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芜前传17

为了感谢李云潜在码头对你们的帮助，你和叶轻眉准备宴请李云潜几人。

前几日喝了老鸭汤，发现澹州的鸭子非常肥美，于是在叶轻眉的建议下，你决定做些烤鸭给几人品尝一下。

澹州湖水滋养的鸭，生来就带着股灵秀劲儿，处理干净后，特制酱料赋予底味，野生蜂蜜添了甜香层次，五竹砌的烤炉成了“美味催化器”，山里梨花木化作奇妙烟火，将鸭身烘出两面金黄焦脆。

厨房里弥漫着烤鸭油脂的焦香，橙红的鸭皮在烤箱的热力下滋滋作响，渗出晶莹的油珠。

你正站在料理台前，指尖捻着小勺，将琥珀色的蜂蜜与浓稠的面酱细细调和。

忽然，身侧传来布料摩擦的轻响，一道纤细的身影不请自来地凑近。

你手下的动作没停，唇角先弯起柔和的弧度，侧头时鬓角的碎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叶芜：轻眉，你来了。烤鸭还得等几分钟，表皮再烤得焦脆些才好。

叶轻眉的目光落在你专注的侧脸上，又溜到台面上的蘸料上，声音带着几分雀跃。

叶轻眉（少年）：姐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来打下手吧。

你笑着抬眸，眼底盛着暖融融的光，将调好的蘸料往她面前推了推。

叶芜：不用啦，我一个人应付得来。你帮我把这个端到餐桌上去好不好？

叶轻眉（少年）：好呀！

叶轻眉爽快地应着，小心翼翼地端起碟子，转身时裙摆扫过橱柜，带起一阵轻快的风，身影很快消失在厨房门口。

你望着她的背影，不由低头失笑。

当你和五竹端着五只烤鸭入席时，李云潜、范建和陈五常三人正坐在桌前，瞧见你进来，李云潜几乎是第一时间站起身，接过你手中的盘子。

你将黄瓜等小菜摆到桌上后，笑着看向桌上的几人。

叶芜：这有小菜，可以卷着吃。

葱丝、蘸酱、白糖与面卷，是这道烤鸭的“灵魂配角”。

你卷好一个烤鸭卷后，将烤鸭卷递给叶轻眉。

叶芜：轻眉，快尝尝！

叶轻眉接过烤鸭卷，迫不及待地咬下一口，两眼不禁放光，朝你束起大拇指。

叶轻眉（少年）：好吃！姐姐你也吃！

叶芜：好。

你指尖还沾着点鸭油，看着叶轻眉吃得腮帮子鼓鼓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替她擦掉嘴角的甜面酱。

刚收回手，就听见范建那边“咔嚓”一声咬脆骨的响，转头时正见他把半条鸭腿往饼里一卷，连葱丝都没顾上放，三两口就吞了下去。

叶芜：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你笑着递过一碟黄瓜条，余光却瞥见陈五常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目光在油光锃亮的烤鸭上打了个转，又飞快低下头。

叶轻眉眼尖，直接拎起最肥美的那条鸭腿往他碟里一放。

叶轻眉（少年）：客气什么，姐姐做的烤鸭，就得敞开了吃才香。

陈五常指尖动了动，偷瞄李云潜的动作被你尽收眼底。倒是李云潜，漫不经心地用银签挑了块鸭皮，抬眼时正好撞上你的目光，那抹笑意从唇角漫到眼底，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

他没说话，只将那块油光透亮的鸭皮放进你面前的小碟里，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

你耳尖微热，刚想夹起那块鸭皮，就被叶轻眉拽了拽袖子。

叶轻眉（少年）：姐姐你看范建，他都快把第三只烤鸭拖到自己跟前了！

果然，范建正抱着一只烤鸭啃得欢，见你看他，还举着鸭腿含糊道：“这皮酥肉嫩的，不吃够本多亏啊！”

满室的欢声笑语混着烤鸭的香气，连空气都变得暖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