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结盟

“老弟，偷袭可不好玩”怀特侧身躲过，脚踢翻Damien攥着的撬棍。Damien冲动地肘击怀特的腹部，怀特越过在上空给Damien重重地一脚，她紧紧掐住Damien的脖子，“听着，孩子。我并不想与你们为敌，只要把你哥哥或者是整个少年TZ叫出来，我们就不必在这打斗了”

“你到底有什么企图”鲜血从Damien的鼻腔流出，渗透到怀特的手上，“只是一场小小的谈论，谈论”

“我觉得没这么简单”Damien抓着怀特掐着的手，眼前的女人力气大得连成年男性也无法挣脱，怀特不耐烦地回答，“老实点，伤口就没这么疼”

怀特把Damien按在树上，拿起手机通讯到。

【怀特：kac你那边搞定了吗？

kac：我想我这边有点不好办，敌人会飞占据地形优势，我只能牵制住没法过来。

怀特：tob你那边怎么样？

tob：按你吩咐，我打入了药剂，不得不说北美最大的反异组织就这么不堪一击吗？我甚至都没有认真打。

怀特：你别说话，我发你坐标，来我这里。

】

tob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坐标不爽地抿了抿嘴，但始终迈开腿来。

“你要怎么样？”Damien斜眼巡视怀特的衣裳，怀特捋了捋头发，贴近Damien的脸，“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可能在哥谭混太久了，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乱。”

周围的野草与天边的繁星纵横交织在一起，像墨水一样与纸契合，二人像是在一片未知的星云，只充斥无数恒星、行星、银河一样的，不停挪移。这是人类无法到达的地方，也不仅仅是人类，这里没有生物到来的痕迹，更别说在此生存。

“伊莱，带这孩子看看杜伊德的预言吧？”怀特把半残的Damien扔给了伊莱，Damien抬起头看到衣着银袍的圣人，有着大贤者的风范，他手中端详着闪着耀眼白光的水晶球，白色的面纱看不出神情，他虔诚地呼唤到，“我向您虔诚地祈祷，我的主啊，请赐予我世界的低语吧。”

Damien的瞳孔涣散在无边的星辰之中，除了在场二人无人知晓他看到了什么，怀特对伊莱说，“你觉得他看到未被改变的未来会有什么反应”伊莱的双脚缓缓落地，在Y-1103星云上人的密度很小，普通人也能自由地‘飞行’，伊莱看着神情涣散的Damien，惋惜地叹气“怀疑、难以置信、逃避、无法面对或情绪过激？总之，我第一遍得知时内心是崩溃的。怀特，你这点就不明白了，谁也无法直面自己的未来，除了‘主机’你”

“‘主机’”怀特装傻地看着他，“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伊莱”

“你不必和我隐瞒什么”伊莱身着的白袍飘柔地漂浮在空中，金银的珠宝反射星辰的光芒，怀特轻轻地对伊莱吐露，“我知道，但请你必要告诉别人这些，你无法改变预言，我也无法改变程序。”

“我明白”怀特对伊莱点了点头，后边的Damien不可思议的站在二人的身后，他些许是没有听到二人刚才的对话，仍然沉浸在真实的幻境之中，他有很多的话想说，却只是伫立在那里，宛若一棵健壮的榕树，“我不明白，我是在TZ统一北美之前就死了吗？还有为什么TZ最后被中心城剿灭，连俘虏都没有，明明整个北美在我们的统治下。”

“呀哈，我还以为你不信呢。看来不需要解释这么多了”怀特拍了拍伊莱的肩膀，“我的全息投影技术还不错吧”

“我没有办法怀疑”Damien的双眸直勾勾盯着怀特，“这真实的有些让我害怕，但我还是不明白，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我们要联合所有反抗势力端掉中心城，你也看到了，凭借你们的微薄的力量，也只能被中心城绞杀”怀特伸出手，笑着对Damien说，“我们是一路人”

