看了看舌苔。
路人甲:夫人这病叫体弱综合症,可以治,我之前在美利坚治好过比夫人更严重的病人。
路人甲:这是特效药,一阵下去马上见效,只是夫人病情有些严重,需要多一些疗程。我现在给夫人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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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改了好几次,一开始想让丫头下线的,但是改了两遍不满意,又改了让丫头活了下来,但是性格会改,要是原剧性格,真的不如下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