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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氏说:那我去做饭,吃完午饭再去金婆婆家吧!
苏容说:好,婶子我帮你一起做。
包氏说:不用,你呆这里吧!
苏容说:多个人帮忙会快一些,走吧!
吃过午饭,苏容便带着泽墨再次前往金婆婆家,手里还提着为婆婆精心准备的礼物——一匹柔软的布料和几样香甜的糕点.......一直陪着她到金婆婆的两个儿子干活回来,寒暄几句后,双方随意聊了些近况,便匆匆道别。随后苏容与泽墨又回到村长家,简单用过饭菜,便开始洗漱,准备歇息。直到夜色渐深,屋内只剩下烛火(油灯)微弱的跳动声,苏容才从怀中取出那封信,小心翼翼地展开眉头微蹙,目光专注地落在信纸上,想要弄清楚这封信究竟出自谁手,又为何事而来。
此时,金婆婆的状况也并不乐观,空气里弥漫着一丝紧张与不安。事情是这样的——金婆婆的大儿子金晏因放心不下母亲,便来到她的房中探视。然而,当他推门而入时,却看见母亲正发着高烧,整个人迷迷糊糊,脸颊通红,似乎连神志都有些不清了。她嘴里喃喃自语,声音虚弱又急促:“金俊,金晏……你们爹回来了,手里还拿着桑枝,快去给你爹倒碗水。”这一幕让金晏心头一紧,顿时慌了神,他急忙将睡梦中的弟弟叫醒,低声嘱咐道:“去守着娘,别离开她身边,我马上去找村里的郎中来看看!”话音未落他已匆匆奔出了房门,脚步声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急促,仿佛是踩在人的心弦上一样。
......直到金晏请来郎中为母亲诊病,诊断过来开了药方,金晏又回去郎中家(抓)取来退热的药,郎中便催促他们快煎熬,待药煎好后金晏亲手喂母亲服下,郎中才缓缓说道:“这退热药若能见效,自是再好不过;倘若高热依旧不退,便需早作最坏的打算了,我这就告辞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似一记重锤敲在金晏,金俊心头,令他们望着榻上的母亲,眉间凝起一抹深深的忧虑。
于是二兄弟轮流名自守上,下夜,直到他们母亲退了热,看算安心。
经过这一番折腾,金婆婆的身体状况开始变得时好时坏。清醒时,她依旧精神矍铄,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可一旦意识稍稍模糊,便总会絮絮叨叨地提起那些陈年旧事,诸如家里金灵、金俊和金晏小时候的种种趣事,言语间满是对往昔岁月的怀念与眷恋。
苏容始终陪在金婆婆身旁,从未有过半点懈怠。直到金婆婆的女儿终于知晓到母亲病情的严重性,匆匆赶回家中照顾时,苏容才悄然退下,将陪伴的位置让了出来。他明白在这个时候,亲人的守候远胜过一切,那是无法替代的。
而就在苏容从金婆婆家告辞后,正准备返回村长家的时候,一个意外的巧遇发生了——那位写信说要来避难的宇公子,竟也恰好抵达了青林村,两人便撞了个正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