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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上白酒后苏容一刻也不敢耽搁,匆匆赶回房间为苏泽墨降温,他将白酒倒入事先准备好的碗中,用干净的布沾了酒液,先是小心翼翼地擦拭孩子的手心,接着是脚底、腋下,每一个动作都力求轻柔又细致,每隔约半盏茶的时间他便重复一遍这些过程,同时不忘取冷水浸湿毛巾,敷在孩子滚烫的额头,整个过程就像是一场与时间赛跑的战斗,酒精挥发带来的凉意似乎成了唯一的希望,如此循环往复,白酒擦身体和湿敷交替进行,苏容的神情始终紧绷着,目光片刻不离小孩的脸颊,密切观察他的情况。若是这办法无效,恐怕只能立刻去请大夫了。但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要先把孩子的体温降下来,让他平安无事,在这期间中商浅轻轻推门进来声音低柔地说:“苏哥你要我烧的水已经热好了,需不需要帮忙?”苏容抬起头脸上满是不安与焦急却摇了摇头,“不用,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我能应付。”他的语气虽平静,却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商浅稍作停留,最终还是退出了房间,留下苏容独自守护着这个脆弱的小生命。
忙活了将尽一整夜,大约寅时左右小孩的体温总算恢复了正常,苏容松了口气正打算去厨房提桶水回房间,给小孩简单擦洗一番。然而当他走进厨房,却发现之前商浅特意烧好的备用水早已凉透了,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提前烧水,如今又得重新烧一次,原本是为了方便随时取用才让商浅烧了一锅热水以备不时之需,可惜最后却没派上用场,苏容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重新开始忙活,等水烧开后,他拎着一桶水走出厨房,正好迎面碰上了梅嫂和家里的其他(她)大人,大小友也都已经起床,只有那只未太小的小友还未起床,正来厨房为出摊前准备食物,清晨的气氛依旧静谧,每个人的动作里都带着几分倦意,却又透着一种习惯成自然的从容。
商大嫂说:你这是一夜没休息吗?
苏容轻声说道:“不敢休息,好在温度总算恢复正常了。我先拎些水给他擦拭身体,顺便也去洗漱一番,然后就能休息了。今天真是辛苦大家了。”他略作停顿又补充道“对了,商浅,你忙完手头的活计后,帮我煮些粥温在锅里吧。等泽墨醒了正好可以吃点东西,还有今天的蛋挞售卖不安排试吃了,上次我调制蛋挞液做试吃时,你们应该都看过了吧?记得别搞错了。”
梅大哥沉声说道:“只有商浅全程跟着你,这事问她便知。那天,我们其他人可都不在场。”语气里透着几分笃定,仿佛已将所有可能都考量在内,唯独商浅成了揭开谜底的关键。
苏容微微一怔思绪回溯片刻似乎确有其事,他启唇带着些许歉意说道:“不好意思,是我记错了,那么商浅你可以吗?”声音柔和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商浅轻声说道:“说实话我心里也没个准谱儿,要不你在旁边盯着我些顺便再指点一二如何?”她的语气中透着几分不确定却也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在茫茫迷雾中渴求一盏明灯的指引。
苏容点了点头语气温和却透着几分坚定:“那大家先把手头的工作都处理起来吧,我去给泽墨擦洗身体,等弄好了就回来。”他的声音如同一阵轻风拂过,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目光则不自觉地朝泽墨睡的房间方向看了一眼,似乎生怕耽误了。
商浅说:好。
其他人陆续忙碌起来,苏容则拎着一桶水快步返回房间。他动作娴熟而迅速地为泽墨擦拭身体,换上干净的衣衫,仔细掖好被角,随后转身走向厨房,回到厨房他对众人说道:“其实调制蛋挞的蛋液并不复杂,大家不妨都来看看学一学,以后谁有空,谁赶得及,就顺手把这个活做了,我这里从来没有什么固定分工,彼此配合、互相补才是最重要的对吧?我之前也提过这一点。”他的语气平静却透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目光在每个人脸上扫过,带着几分期许与笃定。
见无人提出异议,苏容便示意商浅开始调制蛋液。他站在一旁,目光专注地注视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每当商浅的手法,流程不对或出现偏差时,他便会轻声指点,耐心地告诉她如何调整、改进,周围的其他人则安静地围观,目光中带着几分学习的认真,等到蛋液终于调制完成,苏容微微一笑,语气轻松地说道:“是不是挺简单的?好了,蛋挞胚我事先已经准备好了,等烤炉温度升上来,把蛋液倒入胚中即可开烤。至于烤制的时间和温度,商浅都清楚。”说到这里,他抬手揉了揉略显疲惫的眼睛,声音里透着倦意,“我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辛苦大家继续完成吧。”话音落下他转身离开了厨房,将接下来的工作留给了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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