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延不绝的爱意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真是恐怖,我竟然也陷入了规则主义的怪圈被限制了思维。我的任务只有一点那就是杀死他。至于过程那些东西都不重要。
我步履轻快的走回他所在的房间。之前我们抽干了他身上的血,让他昏过去了一阵,而现在他正端坐在椅子上。负责人正在给他测量血压。我叫了负责人名字希望他能出去,没想到负责人头也不回完全无视了我。
在助理记录完他的身体状况的指标后,负责人将我带出了房间,一脸有话要说的严肃表情。哦,我了然。看样子助理在取麻醉药的路上多嘴了,祝愿他的脑袋开花。
木头也有木头的好处,这种人懒得和你废话永远直入主题,虽说不好相处但在一些特殊场合比如现在这种人可以完美解决你的疑惑。
原来再给我任务之前医护人员就已经对他的身体情况了解了七七八八。其中有一点很重要,麻醉对他不起作用。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警察在处理两者之间的纠纷时,只能使用物理手段强行带走。而不是给它们上一针连大象都能放倒的剂量。
我很感激负责人的实话实说,但鉴于这段话来的太晚我还是动用权力将负责人从整个流程中赶了出去。我不是会沉醉于地位差带来的好处的人,但现在我承认对它上瘾也是人之常情。
屋中只留下了我和他。
我同意后施加在他身上的创伤最后都会消失,不过是耗时长短的差异,也就是说既然他的身体会恢复到我刺死他的那一刻,那么已知任何的手段都无法杀死他。
我可以撕碎他的肌腱,敲开他的骨头,抽干他的血液,让他脑浆四溅,头身分离,即便如此惨烈最终一切都会恢复如初。我永远杀不死他的同时换句话说我可以永远杀死他。
“但痛苦会一直伴随我。鲁比。”
二人独处的时候他喜欢叫我的小名。曾经我向他搭讪的理由之一就是名字。我们的名字中都有相同的颜色。
“没错。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要想办法给予安宁。”
这句话在他听起来肯定似曾相识。当我拒绝他的提议下令空袭时,我说过一模一样的话。那是他背叛我的原因。
一方面,做为各自独立的个体我需要尊重他的选择,但是另一方面,他居然将我的性命和他人进行衡量的行为让我极其恼火。
“你必须做出选择。”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以志愿者的身份出现在这里,经历单是过目条例都觉得骇人的事情。
他抬起头看着我。他的长相一点都没有变,完全停止在他死亡的那一刻。
“你应该很清楚吧。我只想再一次杀死你。”
他笑了。那笑容富有强大的感染力,不知不觉间我们一起欢笑了好一阵。等终于停下来后我擦掉眼角的泪水问他。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吗?”
“当然。”
他放松了身体将全身的弱点全部暴露在我面前。我根本不需要刻意去寻找位置,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即便在监狱里待了不短的一段时间也不可能忘记。





