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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人家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目前尚无眉目,仍在继续打听。”他的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坚定,仿佛在告诉对方,无论前路多么艰难,他都不会轻易放弃。
苏容微微一笑,道:“好,您老人家多费些心了。”话音落下,他略一沉吟又问,“对了,这县城里可有牙行?不知哪一家牙行口碑较佳,做生意也实在诚恳些?”他的语气谦和,却带着几分探寻的意味,目光也轻轻抬起,落在对方脸上似是在等待一个可靠的答复。
陈老人家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声音沉稳而温和:“是要购置铺子,还是宅院,亦或是买下仆人?”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缓缓扫过,带着几分探寻与深思,似乎在等待一个能撬动命运的答案。
苏容惊讶地说道:“什么牙行竟然也能买到人!我一直以为牙行只能购置房产和铺子呢。”心中的疑惑如同涟漪般扩散开来,他实在难以将那交易人命运的场所与平日里熟悉的金融机构联系在一起。
陈老人家缓缓说道:“这事儿嘛倒是可以,不过你得知道,牙行里那些仆佣大多是从官宦人家出来的下人,他(她)们要么是因开罪了主子被转卖,要么便是自家主家出了事牵连至此。这些人都只能签下死契,再无翻身之日,不像外头人才市场上的平民百姓,还能选择与主家签活契或是死契的权利。”他的声音低沉而稳重,带着岁月沉淀下来的沧桑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令人不禁心生唏嘘。
苏容微微一怔随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轻声道:“原来如此啊,明白了,谢谢您老人家为我解惑。”我只是先了解一下,目前还没有要买的,只是以备不时之需而已,多了解一下才不会被坑,话音未落他稍作停顿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商浅眼中带着几分期待与试探问道:“商浅,你会做衣服吗?”
商浅轻声说道:“不太会,只会些缝缝补补的粗浅活计。做衣服的手艺还没学精,成品也总是差强人意。”她的语气里透着些许无奈,却也带着几分谦逊与自省她微微低头似乎对自己的不足感到些许愧疚,又隐隐透出一丝想要继续努力的决心。
苏容轻声说道:“做得不好也无妨,这本就不是外衣,而是给泽墨夜里贴身穿着的小衣。无需太过复杂,也算是给你一个练手的机会,好好磨练一下技艺。我本想找你娘或者梅大嫂帮忙但她二人每日忙着出摊,回来还得操持一些家务实在辛苦。所以你可愿一试?”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期许,目光温和地落在对方身上,似在等待一个欣然应允的答复。
商浅扬起嘴角,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你都不怕我做出来的衣服丑,还敢让我试着练手,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呢?”她的眼神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仿佛在告诉对方,既然你愿意冒这个险,那我更没有理由退缩。
苏容微微一笑,说道:“好,那我明天去买些舒适的纯棉布匹回来,辛苦你帮泽墨做几身衣服了,真是太谢谢你了。还有等会儿跟我一起打下手吧,我们来做蛋挞明天就要正式售卖了。”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期待。
商浅说:好的。
苏容说道:“那我们就行动起来吧!不然等会儿他们收摊回来了,我们还没准备好,可就麻烦了。”她顿了顿,忽然像是想起什么,略显歉意地补充道,“哎呀,我的脑子真是不够用了,竟然忘记说一件重要的事。泽墨和我睡,得提前准备些小孩子该用的东西,比如:洗脸巾、擦脚巾,还有小木盆、大木桶用来洗澡的……今天要是能赶紧准备好木盆和木桶当然最好,实在来不及的话,也可以明天去买。不过眼下家里只有梅大哥、商浅,还有几位小友,陈老人家要下午(傍晚)才能来肯定不行,你们谁方便去帮个忙呢?”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恳切,目光扫过众人,似乎在寻找那个最合适的人选。
商浅开口说道:“洗脸巾这类琐碎的小物件,我等会回头准备就好,不过像木盆、大木桶这些粗重的东西,可就是个体力活了。梅叔如今身子不便,这事怕是担不下来。要不这样吧,明儿一早我和我哥去把它们买回来,等买齐了送完回家,再让他带着小泽墨直接去摊位上,然后你就带着小泽墨出去转转,顺便帮他添置些必需的日用品,像是衣服、鞋子之类的。你觉得这样安排如何?”
苏容说:非常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