Damien握住怀特的手，怀特的眼中闪烁猩红的图腾，显然Damien亚也签订了契约，但他好像并不知道，伊莱知道，这些都不是他能决定的，甚至是怀特。

“我要怎么做？”Damien问向怀特，怀特递给Damien一个诡异的图腾，和她刚刚眼睛闪烁的一模一样，她对Damien说，“发个坐标给我，我要见wing”

Damien摘下自己的显示器，上面显示一串数字，是TZ的中心根据地，怀特狂妄地大笑起来，那是一种很尖锐的声音，笑得伊莱和Damien二人有些胆颤，“好孩子，我会告诉他们一切的”怀特用极为温顺的语气安抚Damien，伴随脚底图腾的图案，一阵白光闪过。

“戒备”Damien对耳机那头的人小声提醒。

“水女，冰男，站位”wing命令道。

下手打碎了被玻璃封存的桎梏，水滔滔不绝地渗透到众人的脚边，水女双手举起摆出戒备的状态，在她的瞳孔中赫然出现三人的身影，她控制水花涌现两个陌生的脸庞。

湍急的水流冲击着怀特的小腿，冰男双手合十，瞬间水凝固成冰，手掌大的冰层控制住怀特的脚步。借此机会，Damien拍掉握住怀特的手，所有应该履行的诺言都已违背，他拉开距离接过同伴手里的武士刀。

怀特看着这迷乱的异能攻击，如履薄冰的双脚和他人的背叛，有时她真的不明白，明明血淋淋的真相就摆在他的面前，为什么他就是不会信任，背叛是人心的本身吗。

她有些严肃的神态上写满了绝望，她抬起脚，轻松地突破这不堪的薄冰，玻璃沙沙的发出脆响，碎在地上像一颗颗晶莹的水晶。她起身一跃与高空，闪现到盘旋在上空水男的身后，水男反应不及，被硬生生地接了一脚；他把手放在前边抵住怀特的侧拳，怀特踢开他，有扑上去掐住他的脖颈，他们随重力落在地上，地面被砸出一个大坑，怀特又补了一脚，直至地上的人彻底昏厥。

她起身又被水流迷住了视线，一掌袭来，怀特被水女按在地上。怀特用图腾控制住水女的双手，水女想要挣脱。怀特跳起前蹬，踢到水女，怀特没有给她喘气的机会，想要控制她时，wing的钢棍砍断了怀特的手臂，他不急于出招，渴望发现敌人的弱点。

可惜他猜错了，怀特的手在肉眼可见的时间里迅速地愈合，从骨到肉，从肉到肌肤，几乎就是完好如初的一只手。

怀特嗜血的脸颊将wing吞没，她迅猛的手里剑射中wing的右腕，再飞起一脚，将他打落一边；Damien的武士刀接下怀特的剑，帮wing挡下一击，他用护臂截断怀特的飞刀，上前补上一剑，怀特的胸膛被武士刀贯穿，她不惧疼痛，旋即连血带肉的拔出武士刀，她踉跄地刺去，废了Damien和wing的一只手臂，Damien和wing定在铁板上，她收了手，不然这刀便会落在二人的心门。

“所以你在这等了很久？”kac问侧靠在一棵枯树下的tob，tob抹了抹地上飞溅的血迹推测说“十分钟，怀特应该是走了，地上还有他们的打斗痕迹”

“没有可能无缘无故的离开”kac将这些记录了下来，无意间瞥见Damien的定位器，他拿起查看，看着程序上闪着诡异的图腾，他黑进程序，看着一串坐标对tob说，“她在这里”

“你敢断定？”tob拿起地上的双斧，kac握住tob的手，“肯定，我们时间不多”他的身影在夜空中呈现透明，虚实如幽灵漂浮在空中。

“在场的各位，我本无意冒犯，不过此事关乎TZ的安危”怀特深深地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